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病难得懵了。他估计只是知道阿言喜欢钱,想哄一下弟弟。没想到弟弟打算干大的。]
[言宝真的一提起赚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话说半年前,淳于大佬有时为了接济那些做针线补贴家用的姑娘媳妇,常做端午香包。阿言当时觉得不太挣钱,就自己接管了,当时就订下了可以集邮换大香囊的点子,顺带做了专项宣传,加了什么延年益寿,清心明目的谑头,一天卖十个,专贡贵族。反正在贵族圈卖得挺好,现在一年四季都有的卖。那些绣娘也因此衣食上好了不少。]
[他真的,我哭死,他还放缓了声音,生怕他阿兄听不太懂。]
[我算是知道了。阿言就TM是个隐形兄控啊!]
[不是,楼上你刚来的吧。他还隐形啊,他恨不得给自己身上钉个唯爱哥哥的戳了。]
[他包纯的,那小抠搜精能让病病涉足他的产业,病病那些钱根本就不够他在淳于大佬这里挣的钱的五十分之一。]
[他就是喜欢钱,连淳于姨姨说的三分利,他都贪心的要了五分,好在淳于姨姨不在乎钱。]
[阿言是贪财,可是他也不掩饰。]
[所以病病,你这次是真傍上富婆了。他现在已经攒了很多钱,有一间小铺子准备开了。不然你以为你的滑板车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做出来。]
[这小子他蛊惑了府中的木匠,一分钱没花,屯了一批货,他手上还有别的好东西准备给你。]
[你再给他来两个亲信,他能干什么,我都不敢想。]
[可不嘛,他连草药包,都从药庐里顺最好的给你。]
[他自已晚上坚持给你们磨药粉,自己配置。明明很贵的东西,他总说不值钱。]
[你那里什么静心,养身,安神的都有,那是他的爱啊。]
[他这个人只做不说,如果不是我们跟着他,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病病不知道。但病病会看,病病从不辜负。]
[啊,唯爱病病!]
……
霍去病听得晕头转向,霍彦却说得有劲儿,满面春风,他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闪闪发光。
霍去病没有听懂太多,可他托着腮,温柔的望向霍彦。
霍彦在他的目光下,渐渐的住了嘴,他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抬起左手想摸自己的脖颈,可他的左手被裹住了,一动就疼,最后他只好拿右手捂着脸。
“抱歉,兄长,我好像话有点多。”
“我听不懂,可我觉得能懂这些的阿言很厉害,说这些时也很可爱。”霍去病摇头,轻笑,“阿言还可以继续说嘛,我很爱听。”
霍彦的眼眶红了。
“我不是在炫耀。”
霍去病弯了眉目,“阿言和我是最棒的,炫耀又怎么了!就是要说。”
霍彦放下了手,慢慢蜷着身子,将自己的脑袋挨在霍去病的腿边,跟以前一样笑得骚包,“那你等着吧!”
霍去病也得意洋洋,“自然,小爷等着阿言给小爷造玳瑁床呢。”
霍彦大放厥词,开下空头支票,“好!”
他们俩个欢快,听了御医禀报后的卫青却不是那么欢快。
因为他很清楚,修成子的死与霍去病和霍彦脱不了干系。
没人比他更清楚,他俩外甥的战斗力了。
阿言常往医馆跑,去病深谙骑射,力气也大。那些个半瘫的拐子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好在这些拐子因是斩立决,又被陛下压下去一部分声浪,没人能查出来。
可是这个修成子仲,御医很明显说是中了毒,而他之前见过的人里没有陌生人,除了阿言。
如果不是阿言做的,以阿言和去病的性子不可能这么安静乖巧。
他的面色变幻不定,最后稳定在一个稳定的表情。
刘彻似笑非笑,对那个御医道,“修成子仲是疯病致死,与毒有何关系。”
御医能在这皇宫里呆这么久,是有点识趣在身上的。
他连忙应承,“修成子乃是癫狂致死。”
御医退下后,刘彻才道,“卿,你的那两个小外甥实在是令朕耳目一新。”
卫青抽了一下嘴角,“阿言或许也可以让您耳聋眼花。”
刘彻在上面不顾仪态的朗笑起来。
“你怎么不再装了?”
卫青很是淡定,“因为臣把他俩给陛下送过来,得提前注明危险程度。”
刘彻又一次大笑。
“怕朕也被戳死,是吧!”
“他俩不会无缘无故伤人。”卫青没点头没摇头,又道,“只是阿言一直不大喜欢您。去病也是,估计不会搭理您。”
刘彻不明所以,“为啥,朕对他俩可够好了。”
卫青说了上次他受伤的事,有些不大好意思。
刘彻默了片刻,突然笑起来。
“这不是好事吗?他俩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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