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光悠悠而过,春野樱已然习惯了处理雪月城公务。每日清晨,她准时坐在堆满文书的桌前,审阅账目、批复信件,处理城中大小事务,动作娴熟又利落。可即便如此,她骨子里对自由的向往从未消减,每天还是绞尽脑汁想着偷跑出去。
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办公桌上,春野樱眼睛盯着公文,心思却早已飘远。她脑海里盘算着新的逃跑计划,是扮作杂役混出城门,还是趁夜色从后山小道溜走,正想得入神,手中毛笔无意识地蘸了过多墨水,在纸上晕染出一大块墨渍,她这才回过神,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起这三年,除了对公务得心应手,她还练成了莫衣仙人传授的保持容貌的小道法。一次宴会上,许久未见的江湖友人看到她,惊得合不拢嘴,纷纷惊叹她容颜未改,仿佛岁月忘了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司空长风瞧见这一幕,不禁笑着调侃:“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个孩子,还顶着十八岁的容貌,羞不羞?”
春野樱嘴角一扬,满不在乎地回怼:“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永葆青春?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您就别打趣我了。”说罢,还俏皮地眨眨眼,引得周围人一阵轻笑。
尽管已能熟练应对公务,可每当望向雪月城外广阔天地,春野樱眼中依旧闪烁着渴望,那颗向往自由闯荡的心,从未被磨灭,说不定下一秒,她又在谋划着下一次的“出逃” 。
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慵懒地洒在春野樱堆满公文的办公桌上。她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书中,眉头紧锁,手中的毛笔不时在纸上划过,写下批示。
这时,司空长风迈着沉稳的步伐从外面走进来,神色平静地说道:“有人找你。”
春野樱头也不抬,烦躁地回应:“谁啊!不知道我有多忙吗,还来找我。”这段时间被公务缠身,她早就有些不耐烦了,此刻满心只想快点把这些事务处理完,好寻个机会溜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悠悠传来:“小师侄,不欢迎师叔吗?”
春野樱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人。她瞬间站起身,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喊道:“四师叔,五师叔,你们怎么来了!”来人正是柳月与墨晓黑。
柳月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挺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中满是对小师侄的关切;墨晓黑则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剑,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看起来爽朗又亲切。
“怎么,不欢迎我们?”墨晓黑故意板起脸,佯装生气地说道。
“哪敢啊!”春野樱快步迎上前去,拉住两人的手,热情地说道,“我可想死你们了,快进来坐!”说着,她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司空长风,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不早说”。
司空长风无奈地耸耸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道:“你们聊,我还有事。”说罢,便转身离开,给他们留出相聚的空间 。
屋内茶香氤氲,春野樱与柳月、墨晓黑围坐一处,先是热络地寒暄起来。柳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几年不见,师侄出落得愈发标致,还是这么年轻漂亮啊。”
春野樱嘴角一弯,自信又俏皮:“师叔,妙哉。我天生漂亮。”这话逗得墨晓黑和柳月相视一笑。
墨晓黑放下茶杯,微微歪头看向柳月,话里有话:“你这个样子,跟某人很像。”柳月秒懂,回他一个眼神,两人默契十足,似乎忆起往昔趣事。
柳月放下茶杯,神色有些不自然,犹豫一阵,还是开了口:“师侄,我听说你得了一门能永葆青春的道法 。”
春野樱挑眉,眼中满是好奇,追问道:“是啊,难道师叔想要?”
柳月微微颔首,抬手缓缓掀开斗笠,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瞒师侄,你看我这脸,皱纹都爬上来了,再瞧瞧,还黑了这么多。
春野樱左看看右看看,虽说柳月脸上添了些岁月痕迹,但也没什么变化。“师叔,您这是闯荡江湖留下的印记,在我心里,您一直没变。”春野樱真诚说道,“这道法师叔真想学的话,我一定倾囊相授。”
春野樱一口应下,当即拉着柳月来到静谧的后院。她屏气敛息,声音轻柔却清晰,将莫衣传授的道法口诀逐字逐句念给柳月听,还不时辅以生动的手势,演示气息运转的路线。柳月全神贯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一边听一边还抽空掏出怀中的小铜镜,偷偷照照自己脸上的皱纹,嘟囔着:“也不知道这道法啥时候能起效,我这褶子看着太明显了。”墨晓黑在一旁瞧见,忍不住笑骂:“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臭美!”柳月却不以为然,“这你就不懂了,等我练成了,保准比你看着精神。”
短短几个时辰,柳月竟也能依葫芦画瓢,运转起那奇妙的气息,脸上满是惊喜。他激动地拉住春野樱的手,连声道谢:“师侄,多亏了你,我这一趟可算没白来!”说完又赶紧掏出铜镜,左看右看,满意地咧着嘴笑:“等我回去勤加练习,肯定能变回从前那般俊朗。”
三人又围坐闲聊了一会儿,分享着这些年江湖中的奇闻轶事。柳月时不时又拿起镜子端详自己,还问春野樱和墨晓黑:“我是不是看着气色好多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不知不觉,夕阳西斜,天边被染成了瑰丽的橙红色。柳月和墨晓黑起身告别,春野樱送至门口,眼中满是不舍:“师叔们一路顺风,下次再来雪月城,咱们接着聊!” 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巷尽头,春野樱才转身回屋,心中期待着下一次重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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