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清婉不敢。”
林清婉伸手擦了下唇角的血迹,想拉住男人放在床侧的手,却被男人无情躲开,急得额上冒出冷汗。
“殿主大人。清婉只是害怕被关去训奴房,太怕了就会忍不住发抖,不是故意的。”
楚临渊立在床榻边,看着面色惨白的女人,思索半刻,决定不和女人计较。
“你说的是不敢而不是不想。”伸手戳着女人胸口的心脏处,“你心底里是不是不愿做本尊的女人?”
收回手放在身侧,阴翳地想着,若是这女人再惹怒他,就让她一辈子待在这里。
“本尊不是什么好人,若将你带出去,从你踏出花雨楼的那刻起便只是本尊的人,可懂?”
林清婉摇头后又点头。
“清婉怎么可能挑衅殿主?便是再给清婉几个胆子,清婉也不敢,是不敢亦是不想。”
“能做殿主的女人是清婉的荣幸……只请殿主不要为难清婉的夫君,我定会尽快与他和离。”
她懂,怎么可能不懂?只要能离开这里,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俯身靠近女人,想吻女人的唇瓣,却又嫌弃她嘴侧未擦干净的血迹。
“你出去后应该做什么?”
林清婉感觉男人的鼻息就洒在脸上,恭顺乖巧,“出去后先去找哥哥,然后让哥哥带我到墨家谈和离。”
想到自家哥哥那么排斥墨凌轩与她在一起。让哥哥陪她去谈和离,哥哥一定会同意。
“真乖。”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察觉到男人没有再继续生气,林清婉努力撑起身子,有些迫不及待。
“殿主大人是现在就带清婉离开吗?”
摸着男人的位置,柔弱无骨地靠在男人肩上。
楚临渊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嗅着女人身上传来的清香以及与人暧昧后的味道。
“不沐浴吗?这个样子出去,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失踪时和本尊做了什么?”
林清婉听到殿主的话,立刻松开男人,将衣袖送到鼻子下方嗅着,又侧脸嗅着肩侧,确定自己没闻到什么味道。
可能是殿主大人是习武之人,嗅觉更加灵敏?
林清婉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能否请殿主帮清婉叫水?”
她不知道像青楼这种地方有没有为客人准备浴桶的习惯,但殿主身份如此特殊,想必即便没有先例,花雨楼也不敢怠慢。
“清婉是在邀请本尊要一起共浴?”
男人虽说是问句,但语气里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林清婉扯出一抹淡笑,红着脸,垂头任由男人抬起她的下颚,吸吮她的脖颈。
“殿主——”
男人轻笑。
“本尊留个记号,方便你与你哥哥去谈和离的时候,让你那个无能的夫君看到。”
“他看到本尊的标记,定会知道你在失踪时与本尊做了什么。是不是就会迫不及待与你和离?”
林清婉知道为墨凌轩说话可能会激怒眼前人,但还是忍不住摇头。
“他不无能。他很好,特别好,若不是有他,我早就死了。”
至于墨凌轩是否会同意和离,她无法确定。
墨凌轩太好,好到她每次和他一起都自惭形秽,她配不上那么好的他。
听到林清婉的话,看着她含泪的眸子,楚临渊不悦地皱眉,一张俊脸冷得瘆人。
“既如此,本尊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你就在这里等着。看你那不无能夫君,什么时候能救走你?”
女人双手紧紧抱着身侧的男人,怕他将她丢下。
紧张的解释。
“殿主,清婉不想说谎。殿主也一定不想听清婉说违心话。”
“我答应殿主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离开此地后便会与他和离,此后只做殿主的人。”
他们之间除了一夜情缘没有更多的关系,她找不到第二个能将她救出火海的人。
“求殿主怜惜。”
林清婉将自己埋进男人胸膛,死死抱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楚临渊感觉胸前的衣襟被女人的泪沾湿,这女人真是水做的,无时无刻都这么爱哭。
“来人——”
守在门口的暗六立刻闪身答复,“属下在。”
“备水。”
“是。”
暗六得到指令,立刻赶去花雨楼老鸨的房间,踹开门将刀架在老鸨的脖子上。
“少侠,有话好好说。我这条老命不值钱,房间里这些金子都给你,楼里也有很多漂亮姑娘,你看看你想要什么。”
老鸨正在房间数着今日赚的金子,没想到楼里居然混了杀手,她这些金子可刚到手,还没捂热呢,怎么能死?
金子而已,没就没了,反正她还有棵摇钱树。只要若水在,不愁赚不到第二个万两黄金。
暗六嘴角一抽,若是平日他肯定就要戏耍一番,但殿主有令,他可不敢耽误。
“殿主要备水,给我们殿主送到房间。温度要高些,若是水温低了,殿主发怒。你这楼里所有人都得陪葬。”
老鸨一听来人是罗刹殿的属下,不要银两也不要命,只是要一桶热水,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明白明白,少侠放心,我这就安排人送水进去。”
放下心后又开始打听,“昨夜若水将殿主大人伺候得可好?若是不满意,奴这里有的是法子惩戒那小蹄子。”
暗六收回刀,冷声命令:“快去安排,别让我们殿主等久了。”
“好,奴这就去。”
说着便立刻起身,冲到门口对着龟公吩咐几句。
没一会儿,便见几个龟公抬着大桶,身后跟着几个拎着热水桶的小厮。
几人速度极快,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暗六见状敲了敲门,“殿主,水到了,可否进门?”
屋中的楚临渊正压着林清婉亲吻,被打扰后顿了顿,用内力将床帘的绳带震碎,遮住床上的二人。
“进。”
听到殿主允其他人进,林清婉吓得身子一僵。
“殿主不可,我们现在这种样子怎能让其他人见到?”
看着女人紧张的神情,楚临渊俯身将女人与自己贴得更紧密,俯在女人耳侧轻语。
“漏在外面的都是本尊的身子,你怕什么?你这小身板,本尊可是将你挡得严严实实的。”
林清婉看不见,不知道男人已经将床帘用内力震开。进来的人若是抬头看也只能看到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床,看不见他们的动作。
女人紧张地将搭在男人肩上的双手收回锦被中,身子缓缓下移,将自己藏在男人和被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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