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扣住摊主关节,稍一发力,那摊主登时痛得瘫软下来,旁边两个打手见状,顿时不敢动了。
秦浩呵呵一笑:“愿赌服输嘛,怎么能赖账呢?”
程处默和尉迟宝琪也看懂了,这家伙要跑,气冲冲的抢过摊的主的钱袋子,取出两贯钱来,丢给了秦浩。
”这位大哥,你的钱。”眼中此刻再无半点蔑视,全是敬佩。
尉迟宝琪气嘟嘟地对程处默道:“贼你妈,嬴了钱就想跑,那我兄弟二人的钱怎么办?
不能让他走,继续,让这位大哥帮我们嬴回来。我们请他吃酒。”说完,眼神希冀的看着秦浩。
程处默恶狠狠的看着摊主道:“你怎么说?”
那摊主知道遇到硬茬了,“我认栽,银钱如数归还二位公子爷,放我离去如何?”
程处默看了看秦浩,看他怎么说。秦浩道:“你确有几分本事,若凭表演手艺混口饭吃,我倒是颇为欣赏。
然而,你却以此行骗术欺诈他人钱财,此举有违天道。今日,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
若你能改邪归正,走正道而行,日后必有一番成就。吾名秦浩,日后若有怨怼,尽可来寻我。”
放开了摊主,擦擦手又道:“当然,如果想有一番作为,也可来寻我。
本事这东西,用在正道叫本事,用在邪魔歪道上,就叫邪术诡行。
你本有一技之长,若能弃恶从善,以正途展才华,未来可期。当然,这一切取决于你自己。你可以走了。”
人群散去,只剩下秦浩与程处默和尉迟宝琪三人,大眼瞪小眼。
秦浩问道:“两位小兄弟,还有何事?”
尉迟宝琪道:“我刚才说要请秦大哥你吃酒,说到做到。你得随我们去吃酒,喏,有家酒楼,就这里吧。”
说罢,不由分说的扯着秦浩的衣袖就要走,秦浩没有动,抬头看了看酒楼牌匾上的四个大字“有家酒楼”。
程处默也在旁附和道:“对对,我兄弟二人最佩服有本事之人,秦大哥今天帮了我兄弟二人,我们必须要表示谢意方可放你离去。否则就是我二人失礼了。”
秦浩看着这两个愣头青,无奈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的信条,
二位不必过于在意,我连二位姓名尚不知,况我还有要事。实在不便哪。”
尉迟宝琪嘟囔道:“你要不吃就是不给我尉迟宝琪面子。”
秦浩耳力极好,听到他嘟囔的话,神奇的望了望这个憨憨的小子,尉迟宝琪?尉迟恭的二儿子?
和绿帽王一样也提前了十多年的岁数吗?回头真得琢磨一下为啥贞观二年这帮纨绔的年龄对不上的问题了。
又扭头看看程处默,疑惑的问道:“这位兄弟是?”
程处默昂起头回道:“我父是宿国公。我叫程处默。”
尉迟宝琪赶忙也说道:“我父是吴国公。”
秦浩感觉哼哈二将复活一般,颇感有趣,
觉得自己脸上带笑不太礼貌,赶紧正色道:“久闻二位小公爷大名。可是如今我有急事要去少府监,没有空吃酒呀,来日方长,我们改日再约如何?”
程处默道:“既然秦大哥有正事要忙,宝琪,那我们就改日相邀秦大哥如何?”
尉迟宝琪还是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感觉秦大哥像是敷衍自己的,于是想了想说道:“那你也得告诉我们怎么相邀吧?”
秦浩哈哈大笑,心想比程处默机灵些,回道:“二位兄弟,我住在青龙坊枣巷,
你寻着那棵百年老树就是我的宅子了。我就先失陪了,你们莫再要再赌了,十赌九诈啊。”
说完,秦浩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少府监,少府监监裴匪舒等得心急如焚,和宫中做生意还不着紧着些,让我一个监监等你一个小民,定要杀杀你的威风。
刚好见到阎让急匆匆从前门走进来,连忙叫道:“立德啊,今日是与那秦浩商议合作收蝗虫之事,
可是这般时辰了那秦浩仍不见踪影,这可如何是好啊。
耽误了事,你我二人责任难逃。此事陛下极为重视,若不能妥善处理,恐遭陛下责罚。”
阎立德见到裴匪舒与自己说话,毕竟是上官,只好停住脚步道:“拜见监正大人,何不遣人去寻下秦浩。
听闻秦浩颇受陛下赏识,还是不要怠慢为好。下官手中尚有工程之事需要下官去办,下官告退了。”
裴匪舒冲着阎立德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心里骂着阎立德不懂人情事故,一天天就知道带着一帮子工匠敲敲打打的,
忙喊来一个杂役道:“你去门口候着一个叫秦浩的小子,人到了速带来见我。”
杂役领命而去。裴匪舒晃晃悠悠的朝着官署而去。
秦浩急急忙忙的赶到少府监大门外,那杂役见来人赶忙迎上去,“请问可是秦公子啊?”
秦浩忙应是。“监正大人等得焦急,让我来迎迎公子,还请速速随我去见大人吧。”
秦浩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让人家久等了,也没多想,口中应是,跟着杂役忙向官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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