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谢枝韫,你知不知道羞(1 / 1)

谢枝韫最后在篮球场的边边坐下。

她现在,确实有些茫然。

妈妈没有死,这件事是前世的她,直到死都不知道的。

而妈妈没有死,还被谢竹语找到,并且这么亲近谢竹语,这个突发事件,让她有种全盘计划被打乱的无措。

这时,一颗篮球滚到她的脚边。

谢枝韫下意识抬起头,看到了沈舒白。

他将外套脱了,随意丢在一旁,丝毫不管那是被誉为“软黄金”的开司米羊毛,价值超过六位数。

“你干嘛?”

沈舒白语气清淡:“来打球。”

谢枝韫被他无语到了:“你有病?大晚上打球?”

沈舒白无视她的吐槽,捡起球,在地上拍了拍:“不会的话我教你。”

?小瞧她?

谢枝韫这人就是受不得激,胜负欲也强,直接起身,冷笑:“就没有我不会东西。”

她也学他将外套脱下,丢在他的衣服上,对他做了一个“来”的手势。

沈舒白嘴角一勾,两人就在这个篮球场上一对一打起来。

谢枝韫读书的时候也玩过篮球,但并不专业。

可她再不专业,也不是沈舒白一而再!再而三!赢过她的理由!

谢枝韫第十八次被投篮成功后,气得她将脚下的高跟鞋踢掉,嫌这个妨碍她动作。

“再来!”

她今晚就跟他杠上了!

两人愣是空寂的篮球场上足足打了一个小时。

谢枝韫昨晚“过度运动”,现在双腿还不舒服,可她没有停下,她像自虐一般,不断地冲过去拦截沈舒白,将自己的身体消耗到极限。

她累得喘不上气了,却反而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

沈舒白的体力太好,谢枝韫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而他竟然只是微微喘气。

“服不服?”

他的头发微乱,有些散在额头前,平时那股矜贵公子的气质一下就变得浪荡不羁,像学生时代那些又痞又坏又英俊的学神校霸。

不过这个时候的谢枝韫可没有欣赏的心情:“沈舒白,你要庆幸自己结婚得早,要不然,以你这种一点都不绅士的性格,是绝对绝对,娶不到老婆的!”

哪有人跟自己老婆打球一点都不让着的?

沈舒白匀好了呼吸:“不会。”

谢枝韫没好气:“怎么不会?”

她想要坐下休息,沈舒白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猛地贴向自己。

谢枝韫猝不及防撞进他胸膛,闻到熟悉的茶香,有一点儿走神,然后就听到他有些懒散地说。

“因为你无论如何,最后一定会嫁给我。我也一定会娶到你。”

他说得好像非她不可。

谢枝韫承认自己这一瞬间,有被他哄到。

而且刚才沉闷的心情,也在这场激烈的运动后,变得荡然无存……沈舒白突然发疯让她来打球,就是想帮她发泄情绪吧?

谢枝韫咬住下唇,轻哼一声,推开他热气腾腾的胸口:“别太自信了,我也有可能嫁给别人啊。”

这句话,纯属逞口舌之快。

谢枝韫走去穿自己的高跟鞋。

沈舒白在她身后问:“现在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谢枝韫用若无其事的语气:“我才没有心情不好,我妈妈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穿好鞋,又去捡自己的衣服,“只是觉得太突然……但无论如何,她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最后那句话她是对自己说的。

谢枝韫站在路灯下,看着远处的漆黑,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大声喊:“沈舒白——”

沈舒白抬头,谢枝韫从远处跑过来直接跳到他的身上!

沈舒白立刻接住她的身体。

谢枝韫再怎么纤细,也是一个成年女性,这样飞扑过来,惯性作用下,沈舒白竟然连后退都没有,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紧紧接住她。

沈舒白蹙眉:“你差点摔了。”

谢枝韫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臂力和底盘这么稳的。

谢枝韫挂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喊着:“沈舒白,沈舒白,沈舒白。”

沈舒白在她这一声声呼喊下,心头悸动,目光变深,嗓音低沉:“我不是聋子,叫一遍也听得见。”

谢枝韫又不是只为了喊他。

她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颈里。

这个男人,就算是刚打了篮球,身上腾出的热气也是干净的。

她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直接嘬出了一个红色的吻痕。

沈舒白咝了一声:“要闹是不是?”

谢枝韫不管,嘬完就一口咬下去,刚好咬在他一根青筋上。

牙齿与最脆弱的脉络接触,微妙的痛感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沈舒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谢枝韫身体往下滑了一点,沈舒白立刻接住她,但谢枝韫已经蹭到了他起反应的位置,嘲笑。

“你好没有自制力。”

沈舒白喉结滚动,这个女人就是妖精;“是你太会勾引人。”

谢枝韫故意的:“那你能忍到缦合或者星顶吗?还是要在这里?”

沈舒白收紧了托着她的手臂,一字一字道:“谢枝韫,你知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连野战都说得出口?

谢枝韫不知道。

她只知道,只是打球,远远不够她宣泄情绪,她还需要一场更加热烈的运动。

她看着沈舒白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大胆邀请:“沈舒白,我想跟你做一晚上。”

沈舒白理智的那根弦被她狠狠挑逗,想把她的衣服撕开狠狠贯穿。

不过最后还是忍着把车开到了星顶。

星顶这个位置就是很好,几乎是位于所有地方的中心,以至于从哪个地方去它这里都很近。

一进到顶层,两个人的衣服就落了一地。

沈舒白打开床头柜的抽屉,要拿小雨伞,却发现抽屉里只剩下个空盒,

他们之前在这里住的那几天,每天晚上都闹,已经用完了,而顶层没有他的允许,就算是酒店的清洁人员也不能进来,所以才没有及时补充。

谢枝韫等他太久,从背后缠上来,像一条蛇。

“沈舒白,你磨蹭什么啊?”

她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所有触感一清二楚。

都到了这一步了,不可能停下去买了东西,或者让人送了东西再继续。

沈舒白猛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直白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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