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身体跟少夫人不同,钱师傅在这一方面比我权威些。”
吴师傅有所觉察,细心解释。
“祁少身体状况还是比较好的,不过两位既然要备孕,建议祁少还是要戒烟戒酒。”
“少夫人体质偏弱,您这一关若不把控,少夫人怀孕期间会很辛苦。”
钱师傅提笔写下药方,“还有……”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余光瞥了眼姜清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清棠有所觉察,望着祁斯爵小声道:“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祁斯爵摇头。
钱师傅一听,直接点明:“祁少之前服用的药物,若是可以的话,也建议您停一停。”
之前服用的药物?
应该是祁斯爵背着她偷服用,控制情绪的药。
“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借助药物来控制?”
姜清棠话问一半,并未直接点出祁斯爵的精神因素。
闻言,祁斯爵眸色沉沉的望向她。
搁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已经好很多了,之前只是意外。”
“还是求一个稳定比较妥当。”
姜清棠起身来到他身侧坐下,握住他的手,十分认真的跟钱师傅探讨。
傅沉景知道祁斯爵情绪不稳定,随时可能故技重施。
钱师傅跟吴师傅对视了眼后,正色道:“那就完全靠自我心态了。”
“主要就是开心。”吴师傅在旁补充。
“至于怎么开心,开心的症结在哪?这就要患者自己去发现了。”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钱师傅浅笑,言简意赅。
所以祁斯爵……他这是心病?
那什么才是他真正的心药?
吴师傅说,他需要的是保持开心。
脑海中不由联想到,他跟沈知心游玩的场景。
狗仔拍摄下,祁斯爵每一张都笑的很开心。
“少夫人的药基本没变动,新的药明天开始服用。”
吴师傅离开前,特意叮嘱她
“好,知道了,劳烦两位前辈了。”
刚送走两人,祁斯爵从身后拥住她,话音低沉磁性,“棠棠,你就是我的药。”
闻言,她能感觉到脸颊变得温热,心,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
她真的是他的心药吗?
可若是……
那他跟沈知意跟沈知心又是怎么回事?
她回握住他的手,神色淡然的点头,“嗯,知道了。”
下一秒,他扶着她肩膀转过身,眸色凝沉,“你这话听着不像是相信我?”
“我……”
姜清棠仰头,对上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敏感多疑,稍有犹豫。
他现在说她是他的药,兴许是真的。
但能持续多久呢?
也许一转头,就换了一味药。
“我想问你件事。你能先回答我吗?”
祁斯爵面色一冷,气息微促,透着不悦。
“你问!”
“沈知心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就问她?”
祁斯爵眉心紧拧,周身隐隐显露阴霾。
姜清棠被他反问的懵愣住,“那我还要问谁?”
“我之前以为沈家只有沈知意,不知道她父亲是双胞胎,她还有一个堂姊妹。”
“你跟她相识,是因为沈知意吗?”
话到这,祁斯爵沉着的脸色稍有缓和。
“我跟沈知心相识,并不是因为沈知意。”
不是因为沈知意才相识的?
“那是……”
一股沉闷的心绪在她心底没由来的散布开来。
“在卡岛认识的。”
沈知心的父亲产业就在卡岛。
具体是做什么的,她并未仔细调查。
祁斯爵随后又补充了句:“J.K在卡岛有合作。”
“原来是这样。”姜清棠浅笑颔首,“她长得跟沈知意真的很像。”
祁斯爵亲了亲她发顶,温声解释:“两人的父亲是双胞胎,两人的女儿有点相似也正常。”
她点了点头,抬手环抱住他。
但心里却莫名有点沉甸甸的,说不上来的压抑感。
网上爆料的照片上,祁斯爵脸上的笑,远远胜过了年少的他跟沈知意在一起时。
……
因为早上起得比较晚。
午餐两人谁都没吃。
到了下午三点多,姜清棠早早进了厨房,准备张罗水扯面。
祁斯爵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眸色缱绻的望着她忙碌打转的身影。
窗外,微风轻拂,光影在墙面上跳跃、斑驳,宛如一曲无声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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