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寻觅更是干脆直接的笑出声,太好笑了,自家老公成野男人了。
男主牛,不行了,她忍不住啊,快笑抽了。
毕赫瞪着眼,恶声恶气道:“你笑什么。”
寻觅摆了摆手:“没,没,哦,这位啊,可不是什么野男人。”
“你跟我好朋友不是说我潜规则么,呐,这位是我给自己找的金主。”
颇为玩味的开口,寻觅眉眼间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她一点都不担心那些狗仔记者会把这写进去,只要能够通过宝宝的监控┑( ̄Д ̄)┍
当然,她想这会他们也没这心思吧,毕竟重点已经那么多且那么明显了。
在说,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目测是自家老公的人,他们应该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吧。
寻觅是心情大好了,毕赫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停不下来,不断的吠。
“温寻觅,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背叛我。”
寻觅:“...”能打人么,保证让他留下大牙!
“本小姐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不要脸还没品的男人,果然能被我好朋友勾引走的人,不是什么好货色。”
“婊·子配狗,祝你们天长地久。”冷笑着看男主目呲欲裂,想要咬下她身上一块肉的样子,身心愉悦。
“我的金主大人,放了这弱****看都把他吓得浑身发抖了。”
寻觅看似好心的开口,可那脸上却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毕赫气的一抖一抖的,指着寻觅骂,又显得降低他的身份,像个女人小家子气。
打又打不过面前这个男人,简直愤怒憋屈的不行。
心中是把寻觅给咒骂了一遍又一遍,原本还有的怜爱之心,早已荡然无存。
给他等着,他一定要让她跪着求他。
离开的寻觅要是知道男主的想法,一定会不屑的嗤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这位先生,谢谢你。”电梯里,寻觅轻声道谢。
阎璋认真凝视着面前的人,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
她收起棱角的时候,像是温室里面开放的百合,纯净淡雅,清新美丽。
可若是惹到她,她又会变成带刺的蔷薇,真是一个妙人。
短短的两次见面,就让他一次比一次感觉更强烈的想要去靠近。
明知她并不是经不起风雨的小白花,却仍旧想要把她护在羽翼下。
“不用谢,作为你的金主,这是我应该做的。”
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他自己都惊讶莫名的话。
“额(⊙o⊙)…”寻觅眨眼,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那个,先生,抱歉,刚刚只是玩笑,您...”
“我很认真,你是娱乐圈的?既然你开口了,我就会护着你,以后有谁欺负你,找你麻烦,告诉我,我帮你。”
阎璋理直气壮的开口,把寻觅未完的话堵了回去。
那张冷硬的面容,在此刻也带上了浅浅的柔和。
寻觅眼神不自觉的闪烁着,她其实真的只是一时玩笑,当不得真的。
但他这一副照看自家调皮孩子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她想多了吧_(:зゝ∠)_
“名字,年龄,电话,住址,经纪人。”
阎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准备记下。
以后有事的时候,方便找人。
寻觅:“...”她这确定不是遇到监护人查户口的?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声音,疑惑的抬头,不解的看着也在看自己的人。
她不是需要金主吗,自己很乐意给他抱大腿啊,那她怎么还不扑上来。
心中小人不断摸着下巴,满脸深思,晚点回去还是问问爸妈和哥好了。
“温寻觅,19,187xxxxx,琴湖小区,岳奕然。”
最后还是败在了那双同样的桃花眼里,明明身上气息带着血腥,可眼神却那么懵懂,寻觅只想大吼,特么的这不科学啊,这犯规啊!!!
“嗯。”阎璋满意的一一记下,准备回去后就让大哥把她签到他公司旗下。
收起手机,放进包里,安静的站着。
寻觅傻眼了,按照正常的模式,难道接下来不是他自我介绍,然后霸道的让她存着他的联系方式,还要改个特别羞涩的备注么?
可...这反应,她有点看不懂啊。
直到电梯停下,寻觅飘飞的思绪都还没有转回来。
抬脚准备离开,却被拉住,一回头就对一双略带委屈的眼睛。
眨眼,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你说要请我吃饭的。”阎璋不开心,她这是还没把自己放在心里,难过。
寻觅张了张嘴,彻底懵逼了,你那一脸被抛弃的怨夫样,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怎么,反悔了?”阎璋危险的眯起眼睛,里面有丝丝红光闪烁。
寻觅正准备回答,就又被对方抢先。
“你不请我,那我请你。”也不管寻觅愿不愿意,直接拉着人就朝另一边的通道走去。
寻觅终于肯定,老公精神有问题。
不是骂人,是他的精神状态,刚刚放出灵魂力感受到的对方精神力很是狂躁。
还特别严重,一个不注意,肆虐的精神会吞噬他的理智,令他整个人都陷入疯狂。
心中忍不住骇然,老公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他寄主本身的问题,还是老公的灵魂出了什么岔子。
“我不是要反悔,我只是在纠结你还没告诉我名字,才没有及时回你。”
“呐,既然你说了要请我,我也说了要请你,那不如我请客,你买单,好不好。”
压下心中的忧色,扬起和缓温暖的笑容,轻快的开口。
阎璋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笑得像个小太阳的女子,只觉得心口暖暖的,还跳动的特别快。
脑中爆裂的感觉,都好像全部消失不见了般,似乎只要站在这人身边,他就会无比安心。
“阎璋,我叫阎璋。”爸妈和大哥都说过,不要轻易对别人说出自己的名字。
但因为是她,所以不想隐瞒更不想欺骗。
然后他就听见她说,“阎璋,那我叫你阿璋好不好,阿璋。”
那两个在舌尖缠绕的字,酥到了他心坎里,也从此刻起,令他浑噩的二十多年,有了最绚烂的一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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