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和霍邵珩已经离婚了,你们身为她的娘家人,既没有揍霍邵珩一顿出气,也没有骨气和霍家保持距离,反而舔着脸上去,只为了一份工作就卑躬屈膝!”
“你们的骨气呢,你们的尊严呢?你们身而为人的羞耻心呢?”
关父在家里一向是权威,自来是他说东,别人不敢说西。
这会被鹿幼白一顿抢白,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你、这是我关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不然呢?”
鹿幼白抱胸回怼。
“既然是你关家的事,你大半夜的找上门来我裴家干什么?”
“难道不是要我来点评的?”
“哎哟,那看来是我误会了?”
鹿幼白一脸的无辜,看的关父胸膛是一阵阵起伏。
“你、你伶牙俐齿,好毒的一张嘴,好泼的女子!”
关父到底是个男人,不敢说更污秽的话。
“得得得,既然你们不是让我来点评的,赶紧回家去吧,免得气坏了自己,还要倒在地上诬赖我。”
“我家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还命硬的很,你敢撞我就给你来点硬的。”
说着鹿幼白还挥舞了下小拳头。
关母见占不到便宜,拽了拽关父的袖子。
“他爹,咱们走吧,别和这个臭丫头片子计较。”
关父得了这个台阶立刻就下来,临走前还对着鹿幼白撂话,“等鱼鱼回来,记得让她回家一趟!”
鹿幼白立刻掏了掏耳朵。
“你们说什么?哎哟咱们隔得太远了,听不见听不见!”
这泼辣的模样是一点不输他们。
关父瞬间抚上胸膛,那胸脯子跟拉风箱一样的起伏起来。
关母见状生拉硬拽的拽着关父走了。
直到目送这两夫妻离开,鹿幼白这才笑眯眯的转身,结果正好撞入裴斯野那含笑揶揄的眸。
她的小心脏一个“咯噔”,“你笑什么笑?我很可笑吗?”
她张牙舞爪的对男人伸出小爪子。
然后白嫩嫩的爪子立刻落入男人的掌心。
“谁说的?”
“我只是觉得你很勇敢。”
鹿幼白眯眼。
不可否认,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勇敢,在面对八十年代这么多封建思想残留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勇敢出击。
但是她不确定裴斯野这样赞赏自己,是因为还没得到的就是最香的,还是他发自内心就是这样想的。
“哦?”
“举例说明一下?”
“两个人都说不过你一个人,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裴斯野戏谑。
提起这个,鹿幼白噘嘴,内心难免会有一点点的委屈。
“说起这个,我觉得你这个丈夫当的不称职。”
她嫩白莹润的指尖轻轻的点上他的胸膛,并且隔着军装布料轻轻往下划了下。
这一下,立刻让裴斯野的呼吸变轻了,手心一攥,将那根作祟的指尖牢牢地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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