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热,余欢喜被盯得局促,耳根泛红,在车下跺脚提醒,“庄总!”
“……”庄继昌回神,温柔招手。
余欢喜坐进车里。
庄继昌抬手摸着下巴,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深感孺子可教。
她底子好,就是平时不喜欢打扮,今天冷不丁穿了条裙子,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果然低饱和度颜色更适合她。
重磅真丝吊带裙,浅裸粉色,泛着淡淡光泽,低调优雅,上窄中曲下微散摆,立体斜裁贴合人体曲线,非常显身材。
那一箱衣服里,他最喜欢这条裙子。
没想到她与他心有灵犀。
—
庄继昌笑,“这身不错。”
余欢喜一撩颈后碎发,“我洗头了。”
她有点自来卷,自从庄继昌嘱咐留长发,她就买了个夹板,洗完还得再拉直。
怪麻烦的,所以上团她都会扎起来。
“不错。”庄继昌再次肯定。
余欢喜随其视线低头一瞧,学他语气一本正经,“尊重场合。”
闻言,庄继昌笑意更甚。
她比想象中更聪明,一点就透,看着那性感分明的锁骨,他忍不住伸手轻抚,喃喃自语,“少了点东西。”
“……”余欢喜疑惑低哼一声。
落在耳中似颤抖,庄继昌喉结轻滚,手指向下游移,车里空调开着,他指尖冰凉,余欢喜一阵酥麻心悸,不由自主向后躲闪。
她别过头,膝盖轻撞他暗示。
有人。
单薄衣料摩擦。
车内逼仄,陡然升温。
见状,姚东风低咳两声,默默掏出墨镜,拉门请示,“昌哥,我上个厕所去。”
此地无银。
—
庄继昌修长手指插进她发间,缓缓滑到后颈,指腹用力,示意她对视。
“……”余欢喜怔怔看他。
庄继昌伸脖吻她。
第一下如蜻蜓点水,第二下意乱情迷,捧脸深吻,长吻低喘,爱意横流。
呼吸交错。
两人额头相抵。
半晌。
庄继昌另一手从置物袋掏出一个纯白方盒,交给她,下颌轻抬,“送你的。”
余欢喜微蹙眉,木然接过。
“打开。”庄继昌抽回手,侧坐好整以暇看她,满眼宠溺。
余欢喜照做。
白色方盒启开,里头套一个内盒,鼠尾草绿麂皮绒,右下角烫金logo小巧精致。
“……”
余欢喜掌心潮热,攥了攥,打开前不禁看他一眼。
庄继昌满眼柔情含笑。
两手掰开盒子,里头躺着一个四叶草挂坠,珍珠贝母绽放光泽,温润斑斓。
blingbling耀眼。
内盒有标:vca。
Van Cleef Arpels,梵克雅宝。
“……”
以前见林眠戴过同款,红色四叶草。
她为数不多认识的品牌之一。
余欢喜身形一晃,半张嘴提眸看他,呼吸微滞,取下来,“项链?”
突然醒悟为什么他一直盯着胸前。
“送我的吗?”她再三确认。
话音未落。
庄继昌手肘抵着车窗,挑眉乐不可支,笑她谨慎懵懂,“对,送你的。”
“我帮你戴上。”
余欢喜木木转身。
吊坠冰凉,中号刚好卡在锁骨中间,配她今天的香槟色裙子,相得益彰。
“好了。”
余欢喜面对他坐正。
忽然觉得脖子沉甸甸的,说不清是他心意珍贵,还是礼物贵重。
穷人乍富。
梵克雅宝离她生活十万八千里。
余欢喜摸着吊坠,“好看吗?”
“好看,”庄继昌噙着笑,伸手替她捋顺额前碎发,“人更好看。”
“庄总挑的好。”余欢喜一语双关。
不经意扫到他手腕,金光闪闪新腕表。
又一块Patek Philippe.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庄继昌抬手看表,轻敲几下车窗。
姚东风拉开车门。
余欢喜:“……”
敢情他一直守在车外,助理真不好干。
—
凤城晚高峰如期而至。
不多时,车子驶进南湖腹地,绿树掩映下,一处平层小院,曲径通幽。
服务生一路引至包厢。
推拉门开。
里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声,提声谙熟打招呼,“昌哥!你可从来不迟到的啊!”
“……”
余欢喜挽着庄继昌的手一顿。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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