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趁人之危”(1 / 1)

翌日,楚韵是在浑身酸痛中睁开眼的。

因为她昨天只是抿了一小口下了药的饮料,所以药效根本没发作。

但这样也有坏处:楚韵把昨晚和季晏礼那啥的过程,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楚韵感觉天都要塌了,她双手捂住脸,浑身抖了抖。

足足深呼吸五分钟之后,楚韵才从指缝里偷偷看了在一旁熟睡的季晏礼一眼。

啊!

该死的!

季晏礼胸肌上,还有胳膊,还有脖子上,都是红彤彤的咬痕,不必多说,这些肯定全是楚韵的杰作。

楚韵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她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季晏礼常年单身,估计还是个黄花大伙子。

而楚韵,就这样“趁人之危”给人家吃干抹净,简直太不是人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顺着窗户钻进屋中,最后落在季晏礼熟睡的半边脸上,他的鼻梁本就高得很,此刻整张脸明暗分明,看上去就像是西方油画中色彩丰富的油画。

帅,是真的帅,不需要解释。

楚韵转念又一想,季晏礼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尤其这种身份的,就算是一直单身,也不可能是黄花大伙子吧?

肯定,像季晏礼这种身份的男人,身边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围着。

这样一想,楚韵心里的一丢丢愧疚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既然大家都不是盛开的大黄花,那昨晚的事,就当成是成年人互相合理解决生理需求吧。

而且,楚韵感觉一点都不吃亏。

这个季晏礼,长得帅也就算了,力气和手段也是应有尽有,和他做这种事,完全就是一种享受。

很快,楚韵就轻轻的穿好内衣,内搭,裙子,光着脚蹑手蹑脚走到了洗手间。

她打开水龙头,朝着镜子看了眼。

发现自己面色格外的红润。

这一刻,楚韵心里酥酥麻麻的,她记得上次和傅庭州做这种事时,是刚结婚的那会。之后的三年里,她一直在独守空房,忍受无穷无尽的寂寞。

以前楚韵不懂那句“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补品,胜过所有的护肤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经历过和季晏礼的一夜之后,她比任何人都懂。

洗完脸,楚韵砰砰乱跳的心才安静下来不少。

她坐在床沿处,看了眼手机。

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糟糕!楚韵猛然想起,今天可是周一啊!早上八点就要去上班打卡!

楚韵瞬间慌了神,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她想,自己是在和季晏礼在一起,再说什么说,考勤部的也得给她划个出差吧....

就在楚韵打算给李白桃打个电话说明情况时,季晏礼突然打了个哈欠,随后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楚韵,你怎么在我床上!”季晏礼一脸惊慌地问,“不是,你怎么没穿裤子?”

“呃,季总.......”

楚韵瞬间脸红的低下头,十指不停地扣动,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可在心里又忍不住吐槽一句:季晏礼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男人吗?

事实证明,季晏礼并不是这种男人。

他不光认,他还认得比谁都快!

在片刻回想之后,季晏礼瞬间尴尬地干咳两声,他抿唇握拳道:“昨晚,是我强迫你了?”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一开始季晏礼冲过来抱住楚韵乱亲的时候,的确有几分强迫的意思,但很快,楚韵的腿先软了,她细腻光滑的腿主动架在季晏礼宽壮的肩膀上,随后......

“没有强迫,是我看季总你太难受了,所以才......”

“哦,这样吗?”

季晏礼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觉得楚韵这人从骨子就单纯得很,怎么能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事呢?

看到季晏礼沉思,楚韵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可能以为是自己主动下药勾引的他....

毕竟,想要成为季晏礼女人的不在少数。

“季总,其实......”

“楚韵,其实.......”

两人异口同声,又尴尬地笑着让对方先说。

楚韵不确定季晏礼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匆匆道:“季总,其实我下午要请个假。”

看到楚韵主动岔开话题,季晏礼便以为她是害羞的不好意思说,于是就顺了她的意愿,也岔开了话题。

“请假怎么了?”季晏礼问。

“啊,我家里有点事要处理,季总。刚刚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我爸进医院了,让我回来看看。”

楚韵面不改色地撒谎,只有在心里,她无比清楚的记得今天是和傅庭州约好离婚的日子。

季晏礼点头,“半天够吗?不够把这周给你请出去,放心工资照常发。”

“不用季总,半天就够了,我能处理好。”

楚韵每次撒谎的时候面不改色,但只要对方相信她的谎言之后,她就会莫名感到心虚,就仿佛下一秒这个拙劣的谎言要被拆穿一样。

看到楚韵有些紧张,季晏礼便不再看她。

楚韵正在收拾东西时,季晏礼看了眼时间,觉得差不多该下床了,于是他习惯性地踹开被子,直接光着腿跳到了床下。

哐当一声,季晏礼春光无限。

而恰好,楚韵在此时将身子转了过来。

“季总,要不你先把内裤穿上?”楚韵立马屏住呼吸,脸涨红得像是一口气吃了一大勺子朝天椒酱一样。

一阵凉风刮过,季晏礼突然觉得浑身上下凉飕飕的,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跟着下降了不少。

“楚韵,你现在就回家去看看你爸,请假的事情直接给李白桃说,让她通知考勤部。”

“啊,好的季总。那你先忙,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走了,再见季总!”

楚韵几乎是慌里慌张的逃离酒店的,她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宿舍。

刚一回宿舍,江景就敲响了房门。

“小楚,季总他真不是东西啊!啊,我要死了!”

看着江景一脸苦相的看着自己,楚韵连忙问:“怎么了阿景?”

只听见江景一把鼻涕一把泪,“季总他扣了我三个月的绩效啊,他怎么能这样,这个可恶,心狠手辣的男人!他不是答应了你,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扣我工资绩效的吗!”

“啊?那要不我帮你再继续问问季总?”楚韵让江景先坐在沙发上,随后给他倒了杯热水,“下午我要去干一件大事。”

江景蹙眉问:“什么啊?”

“和傅庭州领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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