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醉酒猥琐男,因着方才那下猛然承重又吃一痛,这会儿嘴里一直惊呼哀嚎着,甚是惨烈。
尤其,他脸上灼热刺痛,膝盖骨碎裂震麻,上身却依旧被九节鞭捆着,摸,摸不得;揉,揉不上,痛楚难受的恨不得让他想赶紧去死了算了。
醉酒的猥琐男勉强扭动了两下自己的身姿,呛喊的更厉害了,大半条街都是他的声音。
就在这时,马车里的主人家低低开了口:“他,太吵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语气十分漠然,尽管他掩饰的很好,没有什么异样,但姜富贵还是听出了他声音里面的虚弱和破碎感,还有隐隐的咳嗽之意。
他给人的感觉,就好似是个瓷俑娃娃,稍有不慎,便会一碰就碎。
也不知他是自小体弱多病,还是后来身染恶疾?
反正,病得不轻,就对了……
马车里主人家的声音才落下,原本站在姜富贵身前的侍卫便脚下虚步一点,等人再能瞧清他身影的时候,他已经把醉酒猥琐男的下巴给卸了,叫人不能再发出什么大声音来。
姜富贵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还不着痕迹地往马车下方躲了躲,准备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之后,那个侍卫还用了一招姜富贵看不懂的招式,抡着醉酒的猥琐男腾空翻转了两三圈,使得他在落地后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除此之外,银制的九节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回了其主人的手里,以至于醉酒的猥琐男以十分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状似四脚正常站立的大狗。
然而,仅仅这些,就都还没有完……
侍卫的三指掐着醉酒猥琐男的脖梗,迫使他高仰起了头。
眼下可好了,醉酒的猥琐男不单是脸烂了,额头上也多了几条伤口,血水流了一整脸,还顺着他那垂挂着的下巴一滴一滴落在了青石路面上,不一会儿地就有了一小小血水滩。
姜富贵一边暗叹侍卫的手段狠戾毒辣,一边又悄悄平行挪了两步,以防被血水溅洒到身上,脏了自己。
伤势严重的醉酒猥琐男自然是说不了话的,只好任由侍卫掐捏着自己的脖梗,一路拖拽着,爬行前进,直至来到姜富贵身侧停下。
姜富贵很嫌弃的又往边上挪了一步,倒是反而离黑色马车又近了些。
她低头半垂着眸,还在想要怎么逃出去的时候,却没发现,她当下的小表情和动作皆被马车里的主人家给收入了眼底。
就听得马车里的主人家又开口唤了一声道:“魅影。”
短短两个字,如同寒冬飘雪,从头冻到脚,叫人不禁为之一颤。
被唤作魅影的侍卫,松开了掐着醉酒猥琐男脖梗的三根手指,食指和中指一并,一个剑指迅速点了他的定身穴。
同时,魅影还对着不远处拿剑抵着叫嚣小厮脖子的人儿道:“把他带过来。”
被定身的醉酒猥琐男说不了话,可总得有人说不是……
交代完不远处的同伴,魅影俯视了一下姜富贵的黑色发顶,对着仍垂着头的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二小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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