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沈家人没一个好东西(1 / 1)

桑榆晚说了一个午觉,弦思过来了。

她不仅拿来了两份文件,还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夫人,明小姐今天请全剧组的人喝了奶茶,并且还派发了喜糖。”

“喜糖?”桑榆晚秀眉微蹙,轻笑了一下,“她结婚了?”

弦思手指蜷了蜷,“那倒没有。”

桑榆晚出边浮出大团的嘲弄,“什么事,值得她这么高调?”

弦思咬了一下唇角,“剧组那边传来的小道消息,她好像准备官宣恋情了。”

桑榆晚眉心一皱,心口莫名一阵窒闷的疼痛。

“官宣恋情?她和谁?”

弦思的声音一下就低了下来,“最近她没有和其他人传过绯闻……”稍顿,声音更低了,“除了二爷。”

桑榆晚心脏瑟缩,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知不觉,她攥紧了手中的签字笔,“你确定是容止?”

弦思低了低头,神情紧张,“都是小道消息,目前还未得到证实。”

桑榆晚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骤冷,“若没有他的允许,明媚怎么敢放出这样的消息?”

弦思胸口起伏了下,一咬牙,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夫人,我看二爷对你好像……”

桑榆晚看了她一眼,眸光似冷锐的利箭,“你说什么?

弦思猛然抬眸,指尖抵住了手掌心,“夫人,是我多嘴了。”

桑榆晚冷声道,“下去吧。”

“是。”弦思应了一声,咬着唇角走了出去。

“吧嗒”一声,书房的门轻轻关上。

桑榆晚重重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

文件上溅落了几点墨迹。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骤然变得沉重。深深呼吸了两口,依然感到胸闷和压抑。

心上似压了一块巨石,又好像扎了无数根细长的银针。

桑榆晚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糟糕过。

她试着调整情绪,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汲气,打开弦思刚刚送过来的文件,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转移在文件上。

那些方块字,落入眼中,起了飞影。一个都看不清。

呆愣了好一会儿,她慢慢合上了文件,身体朝后靠了靠。

她试着让自己放松,那张俏脸却是越绷越紧。

心里乱糟糟的,就像是乱成一团的毛线球,怎么也捋不顺。

坐了一会儿,她慢慢站了起来。

怀孕已经两个月了,身形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激素变化还是挺明显的。

以前,无论面对多大的事,她都能快速稳定情绪,然后积极应对。

现在心情怎么都静不下来,心跳还越来越快。

见此情形,她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拨通了姜芜的电话。

今天姜芜轮班休息,接听得很快,“晚晚。”

“姜阿姨,我这两天老是有些心慌,有没有什么药物能控制一下。”桑榆晚问道。

姜芜愣了一下,语气急促了许多,“晚晚,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桑榆晚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心慌的厉害,心里怎么也静不下来。”

“晚晚,我马上过来。”姜芜不敢大意,一边讲电话,一边收拾出诊箱。

桑榆晚没有拒绝,毕竟这样心神不定,不仅影响工作,还对腹中的胎儿不太好。

姜芜很快过来了,随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名助理。

两人拎着两个大的出诊箱,来到了二楼。

三楼是桑榆晚睡觉的地方,相对来说,比二楼要更隐私一些。

姜芜和助理来不及喝水,就给桑榆晚做检查。

一系列检查下来,没发现什么大问题。

姜芜让助理收拾东西,去了一楼。

四下无人,她问桑榆晚,“晚晚,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桑榆晚一愣,沉默了数秒,才开口道,“是。”

姜芜在她身边坐下,试着问道,“看来,事情有些严重,你能跟我说说吗?”

桑榆晚自然不能告诉她,自己如此心神不宁,都是因容止而起。她皱了皱眉,神色沉重了几分,“姜阿姨,薄行止确实不是宁婉珍的亲儿子。”

姜芜并没有感到意外,“原来是为了这事。晚晚,这个秘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是不是去找宁婉珍对峙,她非但不承认,还诬陷你和薄家二爷?”

桑榆晚一僵,脸色微变。

姜芜见她不出声,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难道真是这样?”

桑榆晚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姜阿姨,你是不是听到一些什么有关我和容止的传闻?”

姜芜神情凝重,“那晚在医院,有人看到薄二爷进了你的病房。”

后面的话,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桑榆晚的心情莫名平静了些,唇角微微上扬,“那晚,有人想要杀我。”

轻飘飘的语调传进姜芜耳中,如惊雷炸开,“你说什么?”顿了顿,语气加重,“谁这么大的胆子?”

桑榆晚又喝了一口水,“京城沈家的大少爷,沈翊林。”

“你说谁?京城沈……沈家……”姜芜眼底瞬间覆了一层阴霾,神情愈发凝重。

桑榆晚抿了一下唇角,“要不是二爷,我恐怕早就冤死了。”

“沈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姜芜情绪忽然上来了,脸上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怒意。说完,她的表情微微滞了一下。

桑榆晚只以为她听到这事,十分愤怒,没有多想。她端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姜阿姨,你别生气。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姜芜起伏着胸口,眼底微红,“晚晚,你记住了,以后见到沈家人,有多远躲多远。工作上也切莫和沈家有什么牵扯。他们要参与的项目,你最好不要和他竞争。”

桑榆晚皱了皱眉,不解,“姜阿姨,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一味躲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相反,沈翊林会越来越肆无忌惮。”

“唉……”姜芜重重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

桑榆晚沉吟了片刻,又说了一句,“姜阿姨,薄行止的生母就在江城,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宁婉珍?”

姜芜心头大震,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可是证明你肚子里孩子身份的关键,你必须得告诉她。而且,还得把她接回薄家。”

桑榆晚摇了摇头,“如果我把她接回薄家,那薄行止的身世就瞒不住了。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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