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书禾开口，语气平平。

“我要见你，十分钟后到你公司楼下，自己下来。”

凌晟愣了一下，随后语气带着些不耐。

“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吗？”

冯书禾直接打断他。

“不行，见面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凌晟的声音冷了几分。

“行，我下楼。”

电话挂断了。

冯书禾把手机放回包里，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道上。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环宇大厦.门口。

她下车，站在大厦.门口，看了一眼时间。

几分钟后，凌晟从旋转门里走了出来。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他走到冯书禾面前，语气随意。

“说吧，什么事？”

冯书禾抬头看着他，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凌晟，做人要有底线。”

凌晟皱眉，看了她一眼。

冯书禾没有回答，直接开口。

“杨淮的事，是不是你也插手了？”

凌晟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们不是已经分开合作了吗？”

冯书禾盯着他，语气平静得让人听不出情绪。

“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是不是你动的手？”

凌晟喝了一口咖啡，语气淡淡。

“就算是又怎么样？商场如战场，没什么好说的。”

冯书禾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语速也加快了。

“凌晟，你以前不是这种人。你现在为了点利益，连底线都不要了？”

凌晟看着她，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

“冯书禾，你今天是来给杨淮说情的？”

冯书禾摇头，声音更冷。

“不是说情，我是在提醒你。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凌晟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出事？我做的每件事都合规合法，能出什么事？”

她没有跟他争辩，而是继续开口。

“你知道蒋俊明是什么人，你跟他合作，迟早被他拖下水。”

凌晟的目光闪了一下，但语气依旧强硬。

“蒋俊明是蒋俊明，我是我，别把我们混为一谈。”

冯书禾看着他，语气平静。

“你敢说你们没有利益牵扯？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互相利用？”

凌晟沉默了一秒，随后开口。

“就算有，那又怎么样？这就是生意。”

冯书禾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生意？你为了生意就什么都能做？你觉得杨淮挡了你的路，就可以随便踩？”

凌晟语气冷了几分。

“冯书禾，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了？他不过是个小公司，能挡得了谁的路？”

冯书禾盯着他，语气咄咄逼人。

“你心里清楚，他的技术比你们强。他不是挡了你的路，是挡了你的利益。”

凌晟抬手喝了一口咖啡，语气淡淡。

“就算是，那也是他自己的问题。他要是能赢，早就赢了。”

冯书禾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

“所以你就去搞他，用这些阴招？你还真是越来越下作了。”

凌晟的脸色变了一下，语气也冷了几分。

“冯书禾，你别站在道德高地上教训我。你自己又有多干净？”

冯书禾没有退让，语气依旧强硬。

“我有没有问题，你比谁都清楚。但我至少还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凌晟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耐。

“行了，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冯书禾点头，声音很平静。

“没错，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别再搞杨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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