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菲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拖着一身的伤痕回了家。
丁敏丽看到她面色苍白,赶紧将人带回了房间,当看到她全身鞭痕还有蜡烛烧灼的痕迹时,心疼的不得了。
“傅时楠这个天杀的,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虞菲发疯一般的喊叫着,“疼死我了!妈,傅时楠废了!”
“什么废了?”丁敏丽赶紧在医药箱里面找修复药膏。
“他那方面完了,完全失去功能了,所以只能通过虐待的方式找回他男人的自尊心。”
丁敏丽一怔,“什么?怎么会这样?”
虞菲眯着眼,“傅时楠和我说是神医S动的手脚,那个女人就是和傅砚深一伙的。傅时楠现在对傅砚深恨意十足,他们之间肯定会有一场恶战的!”
她激动的握住丁敏丽的手,“傅时楠越恨傅砚深越好,这样他连带着痛恨虞笙。毁了虞笙,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妈,你会不会心疼虞笙?”
“不会!她把你害成这样,自然不会心疼她的。”
虞菲哼笑,“我现在只要煽风点火,坐山观虎斗就好。妈,你这两天就赶紧联系人,我一定要得到虞笙的画稿!”
丁敏丽点头,“你放心,这件事一定会成功的。”
……
静园。
转眼,还有一周就要召开夏季新品发布会了。
虞笙一直在精修画稿、参与裁剪制作。
设计室的设计师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
褒是觉得虞笙的设计确实是令人仰望的存在,不愧是S级设计师,和Star不相上下。
贬是觉得虞笙的设计和Star的风格很像,而且自从虞笙来了之后,夏季新品发布会的设计稿就全部采用的是虞笙的,而Star一直没有新的画稿。
这让一直崇拜Star的设计师颇有微词。
甚至有设计师去找了苏玖,开门见山地问苏玖是不是为了捧虞笙,而将Star的设计稿给了虞笙,毕竟两人的设计风格如此相像。
苏玖只是淡笑,说以后会和大家解释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办好这次的新品发布会。
虞笙每天早出晚归,让傅砚深像个每日等待丈夫归来的闺中怨妇。
这晚,虞笙将画稿装进牛皮纸袋中,这是明天开会时定下的终稿。
她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腕表,已经十点了。
她给傅砚深发了条信息,【我准备回家了,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啊?】
她一边等傅砚深的回信,一边装包准备离开设计室。
出门的时候,特意没有反锁上门。
她朝着监控的方向瞥了一眼后,提步离开。
坐进车里,虞笙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有收到傅砚深的信息。
傅砚深平日都是秒回复她的信息的,这么半天没有动静,虞笙心里犯了嘀咕。
她拨打了电话,只是那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打给祁阳,祁阳好半晌才接通。
“祁阳,砚深和你在一起吗?”
“少夫人,三爷被人下了药,药效十分强烈,现在在九龙会所楼上的888客房泡冷水。外面聚集了很多记者,估计是想要看看三爷到底是不是残疾人。”
虞笙问,“我现在就赶过去。”
她启动车子,掉转车头立即前往。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会所门口,虞笙发现数十名记者堵在门口。
因为会所是会员制,所以记者媒体们只能在外徘徊。
她戴上口罩、鸭舌帽下了车,从侧门进入,祁阳在那里等着她。
“怎么样?”
祁阳带着她从顺着安全楼梯往上走,“目前无法断定谁在其中下了药,因为每个人都动过那瓶酒,后来三爷发现身体异样,就让我赶紧带他离开,结果那药效上来的特别快,三爷的脸都变的通红。外面还有记者,所以我直接带他去了客房。期间还有女人来敲门,估计是来试探的。”
虞笙第一怀疑对象便是虞家,其次就是傅时楠,“秘密调查这些人最近联系了什么人,不要打草惊蛇,比如我们比较熟悉的人。”
“是。”
说话间,虞笙来到了888客房。
祁阳刷卡后,虞笙走进去。
客房内光线十分暗淡,月光散落进来照在白色的地毯上。
一辆轮椅孤零零的放置在床尾。
她看床上没有人,便唤道,“砚深?砚深,我是笙笙,我来了。”
听到浴室有水声,虞笙快步走过去,她推了推门,根本推不动。
“砚深?你在里面吧?我是笙笙。”
她敲着门,随后侧脸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突然,门被打开,虞笙被人扯了进去。
她被男人紧紧的抱住,潮湿冰冷的温度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你在泡冷水澡?”
傅砚深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轻蹭着。
此刻,虞笙能够感受到他脸颊的热度以及呼吸间的灼热气息。
虞笙是彻底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冰与火。
“笙笙……”
他伸手扳住她的下巴,薄唇去寻她的唇瓣。
灼烫的吻落在上面,他深深的吻着,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马甲线向上,掌心不断地用力捏搓着。
虞笙被吻得七荤八素,直到男人的手钻进了她的裤腰中。
她瞬间清醒过来,她按住男人的手,“砚深,我大姨妈还没有走呢。”
傅砚深不断吞咽着唾液,他嗯了声,“我就亲亲你,我不做其他的。”
虞笙想说她带解毒丸,也带针了,只是刚一张口,男人的舌就像是一尾鱼顺势钻了进去。
傅砚深品尝着她的美好,他将人横身抱起走出浴室,他将人抛到床上,整个人俯下身用力的亲吻着。
两个人紧贴着,虞笙明显的感觉到傅砚深隐忍的程度。
她知道他很难受,所以趁着他亲吻她的时候,从裤袋中取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塞进他的口中。
“砚深,我帮你解毒。”
因为来的匆忙,她手头只有一颗药丸,许是傅砚深的体重和身高都超过正常的标准,所以那个小药丸并没有起很大的作用。
虞笙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砚深,我帮你针灸,很快就能好。”
傅砚深咬了下她的嘴唇,“我信你。但是我今晚并不打算针灸。”
虞笙惊讶的张了张嘴,“你……”
傅砚深含着她的耳珠,“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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