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男人最懂男人(1 / 1)

谋她唇色 扬了你奶瓶 1443 字 1个月前

明姝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头发略显凌乱,那是在警局被刘美娟抓的。

今天刘美娟在公司楼下想动手,但被许知朗先一步扣住,没能成功,这在警方判罚时难免给了她狡辩的机会。

明姝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百倍还之的个性。

明顺和刘美娟当众羞辱她,警察又顾及二人是明姝的父母,想要劝明姝息事宁人,明姝哪儿能愿意?

她在警察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刘美娟道:“刘美娟,你怎么当妈的?你亲手毁了你儿子。原本五万块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非要弄到这种地步,现在我不仅要去起诉明承志,让明承志进少管所,我还要在明承志的学校门口拉条横幅,告诉他的老师同学,明承志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偷。他坐了牢,又名声尽毁,这辈子都别想有出息。”

刘美娟果然发怒,在警察局冲着明姝扑过来,像疯子一样抓着她的头发,撕扯她的衣服,还破口大骂。

在警察局公然打人,刘美娟就是有八百张嘴都说不清。

明姝适当掉了几滴眼泪,哭诉自己身为蓝海台的新闻主播,响当当的公众人物,为此丢了主播的饭碗,短期内不能再上镜。

最后明顺被拘留十五天,刘美娟被拘留三十天。

至于明承志,明姝深谙法律对未成年的偏袒,就算真的要告,浪费时间精力不说,最后的结果只怕也不会让人满意。

她依然装作一副强硬的姿态,仗着明顺不懂法,一顿威胁恐吓,成功从明顺手里骗走五万块钱。

虽然被刘美娟薅掉了几根头发,但明姝看着微信的转账记录,心情还算不错。

明姝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最后用皮筋儿束在脑后。

夜幕降临,吞噬了天边最后一点余晖,明姝脚步轻快,打算到街上打个车回去。

裴修坐在车里悄悄看着她,无数次感叹明姝身上的鲜活生动。

那旺盛的生命力,像杂草蜿蜒生长,似乎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她。

眼看着明姝要走,裴渡发动车子,跟在她后面“滴”了一声。

明姝回头,迈巴赫的车窗落下,露出裴修那张充满艺术感的脸。

裴修把头探向窗外:“明姝,我来接你。”

明姝看到他心跳骤然一停,加快脚步,有意躲着。

裴修干脆下车,拉着她的手臂道:“别走!明姝,我们谈谈。”

明姝冷声道:“裴修!你再不松开,我就喊抓流氓了!”

裴修脸色一白,松开了手。

他自诩彬彬有礼的绅士,进退有据的君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流氓”这样的词汇形容。

明姝拼命压抑着看到裴修时的心慌意乱。

她不怕她是个朝三暮四的渣女,但害怕她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静姐对她这么好,她如论如何,都不能做出伤害静姐的事情。

明姝指着裴修道:“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也别跟我拉拉扯扯的,我跟你不熟。”

裴修眼中带着受伤:“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吗?”

听到“真相”的瞬间,好似有道电流从她脑仁通过,痛得她指尖发麻。

真相?

真相是什么?

似乎是顶顶要紧的事。

明姝越想越头疼,腰不自觉就弯了下来,扶着旁边的墙微微喘息。

裴修看到她这样,还当是自己一句话刺激到了她,紧张地过来搀扶:“不要再想了,你不愿意知道,我就不说了。”

明姝用力把他推开,哆哆嗦嗦从包里取出一瓶药来。

是她出院时,主治大夫给她开的,用来止痛镇定。

包里没有水,明姝干嚼咽了下去,嘴巴里充斥着苦味儿。

把药放回包里的时候,她看到手机屏幕一亮,闻人静刚好发来消息,问她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忙。

明姝浑身冒着冷汗回复。

【静姐,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没吃亏,谢谢静姐。】

闻人静道:“那我就放心了,明天见。”

明姝收起手机,恶狠狠盯着裴修:“裴修!我也奉劝你老实点,你要是敢做对不起静姐的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裴修站在那里,含泪带笑。

“明姝,我不逼你了。你不记得也好,毕竟我们各自都结婚了,就算当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裴修的话说一半藏一半,明姝分辨不出来,也不敢仔细去探究。

她决心要跟裴修保持距离,此时冷漠到了极点,说了声“再见”,就打车离开。

或许是吃的药比较见效,明姝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情。

一进门,边牧就摇着尾巴过来迎接,明姝蹲下身子,摸了摸边牧的脑袋。

可边牧在明姝身上嗅了嗅,忽然朝明姝“汪汪汪”吠叫起来。

明姝怎么哄都哄不好,靠近它喂它冻干,反而让边牧更加暴躁。

明姝只得求助坐在沙发上的裴渡:“星星这是怎么了?一直冲我叫。”

裴渡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眉宇间透着讽刺:“还能怎么了?闻到你身上野男人的味道了。”

明姝都要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她自认失忆以来,为防被赶出家门,一直都坚守忠贞,就连谢照深找她出去玩,她都没答应。

今天更是对让她心悸不已的裴修退避三舍,怎么到了这人眼里,她就有了野男人了?

明姝来到他面前:“怎么?你的鼻子比狗还灵?”

裴渡冷笑一声。

男人最懂男人。

那个江书礼必定是猜到了他和明姝的关系,今天敢站在他车前,更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裴渡道:“给我离他远点儿。”

明姝问道:“谁?江书礼?”

裴渡面色不善地看着明姝,显然是猜中了。

明姝直截了当道:“不可能。我跟他再清白不过。”

换一个男人,无论是苏慕还是谢照深,亦或者是裴修,明姝都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

毕竟江书礼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跟她有感情牵扯的男人。

明姝不知道江书礼在裴渡车前的挑衅行为,只觉江书礼在她面前,始终进退有度,亲近而不亲昵。

所以裴渡这气发的实在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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