“我也是。”席祯回吻她片刻,很快抱住她,埋头克制。
她好甜。
他情不自禁沦陷。
但愿,她能喜欢他久一点。
他很怕步他大哥的后尘。
他会……疯。
……
郊区。
精神病院。
小鱼本来想和韩方洲他们先回师门,商量药剂解药的事。
结果却得到消息,她师父晁珩出远门去了。
据说是被一个大人物去秘密商量要事,得下周才能回到山里。
于是她就先来看被送到精神病院的许凤凝了。
许凤凝形容枯槁,头发乱糟糟的,估计是记者来拍她之前,严序文的人没少给她‘打理’。
故意弄出这么一副疯癫的模样。
小鱼在门口站着看了一会儿,推门走了进去。
“林小姐,病人有疯症,可能会伤人……”随行医生急忙阻拦。
“没关系,我是练家子,只有我打人,没有人打我的份儿。”
小鱼说完,关上了房门。
而随行的严家保镖,很快就肃清了房间门口走廊四周的人,严阵以待,不许任何人靠近。
许凤凝坐在冰凉的地上,穿得很少,房间里也没打空调,她显然冻得不轻。
她看了小鱼一眼,就把视线收了回来。
胜利者总是要在失败者面前狠狠嘲笑的。
那种优越感,她曾经也身为胜利者,太清楚不过了。
林菀就是被她那么刺激着,自杀了好多次。
只要她一提到盛非鱼,林菀就崩溃。
现在想想,当时是真的很爽。
不过……
现在她沦为阶下囚了,也没必要提这些很爽的曾经,惹怒盛非鱼了。
她又不蠢。
“严序文这么对你,你还爱他吗?”小鱼站在许凤凝前方,淡笑问道。
许凤凝这一辈子,只爱过严序文这么一个男人。
哪怕她曾经在盛一鹤面前伏低做小近二十年,但她始终没有动摇过自己的心意。
和盛一鹤也有温存的时候,但她每每都把盛一鹤幻想成严序文。
她那时多么恨盛一鹤啊。
她心爱的男人那么好,却被盛一鹤毁掉了,成了一个终身坐轮椅的残废。
还要忍受那么多的痛苦折磨。
所以小鱼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许凤凝眼睛迅速起了雾。
看不清前方任何东西。
她死死抱住自己,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回答,也没什么恨意,看来你真的很适合挖野菜啊。”小鱼蹲下来,更好地看清许凤凝的表情。
“你,滚。”
许凤凝没有抬头,只挤出这么两个字。
她不想见到任何人!
小鱼并不在意许凤凝的无礼,“我今天来见你,只是想知道一件事——如果严序文最终的目的是毁掉你女儿,你愿不愿意反击他?”
许凤凝猛地抬起头!
毁掉……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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