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捕快,你这是什么意思?”赵礼冬脸色不善的说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赵捕快一年的饷银多少啊?”
“一月十两,和岳捕快你一样。”赵礼冬如实说道。
“三年时间,赵捕快单是酒楼就吃出了五百两,要是算上其他花销,一年的饷银怕是连吃饭都不够吧?”
岳重继续吃着灵鱼肉,淡然的样子却让赵礼冬心中不安。
先下手为强!
赵礼冬突然抽出腰间的佩刀,这是他花重金打造的大刀,比衙门的官刀要高好几个档次。
“哐当”
“断……断了。”
岳重只是伸出两指夹住刀身,轻轻一弹,刀身应声断裂。
“赵捕快你放心,虽然你没官身,但终究是衙门的人,我不会杀你,但……
不可能让你就这么回到县衙。”
断掉的刀尖在岳重的手中斩出数道寒芒。
“啊啊”
赵礼冬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他的四肢在一瞬间被连根斩断,前后不过一息,他就变成了‘人棍’。
“岳捕快,这是你们衙门的事,我们就不掺和了。”
白牙帮的几个头目见到这一幕,心中胆寒不已,哪里还敢留下来替赵礼冬出头。
“可你们活着,这身衣物就脏了。”
岳重将最后两个字咬的特别重,他们几人见势不妙,打算破窗逃走。
就他们这种破一关的武师,又哪里比得上岳重的刀呢?
几抹鲜血撒在酒楼的地面上。
岳重一手抓住赵礼冬的衣领上,就这么拖着,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这不仅是给百姓看的,更是给衙门内同种行径的官差一个警告。
赵礼冬的血流了一路,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线;
当岳重来到衙门的时候,赵礼冬早就失血过多昏死了过去。
把赵礼冬扔到衙门口,岳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这件事引发的动静会很大,但会是最有效的震慑。
岳重来到白安平的小院,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回应,等了一会儿后,打算先回自家小院。
春兰和秋兰做好了饭在等自己,在酒楼吃过了,不过还能吃。
“老爷,今天他们来道歉了,还送了东西来。”
秋兰说的是他们爹娘,在桌子上还摆着几个礼盒。
昨天夜里,曾天褚问岳重,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岳重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终究是春兰和秋兰的爹娘,杀了他们,会让春兰和秋兰对自己有隔阂的,这不值得。
“谢谢老爷。”春兰娇羞的说道。
今天早上,她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捕快衣物,爹娘又来赔礼道歉,能够猜出一二。
“吼”
大黄叫了,它藏在房间里,肚子可饿坏了。
“差点把你忘了。”
安抚一下惊慌的春兰和秋兰,岳重走回房间,把大黄牵了过来。
“你们不要怕,它不伤人的。”
“好……好的,老爷我们的饭不够,我去多煮点。”
大黄的体型太大了,它一进厨房,就变得格外拥挤,没办法,只能让它先待在院外。
等天黑了,还是把它送走吧,山林才是它的地盘。
春兰又煮了一大盆的米饭,把卤好的肉块肉汁浇到米饭里拌一下,把盛饭的大勺给大黄,让它自己吃。
一盆明显是不够的,又煮了好几盆,都要加好肉汁。
它吃饱喝足后,就躺在院子的正中间晒太阳。
“老爷。”春兰喊了一声。
“咋了。”
“那个,衣服洗不干净,还是红红的。”
“没事,就这样洗,照样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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