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仁猜的非常准确,九区的军政总部以及沈系,没有给这边的二战区任何帮助,就像是对七区的军事变动毫不知情一样。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因为九区要动了,顾系肯定也会掺和进来,但现在又打不了,搞的态势过于紧张,那最后大家的处境,就都是下不来台,对时局没有任何帮助。
……
深夜。
西南先遣军这边刚刚有所动作,陈仲仁就在司令部内接到了七区军部总政的电话,是秘书长亲自打来的,他亲口说,总政长官想请陈司令过去喝喝茶。
司令部内,陈仲仁站起起身说道:“上次他们要调南沪一号出海,总政长官没有露面,留的就是这个余地。算了,过去谈谈。”
“估计老宋和老许也会过去。”副司令站起身,笑呵呵地说道:“唉,看来你那辆老爷车,是真的跟我没有缘分啊。”
“哈哈。”陈仲仁大笑:“宝马配英雄,算了,我对汽车也没感觉,送你了。”
“真的啊?”
“那还有假,回头我让警卫给你开过去。”陈仲仁背手说道:“走吧,咱俩去军部总政一趟。”
话音落,二人带着警卫离去。
……
福海地区。
独立第一师的临时师部内,秦禹正在忙着应对许系兵团的反应之时,突然接到了陈俊的电话。
“哎,大哥。”
“干嘛呢?”陈俊问。
“我能干嘛,收拾收拾家底儿,准备跑路了呗。”秦禹自嘲着说道:“不然许系干过来,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哈哈,少跟我扯淡。”陈俊大笑着问道:“你在电话里给杨师长骂了啊?”
“驻防三团上面的那个师长吗?”
“对啊,你俩不是通电话了吗?”
“是,我给他骂了。”秦禹点头承认:“这王八蛋拿我当脑梗患者呢,打都打完了,还跟我装B呢,说让我放了这两个团,再分个高桥给他们。妈的,他要不跟我整事儿,那对半分一下,还真没啥问题。说真的,我不想打这一仗,搞来搞去捞不到什么油水,还要有消耗,真的没啥意思。但现在事情都落地一大半了,他还要跟我分一下,我跟他分个毛啊。”
“呵呵,老杨也是二战区老将了,你多少给他留点面子啊,骂人可太没素质了。”陈俊调侃着回道。
“大哥,我要有素质,那能是你兄弟吗?”秦禹嘴损地回了一句。
“你滚。”
“哈哈。”秦禹也笑了。
“军部总政找我家老爷子喝茶了,估计你想说的话,他都会替你说。”陈俊直言说道:“你控制好这两个驻防团,一会等我电话,上面喝完茶,事儿差不多就结束了。到时候你一撤兵,这事儿就暂时结束了。”
“许汉城,老宋,能愿意吃这个亏吗?”秦禹问。
“不愿意也没办法。”陈俊直言说道:“如果高桥和加拉瓦还有争取的可能,他们应该是敢动手的。但现在这俩人在天上,劫又劫不到,打掉的话,两个驻防团也没了,继续搞下去没什么意思,所以应该会退步,不然的话总政长官不会出面的。”
“也是。”秦禹点头。
“行了,不管怎么样,目的是达到了。”陈俊眉头轻皱着说道:“咱们的近期思路,还是要先搞盐岛,大区内部的事儿,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我懂你意思。”
“那就这样昂,你等我电话。”
“好勒,俊哥!”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秦禹放下手机,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心里也算是长长出了口气。
说句实话,秦禹骂杨师长的话,硬气归硬气,但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也是不希望现在就开火的,更不希望川府真的卷到七区内斗当中。因为他拿到川府的时间太短了,需要一定时间的稳定和发展。
秦禹坐在椅子上抽了个烟,缓了好一会,才起身冲着参谋说道:“通知大牙,欧晓斌,在这里看管好这两个驻防团,等七区那边谈完了,咱们就撤掉。”
“两个团放掉?”参谋问。
“不放掉你能怎么样?”秦禹叹息一声回道;“还拉他们回去当战俘啊?”
“呵呵。”参谋笑了。
“人放了,”秦禹穿上将校呢大衣,阴阴损损地说道:“但那些在战斗中损失的军械装备,我们可以拉回去一些。废物再利用嘛,不能浪费了。”
“啊?”参谋懵B半天:“这也拿啊?”
“他妈的,不拿你不得花钱买啊?”秦禹斜眼回道:“师部集体当鸭子去,都快供不起一个新一加强团了,能捞油水那还客气啥。”
“明白!”王参谋笑得跟个花一样。
“我飞重都了,”秦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人马上回来了。”
“是。”王参谋点头敬礼。
……
一个半小时后。
秦禹乘坐直升机抵达滕胖子的师部,人刚来到帐篷外,就看到小丧跑了出来:“师长!”
秦禹摸了摸对方的狗头:“你师傅没事儿吧?”
“……伤的不轻,飞机刚落地,就送重都医院了。”小丧情绪低落地回道。
秦禹停顿一下,咬了咬牙说道:“我们一会回去看他。”
“嗯!”小丧点头。
说话间,众人一块迈步走进营帐,见到了林成栋,金泰洙,顾言,林骁等人。
欧盟区一行,又有不少老面孔掉队了,大友没回来,秦禹之前的警卫也没了好几个。
秦禹看着他们,摘掉军帽说道:“大家伙,辛苦了。”
独立师的人闻声敬礼:“报告师长,任务完成!”
“都休息吧。”秦禹回礼后,转身喊道:“滕哥,找两个房间,让我的人缓一缓。”
“这边请。”滕胖子的副官立马做出请的手势,让开了身位。
众人分批离去后,秦禹坐在滕胖子旁边,看向了高桥和加拉瓦。
“秦师长……!”高桥犹豫了一下,张嘴想说话。
“挺简单个事儿,你让我死了这么多兄弟。”秦禹指着他,脸色非常阴沉地回道:“你该死啊!”
高桥额头冒汗,心里发颤。
……
欧盟一区。
韩尧待在医院病房里,看着病床上的父亲,揪心的不行。
“……两个重要的股权丢了……唉,天不帮我韩家啊。”韩三千面露疲惫地叹息了一声。
与此同时,许久没有露面的叶琳,也正在向医院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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