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吱吱好甜,好像是软糯的糯米丸子,又像香甜的桂花糕。
温热的湿漉感清晰地从脖颈间传来。
在裴玄没有控制住咬了席云知一口之后,获得了一个大巴掌而告终!
她站起身晦涩不明地看着缩在角落中的裴玄。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情绪翻涌。
平日中的淡然与沉稳濒临破碎,再也不看让她乱了心绪的裴玄。
转过身时没有看见裴玄眼里闪过的受伤。
他对席云知做的事情全都来自本能。
本能的想要靠近,想要亲吻,想要抚摸,想要很多很多想要寸步不离的接触。
他不明白为什么席云知会突然抗拒生气,明明从她的反应来看,明明很喜欢的。
——
房间内席云知一人独自坐在床上,裴玄并没有跟着自己走进内室。
望着床罩上的绣花微微出神。
她不是傻子,能感受到裴玄对自己炽热的情感。
可是正因为他现在是傻子,席云知才不能接受。
如果没有见过恢复正常的裴玄,她也许就妥协了。
毕竟现在的裴玄是难得赤诚之人。
自从见过恢复清醒的裴玄之后,席云知并不确定清醒之后的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如果每天都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两人早晚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情,想到这里席云知决定用空间泉水来医治裴玄。
从之前他恢复的情况来看,裴玄并不会因为恢复健康就把自己忘掉,出现不认识自己等的狗血剧情。
说干就干,既然下定决心救人就不能怠慢了。
震三江等人一直被困在护国公府偏僻的小院中。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出现的地方是护国公府,以为是在哪个京郊的庄子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每天由白卿打掩护,席云知来进行治疗。
——
没过几天席云知收到了宫中的邀请函。
京山山匪被剿灭,皇上要举办庆功宴。
就算山匪头领跑了,也要犒赏其他功臣。
整个剿匪行动中唯一没有功劳的人只有秦朗。
明明是领头人,却被责罚。
别说头功了,没降罪都已经是好的。
而其他的军中将领按照击杀山匪的人头数进行论功零赏。
秦朗整个人面容扭曲地缩在宴会的角落中,这两天因为他的办事不力,武安侯对他很失望。
连带着自己母亲,也被父亲不待见。
这段时间父亲连日宿在妾室房中,闹得妾室时不时来母亲面前挑衅。
母亲三番两次与父亲告状,结果好脸色都没有一个。
这让他感受到了危机,虽然他是世子,但也不排除会被罢免。
席云知奉命参加庆功宴,剿匪的事皇上对有了新的打算。
如今朝堂之上可用之人并不多,
由于皇上的疑心病重,
对很多世家都有些许防备,造成很多事都要他这个皇帝亲力亲为。
生怕被世家等人掌握了权力,会引发不好的结果。
但席云知这两次办事的效率,让他觉得女子也并非不可。
如果他能效忠自己。
一个绝育的女人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相反还能坏了她的名声。
坐在大殿上的皇帝目光落在席云知手上戴的那串金镶玉玛瑙手串上。
唇角微勾,眼底划过一道寒芒。
给皇后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席云知来到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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