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消失女儿,司虞之死(1 / 1)

老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司桥笙面前。

“大少爷,大爷这些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每天都忙着清理公司有二心的人。他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他是要把陆氏交给你啊。你可千万别作错事……自毁前途?”

“你果然是个聪明狡黠的。竟然威胁我?”

“我不敢。我只是好心好意提醒大少爷,珍惜眼前来之不易的幸福。”

司桥笙俊美的黑瞳里射出一抹锐利的冷光,直直的射到老管家的眼底。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珍惜眼下的安稳生活。毕竟指不定,你哪里就彻底栽倒在夜路下。”

管家和司桥笙面面相觑,两个人的目光都深邃凌厉得可怕。

“大少爷,你双腿不便,衣食住行需要人帮忙吧?若是没有人帮你,你一定过得不很体面吧?”

司桥笙回怼他:“我有贤妻在身边,这就不劳驾你担心了。”

管家伸出手,阴恻恻道:“既然大少爷万事不求人,那就请吧。”

他不帮司桥笙推轮椅,以此刁难司桥笙。

司桥笙嘴角微扬。推动轮椅来到电梯面前,打开轮椅扶手的维修系统,很快电梯就能正常启动。

与此同时,一组数据已经传送到他的手机。

司桥笙优雅的滑进点头,老管家脸色惊慌的跑进来。他就好像见鬼了般,呆呆的盯着司桥笙。

“电梯,你是怎么修好的?”

司桥笙白他一眼:“先回答我的问题,作为交换,我才可能回答你的问题。”

电梯停在二楼,电梯门打开。

司桥笙的轮椅从电梯里滑出来,环顾左右,然后将轮椅滑到老夫人的房间。

“这里是火情发生的地方?”

老管家觉得他心中分明有答案,也就老实的回答道:“是。”

“所以纵火者的目标是老夫人?”

老管家言简意赅:“应该是。”

“火情没控制住,原因是什么?”

司桥笙望着大面积的焦黑墙壁,盯着老管家问。

老管家眼底有些心虚:“大概是风大。”

“风大?还是有人故意壮大了这场险情?”

老管家扭过头不敢看他。

司桥笙道:“我要见纵火者。”

老管家明显激动起来:“她就是个疯子,已经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陆家的精神病院?”

“是。”

司桥笙讥笑道:“陆家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老管家扁扁嘴,神色很是不快。“大少爷难得回来,难道不准备去探望老夫人吗?”

司桥笙道:“哼。你无非就是应付不了我,便把我推给老夫人。行吧,见就见吧。”

老管家这回乖乖的为司桥笙推轮椅。

司桥笙在火场里溜达了一圈,除了伸手摸了摸墙壁,就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轮椅扶手上的智能系统一直处于工作状态。

从状元楼出来,念笙立刻迎上前。

“累吗?”念笙可没关心陆家的情况,只关心她家小笙的身体是不是吃得消。

司桥笙感动得握着她的手,道:“还是阿姐对我最好。”

念笙便恶狠狠的瞪了眼老管家,心里知道他定是给桥笙委屈受了。

管家耷拉着脑袋:“霍小姐。少爷要去陆家医院探望老夫人?”

念笙便不配合了:“他要休息了。改天再去。”

管家很着急:“霍小姐,我家老夫人还等着大少爷呢?”

念笙气鼓鼓道:“是她有求于我家小笙,那就让她先管好她的狗,对我的人好点。”

然后她英姿飒爽的转动轮椅,推着轮椅就离开了。

老管家丧气的跟她道歉:“对不起,霍小姐,是我招待不周。下次我一定改正。”

念笙望向司桥笙,司桥笙点头。

念笙则把司桥笙送回来:“这次我要陪着他一起去。”态度强势。

老管家点点头。

陆家的私立医院。

陆老夫人躺在vip病房里,几日不见,她的头发竟然全白了。仿佛苍老了十岁。

司桥笙一个人进入的病房,老夫人看到他,激动的坐起来。

“桥笙,你终于回来啦。”

司桥笙在离她一米开外就停下来,静静的望着她。

“听说你找我?”

“是。桥笙。你也看到了,陆家现在这个局面,糟透了。奶奶年纪大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管理这个家。你的爸爸和几个叔叔,都是平庸之辈,撑不起这个家。如今这个家,需要你来撑。”

司桥笙冷冷道:“我对陆家没兴趣。我来见你,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司虞,是怎么死的?”

老夫人的嘴巴张开,好半天合不拢。

“司虞?她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夫人回过味来:“桥笙,该不会你回陆家的目的,是来查你母亲的死因的吧?”

司桥笙点头:“除此以外,我也想了解我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夫人脸上那抹挫败感非常夸张,她这辈子都是玩弄别人,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被司桥笙戏耍了。

“我没见过你的母亲。”她说。

司桥笙道:“你撒谎。”

老夫人身体哆嗦了一下:“我真没有撒谎。我根本不屑于撒谎。”

司桥笙道:“我在母亲的遗物里,看到过一枚耳环。而你,刚好也有配对的另一只耳环。偏偏那个耳环,我让念笙在陆白面前戴了许多次,连陆白都认不出它。”

老夫人表情微凝,道:“她是我儿子喜欢的女人,我确实托人送过她一枚耳环。可是这不代表我见过她。”

司桥笙道:“可是母亲的日记本里,写了你们相见的过程。”

老夫人镇静了下心神:“现在不是说你母亲的时候,现在是解决陆家危机的时候。”

司桥笙道:“这时候转移话题,会给人欲盖弥彰的嫌疑。”

老夫人握着被褥的手倏地用力,被司桥笙逼得进退两难:“你对陆家怎就这么无情?陆家遭此重创,你却对陆家没有一句关心。口口声声都是你的母亲。可你的母亲已经死了,你也该为活着的人考虑。”

司桥笙淡漠道:“我的母亲怀胎十月,经历生产之痛。她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可是陆家,对我何恩?”

“陆白也是你爸。他为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儿子,把我们辛苦创立的陆氏赠送给你。他对你没恩吗?”

“你舍得他把陆氏给我?”

老夫人咬咬牙:“舍不得又如何?他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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