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今日就能有结果,可陆清珩一张认罪书,皇上就信了她。
此刻江凝晚心情同样沉重,拍了拍于静秀的肩。
忽然陆清珩看向她们,正气凛然道:“我陆清珩敢作敢当!我做过的事情,绝不推卸责任,你若真是受害者,你要我跪下给你赔礼道歉都行。”
“但若是刻意陷害,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真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你!”于静秀顿时红了眼,气得眼泪流下来。
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陆清珩已经扬长而去。
这令于静秀更是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
“她说我陷害她!她怎么能这么无耻!”于静秀气得声音哽咽。
江凝晚何尝不是满腔怒火,拍拍于静秀的背,“先出宫再说。”
……
刚出宫,就见到了等候在宫外的楚王府马车。
“夫人。”马车旁的萧澜喊了一声。
江舟野见状,便说:“那我先跟我爹回家了,有事我去楚王府找你。”
“好。”
随后江凝晚带着于静秀上了马车,果然秦霜迟也在。
江凝晚连忙把李寒认罪书的事情告诉了他,神情黯然,“看皇上的态度,似乎是信了。”
“明明疑点重重……”
她现在担心极了,怕辛苦这么久到头来是一场空。
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秦霜迟开口安慰:“有个好消息。”
“找到严岳了。”
闻言,江凝晚眼眸一亮,“他还活着?”
秦霜迟点点头,“伤势有些重,避免让陆家人发现,只能你亲自去治了。”
“这当然没问题!”
严岳此刻就在楚王府的房间里,江凝晚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消瘦得像是变了个人,十分憔悴。
“严将军,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江凝晚激动不已。
严岳关切问道:“你和江舟野没事吧?”
“我们没事。”
严岳这才放心下来,但神情难掩悲痛,“四营是不是……就剩你们两个了。”
江凝晚顿时喉咙发紧,狠狠掐着手心没让眼泪掉下来,“我把他们的遗物都带回来了。”
严岳悲痛地闭上眼,“是我没保护好他们。”
“他们跟着我一起去,却没能一起回来。”
见他如此自责愧疚,江凝晚语气微怒:“不!这不怪你!”
“是陆凌松太卑鄙!连自己人都能下如此毒手!”
严岳紧握着拳,撑着身体想要坐起,“带我进宫,我要见皇上!”
轮椅上的秦霜迟幽幽开口:“皇上已传召陆凌松回京,你现在进宫,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就有时间准备对策了。”
江凝晚也劝道:“是啊严将军,你现在的伤也不宜移动,先好好养伤,才好揭露他们的罪行!”
严岳这才听话躺下,随后江凝晚给他治伤开药。
不知不觉已至傍晚,江凝晚有些疲惫,本打算回江宅休息了。
秦霜迟忽然提醒:“去沐浴更衣休息一下吧。”
梨春缓缓而来,“小姐,热水已经备好了。”
望着满园芬芳, 江凝晚一下子有些恍惚。
楚王府,这个陌生的地方,已经是她的新家了。
“好。”
檀香缭绕的房间,所有布置都格外细致温馨,沐浴更衣后,江凝晚随手端起桌上刚泡好的茶,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扑鼻而来。
淡黄清澈的茶水里飘着几朵金桂。
江凝晚微微一怔。
这时,梨春忽然匆匆来到房间,“小姐,国公爷来了。”
闻言,江凝晚眼眸一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放下茶杯抬步而去。
“我正想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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