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你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陈阳盯着她的俏脸。
那么多专家,警力,都没有查出线索的案子,白芍居然有线索?
“当年,我遇到过那个杀人犯,差点被他侵犯了。”白芍一脸后怕地说道。
“你为什么没报警呢?”陈阳非常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那个时候,要和小饭爸爸结婚了,公公婆婆都是厂里干部,特别在乎脸面,我怕说出来,这桩婚事就黄了。”白芍低着头,特别愧疚地说道。
“不对啊,白姐,你怎么确定,你遇到的,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陈阳回过神后,智商迅速上线。
“就在那天夜里,我们厂里有名女工遇害了,我猜是他在我这里,没有得逞,所以才盯上了别人。”白芍说道。
“不对不对,白姐,虽然你说的,很有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嫌疑犯是两个不同的人。”陈阳说道。
“但是我遇到的那个人,是个变态。”白芍俏脸通红地说道。
“变态,这倒是附和凶手特征。”
“不过,你怎么能确定,他就是个变态呢?”陈阳是警察,所以他没有白芍那么主观。
从目前白芍说的这些情况,还不能证明,她遇见的,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白芍羞耻地咬着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白姐,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讲,那就算了。”陈阳不强人所难。
主要是他觉得,白芍遇见的,多半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她不过是因为内心恐惧,才把两个案子强行关联到一起。
他的判断是有依据的,在死者里面,有一个是身材魁梧的锅炉工人。
那样一个壮汉,都被凶手弄死了,白芍如果遇见的真是凶手,她绝对没机会逃。
“弟弟,这个秘密,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我不敢跟任何人讲,但我现在愿意讲给你听。”白芍一咬牙说道。
陈阳从她眼神中,能看出来,她愿意讲出来,是付出了很大勇气的。
“白姐,我保证,我会为你保密。”陈阳一脸认真地说道。
白芍眼中露出回忆,开始讲诉当年的往事。
那个时候,她是棉纺厂的厂花,经人介绍,认识了王小饭的父亲,两人一见钟情,即将踏入婚礼殿堂。
一个下雨的夜晚,她下了夜班后,打着雨伞,准备回宿舍。
突然,一个穿着雨衣的魁梧身影,拦住了她,捂着她的嘴,把她拉近了旁边的小树林。
“那条路有点偏,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当时吓坏了,想要喊救命,可是嘴被他捂住,发不出声音。”白芍声音颤抖地说道。
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现在回忆起来,依旧让她充满恐惧。
陈阳看她样子有些可怜,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又去饮水机旁,给她接了一杯温水。
“谢谢!”白芍情绪舒缓了一些。
“你看到他的样子了吗?”陈阳现在已经确定,白芍遇见的,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因为体型不符。
根据白芍的描述,她遇见的那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但是根据连环杀人案留下的脚印推测,凶手的身高,在一米七五。
“他戴了口罩,我当时被吓坏了,没看清他样子,不过他脖子上面,戴着一个奇怪的吊坠。”白芍说道。
“什么样的吊坠?”陈阳眼神一闪。
在最后一次的案发现场,民警在窗外捡到一个吊坠,经过现场痕迹侦查后判断,应该是目击者留下的。
可是,大家想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能找到这个目击者,这个唯一有可能侦破案件的线索,无奈被束之高阁。
“我也说不好,是这样的。”白芍用纸画了下来。
“你确定?”陈阳激动地拉着她的手。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家抓破了脑袋,也找不到的目击者,原来是另一个案件的嫌疑人。
这就说明,为什么悬赏二十万,那位目击者也不敢冒头了。
因为,他自己也犯了事,怕啊!
“死也不会忘!”白芍咬牙切齿。
看的出来,她对差点侵犯了自己的人,刻骨铭心。
“白姐,你帮了我大忙!”陈阳情绪激动,亲了一下她的手。
白芍俏脸红红的,眼眸充满羞涩。
“对了,白姐,你继续说,把对方作案的过程,讲清楚,越详细越好。”陈阳精神一振。
连环杀人案难破,是因为线索太少了,就像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如果能把这个侵犯白芍的家伙抓到,那么连环杀人案的侦破,也就不远了。
白芍眼中闪过一丝难为情,羞涩地讲述:“他是个变态,特别喜欢闻女人的气味。”
“闻女人,好像很正常吧?”陈阳迟疑地问道。
就一般侵犯女性的案子中,那些嫌疑人,哪个不是抱着女人,一顿乱闻乱啃,这个说明不了什么。
“他不一样,他制服了我后,没有急着脱我衣服,而是抱着我的脚闻,眼神迷醉。”白芍回想起这个,依旧满脸恶心。
“他还有这种嗜好呢?”陈阳感觉长见识了。
“他不止闻我的脚。”白芍说到这里,眼眸羞涩,似乎不太愿意讲下去了。
“白姐,没关系的,一些涉及隐私的地方,我不会记录下来,更不会讲出去。”陈阳语气温和。
白芍想到,她对儿子王小饭的照顾,咬了咬牙,羞涩地说道:“他还掀起裙子,闻我的内裤。”
“卧槽,真特么的是个变态!”陈阳目瞪口呆。
“他不仅闻,还脱下来用嘴舔。”白芍眼眸羞得不行,声音都有些颤抖。
“长见识了!”陈阳喃喃自语。
愣了一会儿,他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白芍,轻声问道:“那后来呢?”
“他,他好像很沉迷我内裤的味道,趁他走神的时候,我拿去一块石头,狠狠砸了他的额头,爬起来转身跑了。”白芍心有余悸地说道。
“恋物癖!”陈阳眼神一凝。
他想到了最后一个凶案现场,有一个大家解释不清的疑点。
最后那名受害者,是一名年轻女性,做尸检的时候,法医发现她内裤不见了。
那名受害者,下面有轻微撕裂伤,但不是侵犯造成的痕迹,更像是器物造成的伤害。
这让当时的办案刑警,十分费解,之前的遇害者里面,不是没有女性,但是对方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也没有受到任何侵犯。
为什么唯独最后一名受害者,遭受的待遇不一样?
当时省厅的专家,做出的推论,是凶手与最后一名受害者,存在情感纠葛,这么做是为了报复。
于是,专案组围绕最后那名受害者的人际关系,做了大量排查,结果毛都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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