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
天下第一筑基,实至名归!哪怕是其他四域,最强的中都,也绝无可能有骄子能够撼动九命天骄的地位。
还有一位日月道宗,某位隐世巨擘的秘传弟子,亦是年纪轻轻,以天道筑基,成就的顶级真丹大境,居于第十位。
对方跪地发誓,不会暴露自己妖魔大修的身份。
可惜。
九命天骄,第八位!
“赢了!”
“他有些邪门,既然有了间隙,就敬而远之,装作看不到吧。”
人生短短百十年,每一天都格外珍贵,容不得半点浪费,但他却不同,他有太多时间可以消磨了。
“结丹分三种,虚丹,真丹,金丹,而金丹又分金丹,龙虎金丹,紫金丹!”
拎着一壶新打的老酒,苏辰在风雪夜色中,离开了皇城,一头扎倒在草庐里呼呼大睡。
大齐天朝,竟然又有了金丹!
还有人说。
三大王朝,只是运用古法,在王朝聚运!唯有大齐天朝才是正统,真正天朝的传承者。
毕竟就连他亲手救下,也信任的雪,大齐的天启帝,都能将他九命天骄的身份透漏给诸葛墨。
“可恶!”
皇城有流言纷飞,说他已经死了,没了金丹的庇佑,被结丹巨擘们联手给害了。
苏辰饮下这少年家里独有的青苍酒,不同于白儒酒的甘甜,这酒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清香,并不醉人,但人自醉。
多了个九命天骄,一切都不同了。
可惜。
以真丹巨擘的仙道境界,强压一个筑基骄子,最后却还是战败了,今日过后,九命天骄将踩着玄天宗,名扬东域!
出了一尊前所未有的九命天骄,天下第一筑基境,未来的顶级金丹,压下了江白衣所有的光芒。
苏辰沉默良久,头一次没有赊账酒钱,在药田里一阵翻造,挖出一枚如白玉般的果实,扔给了少年。
“找!”
他自觉,并非五大宗,还有三大王朝的对手,早就假死逃之夭夭,不在皇宫了。
“等到天启帝重张乾坤时,五大宗,不过土崩瓦狗罢了。”
嘎吱。
“伱要真有本事,怕早就被朝廷请去,受封官职,享受王朝气运的供奉了……”
风雪落尽。
万年前,让他们极境天泯灭,大玄天朝可是其中的主力!甚至,就是大玄天朝干的。
就比如说。
可以说。
如有灵根。
怕是练气登顶,亦有希望。
也就是今夜。
这一.夜。
三大王朝围攻之下,哪怕有结丹巨擘支撑,整个大齐仍岌岌可危,短短一月就沦陷十座城池了。
前线崩溃!
这一枚灵药,可缔造出一尊先天大境了!
一无所获!
那一处皇城街道,早就已经是空荡无人。
“他也有吾大齐皇血吗?为何能瓜分天朝国运,就算他坐在帝位上,也不该能做到这一步吧。”
雪看向了身旁的虚影,白发黑眸,昔年大玄天朝的主宰,剑天尊留下的真灵。
或许。
“吾已派人去查了!此人,有此天赋,就该入咱们天宫!山海界最强的仙道势力!”
“以后。”
一时间,国运折损眼中,曾经打响王朝聚运第一枪,天朝正统,风光无限,反抗五大宗的大齐天朝,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时间冉冉。
他们想要搞一个大动静出来,殊不知,天启帝雪沉寂三年,亦是如此的想法。
轰!
这一刻,原本平庸,即将奔赴战场,死气环绕的少年,多了一抹命中注定的贵气。
有玄天宗结丹大修,话音轻狂。
只见,在这风雪当中,江白衣这一尊新晋的真丹真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胸膛之上,浮现出了血色剑痕。
天启五年。
他反倒成了对方的踏脚石!
名传东域,天下震动,世人传颂的成了九命天骄,他仿佛是那不自量力的配角。
“怎么会?!”
眼前,却是有了一个异数。
“您保重!”
还有无以伦比的恐惧,在他心中滋生。
“剑师。”
“也看不懂。”
江白衣,有些失魂落魄,一早便领着玄天宗的人马离开了。
“天下要乱了。”
良久。
这一剑,不仅斩在了他的身上,亦斩在了他千锤百炼的真丹之上,彻底斩碎了他所有的骄傲。
又过去了好些天。
五大宗,做梦都想除掉大齐天朝!
“龙虎金丹!”
“宗主,我错了吗?”
七尊真丹魔子,没有犹豫,转身就逃,哪怕最强的第一魔子,真丹圆满,走到了结丹的尽头,都不敢停留半步,唯恐这半步,就将性命留在来这里。
“明明一天到晚,在草庐里睡觉,可偏偏在说自己在种灵药。”
剑天尊叹息,他也感觉邪门,想问为什么。
九命天骄,再惊才艳艳,也绝无可能,毕竟能够成就真丹者,哪一个在筑基不是同样的惊才艳艳?
于此之际。
“黑莲先生,原来您竟真的是有本事的人,种植的竟也真是灵药,亏我还以为您只是个喜欢赖账的酒疯子。”
“你无错,可惜,跟他生在了一个时代。”
自诸葛墨后,大齐天朝,又有金丹诞生了。
雪一直都在。
他们见证了历史!而在今日,九命天骄,有多光彩夺目,白衣真人,还有玄天宗就有多么狼狈。
很快。
苏辰想起了很多人。
少年哑然失笑,虽然他不信对方成天吹嘘的鬼话,但也没有推迟,随手将灵药塞入怀中。
“怕是喝不到他送来的美酒了。”
苏辰不想醉的时候,就不会醉,他驻足看向了远去的少年,恍惚间,想起了他的父亲,那个憨厚中带点精明的中年掌柜。
江白衣,不过三十四,便成就顶级真丹,放眼千年,也是排名前三的骄子,搅弄风云的人物。
还从不曾有人越境斩过真丹巨擘!
十大真人,条件苛刻,唯有百岁内,潜力无穷,战力出众,且为真丹者,方可角逐入其列。
“这不可能!古往今来,从来没有骄子,能够以筑基斩真丹!从来都没有……”
他在苦修。
“少年叫什么来着?”
“东域自大玄天朝陨落,就再无出彩的人和势力了,如此妖孽唯有中域才能诞生出来啊。”
甚至,就连打上皇城,沦陷灭国,都不是没有可能。
他叫雪!
“大齐天启帝!”
“那就帮帮他吧。”
它还怎么熬死对方。
“会好的。”
听说,练气在那里都是炮灰,筑基都很难活着回来,它还是在这里等着熬死苏辰吧。
只是。
这一剑散尽。
剩下的,他能走到何等程度,就与苏辰无关了。
结果。
冰雪消融。
就在青山结庐而居,也想看一看,这憨厚精明的中年掌柜何时将他出卖。
青山,有雪落,苏辰温茶煮酒,静静看着这一幕,拂去了身上衣袍之雪,坐看风起云涌,王朝变化。
大齐有信使出皇城,划分三路,快马加鞭,赶赴三大王朝,谈议和条件,途径青山而过。
他看清楚了场面上的一切,猛然愣住了。
对方做到了,连最亲近的儿子,这些年来,也一句话都没有透漏!遭受强征,成为民夫,都没有以此来寻他。
又或者,他在等人。
有璀璨的光辉爆发。
他也不懂这是为什么。
在这一.夜,百官自睡梦惊醒,就连那一位结丹巨擘们手中傀儡的皇帝,也是楞楞的抬头望天,隐约感觉国运好似被夺走了一块。
这一天夜里,少年没有让青牛来接,独自一人,背负一坛又一坛的老酒,来回往返,靴子都将脚掌磨得鲜血淋漓。
今日是筑基,明日是金丹,未来甚至能是元婴!就连化神,或许都不是不可能……
这一问,将这一尊万年前的天朝主宰,也给问沉默了。
他的眼中,有仇恨的怒火。
昨日,本该是他意气风发的大日子,踏真丹,名传东域,世人传颂,以最小年龄跻身于十大真人之列。
“这酒淡了。”
苏辰摇头,饮下杯中酒,继续回草庐中,呼呼大睡,就仿佛这王朝的兴衰还不如他杯中酒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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