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气,白鸠冷静地向韩太医询问镇国公的情况。
韩太医看到白鸠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没想到镇国公府居然能请来白鸠。
白鸠是年轻一辈医术最出名的人。
曾经皇帝想招揽过他进太医院,但被他拒绝了。
他很快回过神来,也不废话立即把情况跟白鸠说了一遍。
白鸠放下镇国公的手,沉着脸:
“我给你个药方,你立即帮我煎药,然后给他灌下去,我来给他施针止血包扎。”
这话一说完,也不管韩太医同不同意他立即掏银针下针,并且快速说药方。
韩太医也不介意,快速记下药方并且复述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后立即去煎药。
与此同时,赵管家走了进来。
“姑娘外面来了很多人,都是各府的一些女眷,要不要你亲自出去把她们给打发走?”
他刚才试过劝她们离开,但她们不走,自己只是个下人也不好出声赶人。
赵婉蓉有些迟疑地看向床上。
知道她放心不下镇国公,林九宜上前两步,“白鸠,镇国公怎样了?”
白鸠没有抬头,“我在,死不了。”
林九宜心中顿时有数,死不了,但怕是要受罪。
她扭头看向赵婉蓉,“听到没有,你爹不会有事。
现在先出去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打发走。
别让这些人知道太多你爹情况。”
林九宜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镇国公受伤绝对另有隐情,所以不能透露他现在的情况免得再遭毒手。
赵婉蓉点头,郑重地把她爹拜托给白鸠后,这才转身朝外面走去。
她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嫡女,镇国公府的一切该她撑起来。
林九宜让青梨留在这里帮忙。
她出门前看向白鸠,“白鸠,镇国公交给你了。
你要用到什么药材就跟青梨说,让她给你去拿。
一句话,一定要保住镇国公的命。”
“知道了,啰嗦。”白鸠一脸嫌弃,而他下针的速度却不受丝毫的影响。
毕竟他可是练过的。
当年练下针的时候,他那不良师傅以及师叔们可是在旁边又蹦又跳影响自己。
这个过程中,自己只要下错一针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经过地狱式磨炼的人,简单的一心两用而已,难不了他。
林九宜点头,转身朝外面走去。
而此时,镇国公府大厅。
“我听说镇国公伤得很严重,满身是血地被送回来了,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他若是撑不住,就留赵婉蓉一个小丫头,这可怎么办?”
“是啊,他一走,这偌大的家业就要便宜别人了。”
“行了,你们少操这个心,镇国公说不定没事,他身上的血可能是伤人时沾上的。”
……
砰!
就在她们议论纷纷时,大门处传来了一声巨响,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众人回头,看到是林太傅夫妻以及李朝东时,顿时各个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何文君也不跟她们来虚的,直接上前。
双眼锐利地从他们身上扫过,冷笑: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我听着,我还想听听从你们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是很关心镇国公吗?来,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何文君的话,让不少人心虚往后退一步。
其中跟何文君不对付的李夫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脸嘲弄:
“何文君这可不是你林家,你想在这作威作福就回你林家,少在这里装腔作势。
看清楚了,这可是镇国公府。”
“是吗?”何文君嗤笑,眼底带着嘲讽:
“那还真不好意思,在这镇国公府我还真能跟在林家一样、作威作福。”
说着,她神情一冷: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在镇国公府怎么作威作福的。
来人啊,把这些人给我赶出去。
都没一个好东西,镇国公一出事就想来打秋风,真当我是死人不管这边的事了,是不是?”
而镇国公府的下人早憋了一肚子火的他们,何文君一发话他们立即冲上去赶人。
林夫人说的没有错。
这些人打着关心国公爷的旗号,实际上却各个心怀怪胎各有目的。
不打出去留着过年吗?
“何文君你居然敢让人赶我们!你算什么东西!”
“住手,别推我,我自己走!”
“别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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