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菊和夏栀栀都在糖厂上班。
只是两人一个在一线车间,一个坐办公室,平时根本没什么交集。
夏栀栀还在琢磨怎么对付赵秋菊呢,在某位有心人的帮助下,赵秋菊勾引栀栀丈夫的流言就在厂里飞快发酵了起来。
不到一天时间,大家就知道他们糖厂的厂花夏栀栀,被车间一个平平无奇女工公然找上门撬墙角。
尤其是了解到那个女工还是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大家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不是,她凭的什么啊,她哪儿来的脸啊。
怎么敢勾引夏栀栀老公的?
人不能没自知之明到这种地步吧?
不少人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偷偷跑来赵秋菊所在车间,想看看这人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怎么敢偷夏栀栀的家的。
“也不怎么样啊,长得还没杨梅好看,听说只上过几年扫盲班,她是怎么敢和夏栀栀抢男人的?”
“人家夏栀栀要美貌有美貌,要学历有学历。”
“要是脾气再稍微好一点,就是完美女人好吗,她怎么想的?”
周耀也属于暗恋夏栀栀的一员。
不过他自觉自己没本事,配不上夏栀栀,只敢在心里想想,平时经常为夏栀栀冲锋陷阵。
他听不得一点关于夏栀栀的坏话,更见不得栀栀被欺负。
就像这次——
听说有人胆敢挖栀栀墙角,还公然找上门挖墙脚了,周耀顿时怒发冲冠,直接冲下楼来找人了。
看清赵秋菊真容后,对着赵秋菊就是一阵激情开喷。
周耀说话声不小,赵秋菊听得一清二楚,她难堪地低下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夏栀栀,一定是夏栀栀干的。
要不然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怎么会不到一天就被宣传得沸沸扬扬。
夏栀栀实在太过分了。
她难道不知道名声对女人的重要性吗?
这是要逼她去死啊。’
赵秋菊手里的糖纸都攥变形了,心里不住地暗恨,还理所当然地把锅扣在了栀栀头上。
原本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女工,听到这些流言后也疏远她了。
于是,赵秋菊周围形成一片真空地带,更方便下来看人的看个方便了。
车间门口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直到厂长下来,才把这些人呼喝回去。
“唉,这都什么事啊?”杨厂长叹了口气,然后没好气地瞪了自家弟弟一眼。
“以后你要是再敢在我们厂里搞事,我就叫爹把你调离沪市。”
看你还敢不敢心思鬼祟,见天的琢磨怎么把别人的媳妇娶到手。
一身利落军装的杨钊挑了挑眉,笑道:“大哥,你也不想看弟弟这么大年纪了,还娶不到媳妇吧。”
杨厂长左右看了眼,见附近没人,没好气地踹了自家倒霉弟弟一脚。
“你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么多未婚漂亮姑娘你不要,怎么就非得盯着已婚的夏栀栀不放。”
倒霉玩意儿。
别人碗里的饭就这么香?
杨钊不咸不淡地拍了拍腿上的脚印子。
“大哥,我也没办法,谁叫我见到夏栀栀的第一眼起,就非她不可了呢。”
“我除了年纪大了些,长得糙了些,其他方面哪儿不比她那个小白脸丈夫。”
他撩起眼皮,看向杨厂长。
“大哥,我从来没开口求过你,你别再阻拦我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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