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想着她和徐凡做的那种事,那是真的太有感觉了。
没多久,王悦情不自禁的双腿一哆嗦,喉咙处忍不住发出一道轻吟,只感觉浑身都麻了。
但这毕竟是手,跟徐凡还是没法比的,快乐持续的时间也较短,而且这已经让王悦觉得非常羞耻了,事后还在责怪自己怎么自制力这么差了,怎么能用手呢?
不过那种稍纵即逝的满足感,真的是太上头了。
次日。
王悦到了国土局先是开了个早会,安排部署了一下日常工作,然后就联系了住在老城区那边的于朗。
说实话于朗也是有些受宠若惊,没成想离开体制这么久了,国土局的领导还挂念他,要来看望他。
为此于朗还特意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走路一瘸一拐的来到小区门口等候,这双腿虽说已经能走路了,但当时恢复的不好,其中一只留下了终身残疾,走起路来有些不平衡,被小区里那些邻居取了个绰号,叫于瘸子。
虽说心里不舒服,但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大家没有恶意,就是拿他打趣罢了。
可一想到这双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于朗那是真的恨得咬牙切齿啊,可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哪怕是过了这么些年,他依然还有些后怕。
有的人衣衫褴褛,却能靠着捡破烂那点收入支撑着小部分贫困学生的校园梦,可有的人穿得人模狗样,身居高位,却内心阴暗心狠手辣,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偏偏这样的人还执掌一方大权,做尽坏事直到现在依旧逍遥,你你找谁说理去?
说不定你去说理的人,跟人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这两年来,他契而不舍的往县纪委投匿名信,结果让人绝望,就好像县纪委的人都死光了一样。
当然了,今天之所以穿得这么这般的得体,主要还是因为王悦这个国土局局长。
虽说已经不在官场,可他也时刻关注着官场上的事情。
王悦自打当了国土局局长以后,真心干了不少实事,将下面乡镇国土所几乎整顿了一遍,有能耐的人上,没能耐的人都撤了。
再加上当初他遭逢变故,当时的王悦还是县里国土局的副局长,亲自去到大庄镇看望并且慰问,还极力挽留他留在国土所工作。
有些事情他不敢说,也不能对王悦说。
一来他怕波及家人,自己的腿都敢打断,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还有,世人皆以为那死难的两名旷工是因为意外坍塌,可真有那么简单吗,他们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二来,他是真的不想连累王悦。
虽说当时的王悦已经是县里国土局副局长,在他眼中已经是很大的领导了,可跟那些人的后台比起来,王悦真的不够看,一旦被那些人盯上了,王悦下场不会比他好到哪儿去。
所以后来伤势稍微好转,他就带着家人来到了城里定居,并且在小区当起了保安。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遥想曾经意气风发,立志要干出一番大事业,要当镇长,书记,甚至是县长,为老百姓谋福利,为翠湖县开太平,可步入官场后,他才知道那人人称颂的父母官,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那上过市里报刊模范干部的乡干部,背地里都快富得流油了。
偏偏,贪污腐败无人问,表面工作天下知,实在是让人心灰意冷。
收起那些思绪,于朗脸上露出笑容,连忙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因为王悦的车子已经到了小区门口,透过车窗看去,她还是那样的如花似玉,雷厉风行。
但愿这世上多些这样的干部,否则真的让人绝望。
“王局长,天这么冷你打个电话,心意到了就行了嘛,怎么还亲自跑一趟呢,快里面请,家里空调已经打开了,我老婆也在做饭了。”
“又不是多远的路程,开车过来方便,电话可没法把我的心意送到,再说了,今天中午我就是奔着你家午饭来的,等会儿咱们边吃边聊。”
“你说你能来看看我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还带东西了,到时候我去拜访你还得回礼,多麻烦,你现在可是大领导了,别到时候被人扣个受贿的罪名,那我就成罪人了。”
“老于,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唠叨个没完没了,这两块钱一斤的水果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成了送礼了,谁家送这么大的礼?”
两人一边寒暄,一边上了楼。
于朗还是和从前一样,性格上基本没什么变化。
倒是王悦,给于朗的感觉越发的干练和威严了,身上多了股若有若无的压力,举手投足间尽显大领导的风范。
难怪最近收到消息,说她将会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要被提拔当副县长了。
看来,新上任的县高官还是很有眼光的,像王悦这样的干部,就应该提拔和重用,至少她的存在,多少能震慑到某些内心肮脏,一肚子坏水的人。
于朗的老婆也很热情,当然了,更多的是受宠若惊,毕竟这王悦可不是一般人。
再说了,孩子已经大学毕业了,正在忙着考公务员呢,这到时候王悦只要随便打声招呼,说不定儿子就能捧上铁饭碗了。
以后只要安分守己,处事圆滑一些,与光同尘,不跟老于一样倔脾气的话,站稳脚跟不是问题。
过日子嘛,不就图个安稳?
吃过饭后,她正打算坐下来说两句好话,提一下自家儿子的就业问题呢,于朗直接沉着脸的开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咱家儿子将来如何,靠他自己努力,咱们不能走后门,不能搞裙带关系,更不能让王局长难做人。”
“先去泡壶茶吧,王局长特意过来找我,应该是有正事儿要谈。”
好歹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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