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工作上了。
所谓暖饱思淫欲,她有点儿动心思了。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动心思再正常不过。
谢枝韫握住沈舒白的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什么饰品都没有,只有若隐若现的青筋,彰显着成熟男人的性感。
“沈舒白,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买一对婚戒戴着,才比较像夫妻呢?你戴什么尺寸的戒指啊?我回头去订。”
沈舒白每次听她说“夫妻”,呼吸都会加重。
虽然心知肚明,她不是真心。
“你自己量。”
谢枝韫捏了捏他的手指:“我想量的数据,可不止你的手指。”
沈舒白看着她:“那你还想量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清冷晦暗,一个天生娇媚,无形中有什么易燃易爆炸的东西被点燃,烧起燎原之势。
谢枝韫勾唇一笑,烛光下,风情万种:“那要脫了衣服才可以说。”
沈舒白目光陡然变深。
谢枝韫拎包起身:“回家啦,老公。”
沈舒白松了一下领带,跟她走。
他们都喝了酒,谢枝韫提前叫了家里的司机来开车。
两人一起上了后座,司机启动车辆,同时升起挡板,隔开前后的视线。
这是司机的职业习惯,没有别的意思。
然而挡板合并的下一秒,沈舒白就没再克制自己被故意撩起的慾望,直接抓住谢枝韫的手,将她从座位拽到自己的大腿上。
谢枝韫被迫双蹆分开跨坐,本能地抓紧男人胸口的衣服,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朝他怀抱深处滑进去,直到西裤的拉链抵住真丝。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会强势,她还以为要自己主动:“你……唔!”
谢枝韫根本没来及说话,嘴唇就被沈舒白堵住,一时间,馥郁的红酒香气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谢枝韫的腰窝顿时一软。
他的吻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是野蛮的,汹涌的,热烈的,不留余地地掳走她所有呼吸,像要将她整个人吞进他的身体里。
谢枝韫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手指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迎合他的掠夺。
谢枝韫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很喜欢他这种强制,会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
两人一路吻到缦合的家里,始终没有分开,都处于失控的边缘,从门口到卧室,地上都是他们随意扯掉的衣服,最后一起倒在床上,自然而然地合二为一。
谢枝韫发出一声动情的闷哼,紧紧抱着沈舒白的脖子。
沈舒白低垂下头问她:“舒服吗。”
洞房花烛那一夜,谢枝韫昏昏沉沉,没有完全投入,而现在是清醒的,她勾住了沈舒白的腰。
这一晚两人做了三次,到最后主卧的床都不能睡了,一起躺在了客卧。
谢枝韫背对着沈舒白蜷缩起来,她习惯一个人,不会依偎在谁的怀里。
沈舒白静静地看着,将被子盖到她的肩膀,打出一通电话。
“合同给谢氏吧。”
……
次日早上,双腿发酸的谢枝韫,坚持准点到公司。
没办法,今天有高层会议。
她目前是事业一部经理,谢竹语是二部的,办公室挨在一起。
谢枝韫打开电脑,准备会议内容,三部的经理兴致冲冲地跑过来。
“郎胜同意跟我们合作了!下午就要来签合同!韫总,语总,你们谁拿下的合同?太厉害了!”
答应了?
谢枝韫拿起手机,想看秦蕾有没有给自己发信息?
那边的谢竹语毫不犹豫道:“是我啊,我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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