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跪在地上,伸出手指对天发誓,“仙人在上,我不敢说假话。”
颜彧陵收回剑放进剑鞘,走之前询问了猪在何处,又命人请大夫来帮兄弟俩疗伤。
手下跟在他的身旁,“主子,要不我去把那猪拿过来?”
闻言,他对手下摆摆手,手下立刻离开。
正打算在院子里散散心,不知不觉便走到赵锦意的院落外。
屋内一片漆黑,想来她是醒了。
赵锦意只让雨儿点了一盏小烛光,不是很亮,足够方便她们俩视物。
“主子,这是何物?奴婢怎得从未见过。”
雨儿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疑惑地问询。
都已经被烧的看不出原样,赵锦意眉头紧皱。
她用衣服擦掉一层灰,上面露出一点花纹。
没想到还能有收获,赵锦意拍了拍雨儿的胳膊。
“帮我拿干净的帕子来,这上面有东西。”
雨儿不敢怠慢,把自己的绣帕拿出来。
赵锦意看着上面繁复的花纹,眉头皱的更紧了。
瞧她的样子,雨儿在旁边提醒,“主子,你还是不要经常愁眉苦脸,生出来的孩子会很难看。”
“你从哪听到的?”
赵锦意被她的话逗乐,从来不信这种话。
雨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傻乐说:“之前听别人提起过。”
“主子,这花纹你认识吗?”
怕她再问下去,雨儿立刻岔开话题。
赵锦意从未瞧见过,不过,看起来像是某个组织。
恨她的只有薛家,但她在薛家多年,从未见过他们和哪个组织有勾结。
更何况,就凭薛家人的脑子,真有的话,估计早就露馅了。
“会是谁呢?”
赵锦意握着手上的东西,喃喃自语。
雨儿在旁看不下去,“主子,你还是早早歇息吧,你身子正弱呢。”
赵锦意现在并无困意,抓不到纵火者,她的处境很危险。
“你累了就先去睡吧,我把这花纹画下来,以防万一。”
赵锦意掀开被子,来到书桌前。
她不常用笔墨纸砚,但屋子里却一直在备着。
雨儿自然不敢睡,万一她出点事,身边没有人照顾怎么可以。
等图画完,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此时府中的人还没醒来。
赵锦意把手中的东西塞给雨儿,“找个隐秘的地方先藏起来,别让人看到。”
府中人多眼杂,此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尤其是要避着点游蓦然。
守着他们的侍卫一路跟随雨儿,等她离开后,重新把她埋的东西挖了出来。
“这就是雨儿姑娘埋的东西,主子,你可认识?”
颜彧陵端详着手中的东西,脑中没有任何印象。
“你把这花纹画下来,去查一查。”
他不知道赵锦意在作何,不过,凡是她要做的事情,都必须查清楚。
以防重蹈覆辙。
待侍卫走后,屋子里只有颜彧陵一人。
他望着自己方才练的字,苍白的纸上,用黑墨写满了“静”。
写了这么久,他的心绪还是未能静下来。
赵锦意奄奄一息地模样,不断地在他脑海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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