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轻缓，像是叙述别人的故事，那些记忆突然摊开，明殊也有点恍然。

原来自己和他已经经历过那么多。

生生死死，他都参与过。

叶寂听得茫然，但又觉得熟悉。

“有印象吗？”

明殊说完，歪着头问他。

叶寂松开微抿的唇，摇了摇头，他虽然觉得熟悉，但是……

他想不起来。

“没关系。”明殊也不失望，洛宴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她要是随便说电话就恢复了，那才不科学。

叶寂低头，他唇瓣微启：“所以，我和你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同世界……

不同的人……

他和她经历过那些吗？

听上去好不真实。

“嗯……”

“我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吗？”

明殊沉默一下，笑着摇头。

“这样啊……”

-

叶寂知道那些事，对他似乎并没多大影响，只偶尔会向明殊问一两个问题。

叶寂趴在桌子边，看明殊审核文件：“在那些世界里，达令喜欢我吗？”

明殊签字的手微顿，她放下笔，手指点了叶寂鼻尖一下：“你想起来就知道了。”

“可是达令，我现在就想知道。”

“我不告诉你。”小妖精还想套朕的话！天真！

叶寂下巴搁到她胳膊上，朝着明殊发送爱的光波：“达令，我亲你一下，你愿意告诉我吗？”

“不愿意。”

明殊将他脑袋推开，继续审核文件。

工作做不完，零食还等着朕宠幸，好忙啊！

叶寂撑着下巴，看着明殊白皙的侧脸，脖子曲线优美，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好想……好想亲亲她啊。

看着看着叶寂思绪有些飘远。

砰！

叶寂突然摔到地上，脑袋磕到桌子上。

明殊立即伸手扶他：“你干什么呢，好好的也能……”

叶寂脸色有点白，他额头上洇出血珠子，漆黑的瞳孔深处有不太正常的情绪。

“叶寂？”

叶寂神色慢慢好转，他焦距对上明殊：“达令。”

“怎么了？”

叶寂搂住明殊，明殊被迫半跪到地上，她拍了拍叶寂后背：“大白天的你又做噩梦了？”

叶寂声音微微嘶哑：“你会离开我吗？”

明殊张了张嘴：“不会离开你，不要胡思乱想。”

叶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突然好害怕。

怕她突然不见了。

两人就这么抱了好一会儿，期间贺助理进来过一次，不过两人被办公桌挡住了，贺助理没看到人，以为明殊出去了。

叶寂好一阵才松开她。

明殊让叶寂坐到椅子上，出去拿了药。

贺助理见她从办公室出来，跟见鬼似的。

明殊拨开叶寂额头的头发，用棉签蘸了消毒酒精。

刚碰到，叶寂就开始作：“嘶，达令，疼……”

“手拿开。”

“疼。”

直男殊完全不买账：“你一个大男人，疼什么疼，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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