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傅先生给您订的鲜花。”
傅时商?
姜清棠想拒收,但祁斯爵闻声转着轮椅过来。
漆黑的眼死死的盯着那一束鲜红玫瑰。
“姜清棠!”
姜清棠心里慌了神,“我不知道……”
她不喜欢玫瑰花,傅时商是知情的。
“会不会搞错了?”
趁着外卖员没走,她第一时间确认。
“您不是姜漓小姐吗?”
“我不是姜漓。”
听到对方跟自己一个姓氏,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探头瞥了眼对方手机上的订单,订单上写的的确是这个房间,但名字跟手机号对不上。
重点是卡片上署名,付先生。
“要不你再问问?”
外卖员再拨打电话确认,“抱歉,客户在楼下两层。”
“没事,弄清楚就好。”
她一扭头,对上祁斯爵探究且不信任的目光。
“写错了房号而已,人家是付出的付。”
“天底下姓傅的多了去了,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的?祁先生?”
她垂眸淡然的瞥过他,路过他时,按下轮椅扶手上的自动键。
祁斯爵跟着她来到餐桌旁。
她回头瞥了眼茶几上的碗,已经空了。
“吃饱了?”
她低头,慵懒一问。
“你不是只做了两碗?”
他没吃饱,不也没了!
“没吃饱的话,厨房还有没煮的。”
姜清棠将碗里的最后几只吃完后收了碗起身,“还要吗?”
“不了,留着肚子吃牛腩。”
祁斯爵撇撇嘴,语气冷漠。
姜清棠上前收走茶几上的空碗。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水流声。
她将碗筷清洗干净后出来,祁斯爵正在阳台跟人视频会议。
脸上的伤裸露着。
她走进卧室,从行李箱中取出创口贴。
再出来时,阳台多了一人。
谢偃正在向他汇报工作。
“梁聿桁的秘书,以贸易往来的名义频繁跟东南亚有互动。”
祁斯爵话语肃沉,“确定是他的秘书本人吗?”
“ 确定,两姐妹虽然长得一样。但站在一起,细看,其实有区别。”
闻言,祁斯爵挑眉,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他,“是吗?”
谢偃垂眸,避开视线对视。
“这是她们两人的照片。”
下一秒,祁斯爵手机上收到了两姐妹的照片。
他点开,扫了眼,“嗯,眼神不一样。”
一个清冷目光坚定。
另一个眼底透着几分柔和。
“继续安排人盯着。”
“是。”
谢偃转身进屋,在撞上她时,眼底划过一抹错愣。
但很快便又恢复自然,“少夫人。”
“嗯。”
她简单回应后,走向祁斯爵。
“为什么要盯梢梁聿桁?”
明明前几天,他才让她收了他相赠的项目宴邀请函。
“生意往来,但凡能自主把控主动权的。绝不可能被动行事。”
祁斯爵对着烟灰缸,点了点烟灰。
刚要再抽上一口,姜清棠伸手直接从他嘴里夺下,直接碾灭在烟灰缸里。
“抽烟不利于伤口痊愈。”
“我身上的伤口,多一个,少一个不少。”
祁斯爵阴阳怪气的话刚落,脸颊上就被她贴了一个创口贴。
“等回去,我会自己跟祁爷爷坦白,对你照看不周。看他怎么处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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