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石桌硌得林清婉的脊背生疼,自从两月前的地牢之刑,她的身子便受不得这些。
“楚临渊,放开我。石桌太硬,太冰。我的身子会着凉。”
楚临渊嗤笑,微微起身,却没有松开林清婉,“这么娇弱的身子?如何伺候得了男人?”
话罢继续咬向女人的唇,掐着女人的下颚,迫使她不能闭上牙关。
像是在品尝世间稀有的美食般,将女人的唇齿间品了个一干二净。
被堵住唇,林清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下颚被掐着,亦无法再咬男人,只能被动承受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女人眼角垂泪,她本以为嫁了墨凌轩,即便楚临渊打了胜仗回来,也会因为她已嫁人而有所忌惮。
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偏执,她明明已是臣妇,他为何不肯放过她?
感觉到男人解着她的衣襟,林清婉连忙摇头。
“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她如今是在外面,屋中是不会有石桌的,所以他们一定是在外面。
楚临渊轻抚着女人的脸颊,将女人一把提起,抱回屋中,即便如此也未解开绑在女人手腕上的腰带。
“婉儿一定是太久没与孤欢好,孤带你怀念一下如何?”
“不要。”
林清婉努力推搡,却依旧被男人死死按住,轻松地撕开她的衣衫,指尖轻触引起一阵颤栗。
泪水从脸庞划过,她不明白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她如今已是墨凌轩的妻子,怎能和其他人发生如此不堪之事?
思及此,决定不如咬舌自尽,狠狠咬向口中的舌,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下颚,直接卸掉。
撬开林清婉的唇,看到她宁愿咬舌自尽都不愿给他碰,楚临渊被女人的行为气到怒火攻心。
“好啊。林清婉。你最是知道如何激怒孤。被孤碰一下就要咬舌自尽?那墨凌轩就如此得你欢心?”
“你越不想。孤越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让你好好感受孤的存在。”
男人不再顾及,像只疯狗一般,想着花样折磨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处留下痕迹。
楚临渊从女人身上起身,看着林清婉身上的痕迹,得意地靠近林清婉的耳侧。
“墨凌轩碰过你哪里?哪里碰过你?”
手覆在女人身子各处开始询问,“这里碰过吗?这里呢?还是这里?”
见女人连连摇头,心中大抵有了想法,若是墨凌轩还未碰过他的女人,倒也可以留他一条小命,不必急着弄死。
三声叩门声响起,太监来福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殿下。墨小将军闯了进来。说是有要事求见。”
听到声音,楚临渊将女人的下颚装了回去,覆在女人耳侧威胁,“若再想自尽,孤便送将军府和林府陪你一起死。”
林清婉惊慌失措,“我不会寻死,不会的,你不要为难他们。”
想到墨凌轩就在门外,心中更是害怕不已,她如今这模样,如何见得了自家夫君?
绑在手腕上的腰带无法挣脱,若是能挣脱,她恨不得将自己埋在地缝里。
“你要做什么?”
楚临渊没有回答,大手一挥将屏风上的大氅盖在身上,从屋中走了出去。
见到太子殿下出门,墨凌轩单膝跪地,“见过太子殿下。听闻臣妻遇险被太子殿下营救,万分感激。”
“臣妻因一些事导致失明,无法自行归家,不敢麻烦太子殿下相送,故而来此接拙荆。”
看着墨凌轩单膝跪地,男人的话确实滴水不漏,给彼此都留了体面。
“既如此,墨小将军便将人带走吧。”
说着让开寝殿,让墨凌轩进去。
墨凌轩推门便闻到屋中的暧昧气息,他是个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气息因何而来。
见到床榻上的女人未着寸缕,唇角流着血迹。
心疼地脱下外衣将人包裹,解开女人手腕上的绑带,恨不得杀了辱他妻子之人,可惜他不能。
他墨家后嗣可以无德无才,却不能不忠君不爱国。杀楚临渊的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他墨家之人。
想到那男人他动不得,杀不得!思及此,目眦欲裂,责怪自己为何没把婉儿看好。
将颤抖着的林清婉拥入怀中,心疼地吻了下女人的额头。
“婉儿不怕,我来了。我带你离开。”
感觉到墨凌轩没有嫌弃自己,林清婉伸手环着墨凌轩的脖颈,将自己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因咬伤了舌头,更是不便说话,只能埋在墨凌轩怀中默默哭着。
不知哭了多久,林清婉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将军府,衣衫也被穿好。
“夫人,您醒了。”
莲溪看到林清婉睁眼,立刻将人扶起。
“莲溪,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相公呢?”
他是不是嫌弃她了,后悔娶她了?
林清婉想到昨夜的事情被墨凌轩撞见,便恨不得以死谢罪,但那人用墨家和林家威胁她,她不能那么自私。
“墨小将军说您需要好好休息,让我们好生伺候。还说给你找一些补身子的药,怕您着凉。”
说着悄悄暧昧的笑着,继续道:“您不知道……”
“昨夜小将军抱您回来的时候被老夫人撞见了,老夫人说他不知廉耻。小将军说他是情难自矜。还反问老夫人不想抱孙儿了吗?”
“老夫人听到孙儿二字眼睛都亮了,立刻就放过小将军了,还叮嘱小厨房多给您添点补身子的食物。”
听到莲溪的描述,林清婉脸色一白,不知该如何接话。
墨凌轩如此对她,她为墨家开枝散叶是作为妻子该尽的责任,若是她的身子无碍,她是愿意为他生子的。
“能不能让夫人帮我请一下云太医?我想问问他我的身子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受孕?”
莲溪开心的蹦了起来,“少夫人您等着,我这就去请。”
墨凌轩站在门口,听到林清婉的话,有些害羞地红了脸颊,不好意思的看着坐在榻上的女人。
见她摸着床边柱,想站起来,连忙冲到房内扶着她,“是想去哪里?还是饿了?”
“你刚刚一直站在门边吗?那你……”
“岂不是听到了我和莲溪说的话?”
想到自己刚刚让莲溪请云太医,想为墨凌轩留个子嗣的话被他听到,不由得脸颊发烫。
她虽嫁给了墨凌轩,但他一直顾着她的身子,从未碰她,如今看来,墨凌轩才是值得她托付一生之人。
她与楚临渊是孽缘,或许只有为墨凌轩生个孩子,那男人才会彻底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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