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问了。免得回头项目有什么,你怀疑我是内鬼。”
姜清棠见他仔细的眸色,觉得还是有所保留为好。
“唔——”
她搭在他腰间的手刚要收回,他抬起她的脸,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祁斯爵拥着她,一个转身引导着转动,两人相继跌入沙发里。
祁斯爵手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身躯,吻,逐渐显露霸道。
姜清棠被吻的几乎要缺氧昏厥,“不行……”
眼看着他就要擦枪走口,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口,推了推,“我姨妈来了。”
“啵~啵~”
祁斯爵的吻落在她眉眼,有点带着孩子气的惩罚般,弄的动静很大。
“你干嘛?”眼睛都要给他撞疼了。
她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
“你特意来书房,就是担心我会被董事会弹劾,对吗?”
祁斯爵的嘴角翘起,笑意从眼角蔓延开来。
“这不很正常吗?”姜清棠觉得正常这种时候的确该担心啊!
可看着他,倒像是发生一件稀罕事似的。
“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祁斯爵说着,挑起她下颌,轻琢着她的唇畔。
姜清棠盯着天花板,无奈放弃挣扎,由着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对了,你去找傅沉景那天,手铐是怎么来的?”
思绪放空半晌后,她突然想到这一茬。
傅老对后代要求方面比祁老更为苛刻些。
但傅沉景毕竟是亲孙子,安排了保镖却不保护傅沉景,还让祁斯爵给他上手铐。
这有点超出她正常理解的范畴。
“我进去的时候,有女人陪着他。”
言外之意,那玩意儿是傅沉景跟会所的女人充当情趣用的。
“对了,那……你没问他其他的什么吗?”
阿甲说过,沈知意跟傅沉景曾在山庄里缠·绵过一夜。
闻言,祁斯爵眸色敛了敛,“你想让我问什么?”
这家伙故意装傻。
姜清棠没好气的推了推,“起开!”
祁斯爵拥着她紧了紧,冒了青渣的下巴,刻意蹭了蹭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别呀,好扎人啊!”
姜清棠皱眉躲避,但躲开的幅度不大。
“还没说,我要问什么?”
“阿甲在红草餐厅的那一番话。你忘记了?”
“没忘,那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祁斯爵一听,微挑眉,语气随意。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你是不是会错意思了?”
姜清棠迟疑半晌后,试探着提醒:“山庄里,傅沉景的过夜对象是谁?”
祁斯爵从她身上撑起,唇角小幅度扯了下,眸色认真的望着她:“只要不是你,谁都可以!”
他傅沉景爱睡谁,是谁!
姜清棠耳根子从微烫,直接蹿红变得滚烫。
“祁斯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醒。”
祁斯爵刻意将语速放慢,“棠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话落后,又一顿,抓着她的手抵在心口,意味深长道:“姜清棠,我的心意,你敢不敢接?”
姜清棠:“……”
她只觉得耳膜似被什么轰然炸开,嗡嗡作响,思绪一片空白。
那天在莺歌会所的露台上, 她当众维护他的时候,他就想抱着她跟全世界宣誓。
“我知道你说你能捅死傅沉景,我不能……其实是为了安抚我的。”
“你是怕傅家人用这件事做文章,所以才干脆把自己也卷进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天,她其实已经抛开了傅时商的一切利益。
傅老若是执意要为傅沉景出头也未必不可,但她卷在其中,拿她清白声誉来搏的时候……
她跟傅时商过去的种种,与他而言,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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