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静呐，你看谁来了？”好不容易熬到练习一段落，李天烈连忙从四女的死亡眼神中脱离出来。

“哦，你们来啦？”朴仁静看到五女也热情地招呼着。

“老师，暂时休息一会儿吧。”李天烈体贴地暗示了一下舞蹈老师。舞蹈老师也很识趣的假装打电话离开了练习室，顺便还带上了门。

李天烈看着六妞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朴孝敏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他。几乎每次见到他，他都是很抑郁的状态。像这样笑得连身边的空气都雀跃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T-ara啊。

“欧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朴孝敏突然转过头冷不丁地问道。其他人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纷纷停下了交谈。

“nei？什么问题？”李天烈正静静地看着这份美好，突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对你来说，T-ara究竟算什么呢？”

朴孝敏的话让整个练习室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咸恩静也屏住了呼吸。虽然她已经得到承诺了，但并不能完全安心。T-ara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或许决定了T-ara的未来。

李天烈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孝敏会在这种氛围里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他深深地看了李居丽一眼。被注视的李居丽觉得他的眼神就像一个漩涡一样，似乎要将她彻底吞没。

“T-ara对我来说就像中彩票了一样。遇见T-ara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李天烈的回答让六妞都呆在了原地。正对着他充满无限温柔和怜惜的目光，六妞觉得眼睛都有些酸酸的。

“欧巴，那你有什么愿望需要我们帮你实现的吗？”朴智妍抹了抹眼角庆幸还好自己今天没有化妆，不然肯定要成花猫了。

“愿望……吗？”李天烈的声音变得干涩，嘴巴微微张开，目光呆滞地看着对面青涩的朴智妍。

朴智妍的问题就像一只利箭将他整个灵魂刺穿。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明明自己都被网暴出了抑郁症却依然假装坚强安慰姐姐们的瘦小身影。也忘不了她坐在床上那番孤单又无助的发言。

“我的愿望，就是T-ara登上舞台的那一刹那，台下闪现柠檬色的海洋。你们六个人在柠檬色海洋上乘风破浪。”李天烈说到这里，眼角微微湿润了起来。

“这算愿望吗……唯一的哦。”李天烈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十分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对面六个女孩已经哭成了泪人，就连一向冷静矜持的李居丽都在一旁抹着眼泪。

“欧巴！”朴智妍再也控制不了情绪扑在了怀里。

“别哭，欧巴会守护你们。你们一定会成为最闪亮的明星，我保证！”李天烈亲吻着她额头柔声安慰着。

林珍娜她们三个不知何时离开了练习室。只剩下六妞和李天烈相顾无言。

咸恩静抱着情绪有些失控的朴孝敏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此刻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对T-ara深入骨髓的爱。

她不明白这份爱的来由。她在CCM待了很多年，亲眼看着T-ara的企划成立。明明她才是离T-ara最近的人。

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竟然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觉。不如他了解，也不如他那么深爱。

李居丽抱着全宝蓝同样看着李天烈在发呆。自从仁静告诉她那么离谱的事情之后，她其实一直是不相信的。

可以说她是抱着终有一天戳穿李天烈的谎言的心态在旁观这件事。可是经历了派对的事情之后，她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她不相信一个虚伪的人会有那样的感情和眼神。后来听了好多好多他如何宠爱智妍的事情，还有跟孝敏的几次邂逅，她更加迷茫了。

柠檬色？连应援色都想好了？李居丽只觉得心乱如麻。

“呀！jinjia！明明是开开心心的会面，为什么非要搞成这副局面啊？”仁静擦着眼睛吐槽着，对于抢占了自己位置的朴智妍没有一丝的嫉妒。

“就是！都怪欧巴！”朴孝敏从咸恩静怀里抬起头帮腔道。

“呀！怎么能怪我？不是你先提出这么敏感的问题的吗？”李天烈不甘示弱地回击企图甩锅的文艺少女。

“就是！”咸恩静敲了一下朴孝敏的脑袋，另外四个人也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朴智妍没有化妆，但其他人都画了啊。

此刻个个都成了大花脸，这仇该有多深？朴孝敏见锅甩不掉了，干脆把头迈进了咸恩静胸口不停地蹭着。

“呀，朴孝敏，你！”咸恩静满脸通红地推开了朴孝敏，其他人纷纷笑了起来。

“总监nim，既然你能看到未来的事情。那能不能把T-ara的出道曲唱给我们听听啊？”

正当李天烈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提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要求。

李天烈望着一脸认真看着他的李居丽，嘴巴张了张没说话。周围的五女同样一脸审视地看着他，这让他有了一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出道曲的影响太大了，我暂时不能在你们面前唱。唱另外一首吧。”李天烈想了想决定还是选一首歌证明一下吧。

虽然她们相信与否对他而言不是那么重要，但在未出道的T-ara面前唱T-ara的歌似乎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是《NO.9》吗？”朴仁静眼里绽放出了璀璨的光芒。

“不是说让你忘了这首歌吗？”李天烈说完不再给她继续说的机会，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你唱就唱，别跳舞啊。你的伤还没好。”朴仁静撅起嘴不满地叮嘱道。李天烈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欧……”朴智妍本来准备关心一下却被咸恩静捂住了嘴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李天烈站在立麦前，眼神的柔光倒映出了六妞的影子。

……

Love is pain

Oh oh a e ya e

Don't say good bye

Oh oh a e ya e y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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