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昝君谟为左将军,任命梁猛彪为右将军,燕弘亮燕弘信负责联络地方豪强,舅父负责招兵买马。”
昝君谟连忙抱拳开口:“大将军,我即刻领兵巡城。”
梁猛彪也躬身领命:“我现在就去抓了权万纪。”
秦浩听到此处,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心中却犯起了嘀咕,这他娘的时间又不对啊,咋提前这么早。
不多时众人陆续走出,纷纷各自行动,殿中渐渐恢复了平静,
秦浩真想进去直接把李佑弄死一了百了,唉,算了,朝廷没有旨意,别到时候栽赃是被我逼反的就不好了。
从原处跳出墙外,左右扫视一下,却发现甲一不见了踪影,收回飞虎爪正有些纳闷,忽然听到不远处的长史府中大叫声不断。
秦浩朝着长史府快速奔跑,远远看着府门大开,不时的有人跑了出来,口中都大喊着:“杀人啦。”
秦浩思索着其中的可能,忽然看到甲一从侧墙跳了下来,心中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甲一干的?不应该吧?
见甲一跑得飞快,秦浩也全速追赶,两个街区之后,甲一见无法摆脱,回头一看,脚下一顿。
秦浩追到身前,看着甲一,“是纥干承基,手法干净利落,我刚进去,正好他逃了,
为防止被当成刺客,我便赶紧跑了出来,我有种感觉,纥干承基应是想嫁祸齐王,逼反他们。”
秦浩瞬间想到了太子,摇了摇头:“其实他不嫁祸,权万纪也不过就是多活一会罢了,李佑已经决定反叛。”
甲一叹了口气:“纥干承基武艺不知晓如何,但是这飞檐走壁的本事,我却有所不如,不愧是个顶尖的刺客。”
“甲一,先去盯着点兵曹参军杜行敏,他若是被李佑说动,就杀了他,若不同流合污,便保护一下。
刺客刺杀完无非是要寻些女人发泄,回头跑跑城中的青楼,必有所得,不必一个人动手,咱们到时候一同擒他。”
甲一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解秦浩的用意,还是十分信任秦浩的决定,因为没错过。
二人相互交待了下住处,便要各自归去,甲一颇有些不舍,
“驸马,紫云观那里我已去过,交待的事也已办妥,只是那道长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秦浩点了点头:“他从不说话,通知到了便好,回去时小心着些。”
城中乱了一阵,后半夜时分,重新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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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吐谷浑使者朝堂之上泣奏西平郡王慕容顺被部下杀害,请大唐主持公道。
李世民也不意外,挺了这么久已经出乎预料,下旨慕容顺之子诺曷钵继位,
使者再次以可汗年幼势弱请求大唐能赐婚公主以巩固地位,群臣纷纷出列反对,李世民却忽然想到了吐蕃的政策。
遂答应使者从宗室中选一宗室女赐为公主与诺曷钵和亲,以示恩宠,使者哪里管正宗不正宗,只要你大唐认可就行啊。
下朝后李世民回到两仪殿忙碌,忽然见到一封太子批阅之后不太确定的奏折,
细细观看之下,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却觉得想法值得深思。
“高福,太子最近可还有什么过激之举?”
“回陛下,这个倒没听说,太子最近好像不怎么走动,
除了寝宫便是显德殿中批阅奏折,小猴崽子没传回太多的消息。
不过太子妃最近似是有些不太舒服,经常呕吐,不知是否吃坏了什么东西了。”
李世民神情一滞,疑惑的看了眼高福:“怎么不早说?你个老东西,白活了这么久,去,派个太医去瞧瞧,没准是有喜了。”
“殿下,彗星见于西方,乃是改朝换代之象,贫道虽被道观收回了法器,可这观象的本事是收不回的。”
“韦道长多虑了,只要孤信任道长,那一道度牒算不得什么。”
秦英将几张符咒递给李承乾:“这几张符贫道施了法术,殿下可贴于显德殿与承乾殿,必保妖邪小人能一击必杀,寝宫中的多子符想必近期便有所获。”
李承乾收下符咒,有些疑惑:“有没有止痛符,孤的足疾最近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这张朱砂符混入药药之中即可。”
李承乾大喜,随即二人又在密室设坛,以龟甲灼烧的裂纹暗示太子乾象有变,李承乾更是心情舒畅。
有内侍来报,太医给太子妃诊断身体,已确定有喜,李承乾这下再无疑虑,以重金赏赐了二人。
挥退二人,便要赶去寝宫看看给力的太子妃,李元昌急匆匆的进入殿中。
“殿下,侯君集已选好人选,这些人殿下看着怎么调配到其他地方,
还有个重要的消息,臣与贺逻鹘喝酒之时,打听到了阿史那结社率时常抱怨,
他曾诬告突利谋反遭陛下冷遇,长期未能获得升迁,看来是积怨日深?,可以拉拢。”
出了东宫,秦英有些嘲笑:“道友如今被收了度牒文书,已经算不得真正的道士了吧?”
韦灵符眼神不善:“何必挖苦贫道,所谓传播邪法根本便是无稽之谈,不过是担心贫道私传本门秘法罢了。
如今殿下看重我等,只待登基之日,便求新皇帝为贫道重修个道观,岂不美哉?
不过道友的那道能止疼的符,我却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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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下了屋顶,对秦浩很是不满:“表兄,屋顶上也挺凉的,连只猫都没见到。”
秦浩拍了拍薛礼的肩膀:“仁贵啊,你最近可是有些欲求不满的感觉啊?皮子是不是又有点紧了?
我写个纸条,赶紧用信鸽传到长安,得给师父通个信,齐州的百姓要遭殃了。”
薛礼点头应是,接着急忙解释:“表兄你这说的啥话,我就是想做点带劲的活,这看门护院的不是太浪费我这个人才了嘛。”
“我来问你,你刚才说连只猫都没见到?”
“对啊。”
“好,你睁大眼睛看着啊。”说着从地上捡起个石子,朝另一处房顶掷了过去,一只黑猫被惊得跳起,从屋顶窜到了墙上转瞬消失。
薛礼双眼瞪大,有些难以置信:“表兄教教我,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不刚进院子吗?”
看着薛礼求知的表情,秦浩打趣:“这是只母猫,公猫办完事走了,它就一直趴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你监视它,还是它监视你,你就说你做个护院称不称职吧?”
“这怎么可能?你难道还懂猫语?”
“你呀,仔细嗅嗅,多重的尿骚味。”
薛礼用力吸了吸鼻子,有些泄气:“表兄,小柔嫂子说你真狗,我觉得一点没说错。
嘿嘿,没打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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