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急忙道:“儿臣马上去办,一定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的,不让父皇失望!”
开什么玩笑。
北疆苦寒之地,若他去北疆三年,往后回来京城还有他什么事儿?
宋迎春是自己人。
但是现在,他却只能选择壮士断腕,没办法了。
真的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去顾家搅浑水,居然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把自己给拖下了水!
三皇子爬起来,失魂落魄地出了门。
怎么都想不明白,这迎春楼的事儿,怎么就泄露了呢?
是谁把消息捅出去的?
“三皇弟,你这是怎么了?”
二皇子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下越发不安。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三皇子在寿宴上也没出手做什么事情,怎么见过父皇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三皇子出了门,站在寒风中,身上的汗珠瞬间冰凉,亵衣贴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回神脸色苍白地道:“没什么。”
说完,便和二皇子擦身而过,魂不守舍地离开了迎春楼。
宋迎春是南燕的奸细,但同时也是他的人。
这件事情因为事关重大,他藏得很深很深,甚至都没以三皇子的身份去过迎春楼,每次去都是乔装打扮一番,是怎么暴露的?
又暴露给了谁?
他想不通。
扭头,他忍不住地看了眼二皇子,难道是他?
不对,二皇子若是知道,必定会借机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可能是二皇子。
再看容宴,又摇摇头。
也不可能是容宴,他隐藏武功也就罢了,不至于暗中还藏了一股势力,专门盯着他吧?
而这时,看大太监出来,二皇子急不可耐地道:“是不是轮到我了?”
大太监却把两卷圣旨交给了另外一个公公,“去传旨。”
那公公点点头,一溜烟跑了。
二皇子看得目瞪口呆,“公公,这……是给谁传旨?”
“二殿下,你还是先关心自己。”
大太监却只是瞥了他一眼,看向容宴,“九殿下,皇上请你进去。”
黑暗里,他的眼神复杂、晦涩,叫容宴心头升起了一股不安。
那不安逐渐强烈,却不知要发生何事。
他只能摇着轮椅进了御书房,“儿臣拜见父皇。”
厚重的大门再次关上了,屋里父子两人面对面,一个坐在龙椅上,一个在轮椅上。
但是气氛却莫名紧绷了起来。
皇帝的目光落在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开了口,“你的武功,何时学的?什么心法?什么武功?能在轮椅上修习?”
九皇子出事那年,才七八岁。
那个时候,他虽然也跟着宫里的师父练武,但是小孩子,能练出来的也就是个三脚猫的花架子。
可是从今天顾家传来的消息来看,事情明显没有那么简单。
他话音未落,屏风后面突然出现一人,残影扑向九皇子,一剑直逼他小腹!
这一剑,九皇子躲不开。
想要躲开,就要站起来。
否则,便会困在轮椅中间,等待他的只有重伤。
而且,这一剑来势凶猛,根本没有给容宴反应的机会。
选择受伤,还是选择暴露?
容宴只能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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