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卿觉得挺好的,这么一大桌子菜都留给他们两个了。
而且墨瑾冬还提前付了账,不吃白不吃。
于是接下来她跟墨冥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把饭吃完。
大多数时候都是席若卿在喂男人,偶尔需要男人回应一下。
当然,墨冥玄不回应她也有办法。
只需要默默的把玄玉牌拿出来拍在桌子上就可以了。
总得来说,席若卿从一开始的蹬鼻上脸,逐渐转变为心猿意马、乐不思蜀、得寸进尺。
谁都没再提秦怀瑾的事。
至于墨瑾冬是有意让墨冥玄知道他插手禁武府的事,还是无意的,都不太重要了。
一旦对手露出爪牙,都可以视为挑衅。
下午回了禁武府后,墨冥玄开了案卷,要查近三个月京城防卫安全不佳造成的悬案。
席若卿瞅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个案卷是三月前京中小姐走丢一事。
这事她知道一点,贵府小姐夜晚遭遇采花盗,后虽寻回却痴傻癫狂。
当时在京中引起不小风波,各府小姐们人心惶惶,所以当时楚荣才给安排贴身保护的下人。
就是她选楼炎的那次。
不过让人奇怪的事,听说那府邸的人后来也没有再报官或者追责。
或许是因为府上觉得此时丢人,也为了名声不敢大肆声张。
这种需要主动报案配合调查的事,席若卿不觉得以对方府邸目前的态度来说能好好查下去。
她把心中顾虑说给墨冥玄说。
墨冥玄只道:“府上为名声,官府怕麻烦,若人人推责,受害之人还能指望谁替她讨回公道呢?”
席若卿诧异片刻,随即抱着他毫不吝啬的夸奖:“没想到我的阿玄还是个正义英雄呢~”
墨冥玄斜昵了她一眼,嫌弃的让她松手,到底也没真推开她。
两人又腻味了一会,气氛正好。
不过男人到底有不少事要忙,席若卿玩了一会后便找借口离开。
出了禁武府的门,她脸上一直挂着的调笑立刻放下。
“莺儿,你知不知道三月前被绑的小姐姓甚名谁?”
阿玄虽是个表面冷硬内心柔软的人,可也没到圣人心到见谁都救的地步。
真路上遇上了拔刀不平那是正常,但这样突然翻出案卷来查实在有些奇怪。
毕竟这不算紧急案卷。
且以目前情况来看,他先一步步接手禁武府再去调查案子会更事半功倍一些。
莺儿皱眉想了好一会,摇头:“当时虽然闹得厉害,但好像谁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府邸的事。”
就连府邸信息都被人压下去了么?
果然很奇怪。
席若卿心中存了疑影,嘱咐莺儿多打听打听。
莺儿记下,主仆两人回了侯府。
刚到院子便听见里面传来吵闹声。
席若卿心下一顿,加快脚步入院。
偌大的院内,负责伺候的消逝丫鬟跪倒一地。
夜羽也在其中。
他被两个人压制在地,身上那件浅白绣竹的灰色短打脏得不成样子,胸口处还有脚印。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想说话却说不出,嘴里被塞了破布,嘴角还有血。
席修远大赤赤的坐在院子房檐底下的贵妃椅上,手里拿着婴儿小臂粗的棍子。
棍子被他随意捏着一下下敲击在台阶沿上,姿态十分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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