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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就瞧见院子里,几名护卫早就被无声地做掉了!?
能做到这样暗杀的,自然之友屠岳指挥的影卫!
“屠……屠岳!你这是要干嘛!?你要造反吗!?”
骆北望赶紧运起修为,无比警惕。
一旁的骆鸿飞已经吓得腿脚发软,瑟瑟缩缩躲在了父亲身后。
“国舅,屠某劝你一句……自尽吧”,屠岳面色平静说道。
“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到底奉了谁的指令!?”骆北望脸色煞白地叫喊。
屠岳叹了口气,突然手心闪过一道细腻到看不清的银白色光亮!
手心一翻,双指一弹,就见两道银白色丝线,陡然射向骆北望和骆鸿飞!
这么近的距离,骆北望全力运转天尊修为,但根本来不及完全躲开!
两道银丝竟然如同无坚不摧的超级合金,强行洞穿了国舅父子的护体真元,贯穿进两人脑袋!
很快,屠岳手一翻,银白色丝线收回进他的衣袖,滴血不沾!
骆北望和骆鸿飞,则是额头处冒出丝丝鲜血,两人站在原地,好像是冻住一般。
刚刚的攻击,看似不起眼,却已经彻底摧毁了骆家父子的脑核,无比致命。
屠岳并不多看一眼,转身出了书房,对两名跑过来的影卫交待道:“全部尸体,必须天亮前,完全消失!不得有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是!大人!”影卫迅速地分散开去,清扫起了整个国舅府。
屠岳抬头,望向一个夜空中的方向。
骆家父子,其实应该庆幸,是自己来迅速了结了他们……
相较之下,另外一处地方的人,恐怕才是陷入了炼狱般的噩梦……
毕方氏,木生侯府。
“别杀我!别杀我!!你到底要什么!?我……我什么都给你!……”
后院的一间卧房内,毕空杰面无人色,浑身是血地在往后爬着,一边苦苦哀求!
他的一条腿已经被切下,手臂也被切掉了一条,甚至命根都已经被刺穿!
可是,身后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依然手持一把青锋利剑,不断朝他靠近。
府中,毕方氏的族人全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仆人们则惊慌地四散逃窜了出去。
毕空杰无比绝望,他虽然有长生九重的修为,但面对这个恐怖的剑客,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皇城出了这样的血案,竟然没有任何守备军或是影卫的人过来阻止!?
仿佛今晚皇城的守备力量,根本已经不存在一般!
“求求你了……别杀我……我到底哪里招惹您了……呜……”毕空杰吓得已经开始大哭起来。
此时冷星辰面貌的叶帆,压根就懒得跟这家伙说话,早在白天,他就决定了一切。
他没时间跟这群蠢货浪费,毕方氏也好,国舅府也好,既然都可能是隐患,那就直接全灭了!
如此一来,他哪怕离开皇城,也能安心许多。
看已经把毕空杰吓得够呛了,叶帆才一剑劈开了这货的脑袋。
提剑走出卧室,院子里,一身睡裙,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上前的毕空蝉,正浑身颤抖地望着他。
毕空蝉刚才有见到叶帆陆续杀光了府里的族人,但她的实力根本上去也是送死。
仆人们可以逃跑,但她是府里的小姐,想来想去,也不能跑。
只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这个刺客,竟然没对她动手?
直到眼睁睁看到他,把毕空杰虐杀致死,毕空蝉的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她无力去阻止,心里有些痛苦,但是……也有一丝异样的畅快!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木生侯府的人!?”毕空蝉实在忍不住,颤声问道。
叶帆冷冷瞥了她一眼,并不想解释什么,一闪身,直接离开了。
毕空蝉浑身像是没了力气,瘫坐在满是血腥味的院子里,眼中露出一抹复杂思绪……
天亮以后,皇城里终究还是陆续传开了消息,国舅府的人,离奇人间蒸发了!
更恐怖的是,毕方氏木生侯府,遭到了一神秘刺客的屠戮!
这两件事凑到一块发生,有心人也不傻,自然会怀疑道叶帆身上。
上朝的时候,即将出发闭关的“溟德帝”,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竟有此事?”溟德帝皱眉道:“皇城内竟然出这样的大事,屠岳!齐王!你们是怎么看守皇城的!?”
齐王赶紧下跪,皱眉道:“陛下,那刺客显然修为高深,臣弟的守备军,没能及时发现!”
“臣有罪,任凭陛下发落”,屠岳则是面无表情地道。
溟德帝冷哼一声,“治罪容易,查清真相才难!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齐王立刻道:“陛下,臣弟听说,原本毕空杰一脉,因为一点矛盾,要挟叶驸马,前去国舅府道歉认错。
才刚起了个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未免有些巧合,臣弟以为,这件事或许和叶驸马有所关系……”
“可有证据?”溟德帝问。
“这……证据……倒还没有”,齐王道。
“齐王,朕问你……既然是大家都听说的,叶驸马和木生侯府、国舅府有矛盾。
那这两府立刻出了事,不就必然会被猜到叶驸马身上么?
叶驸马就这么傻,非要如此有嫌疑的时候,做出这等造反之行径?
再说,别说是他,哪怕神龙氏在皇城的力量,有这能力么?”
齐王和一群臣子,顿时都陷入沉思,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有些过于巧合了。
“屠岳,齐王要负责国事,这件事,朕就派你去调查,一定要给毕方氏和骆家,一个交待!”
“臣遵旨……”屠岳道。
下朝以后,“溟德帝”来到后宫,与皇后骆菲烟又见了一面。
骆菲烟自然是哭诉,要让溟德帝好好找到兄长。
叶帆一番安慰,只说目前还是消失,并不确定死没死,让皇后不要惊慌,一切有他。
骆菲烟短短一个月,不见了儿子,也不见了兄长和侄儿,多少有些黯然神伤。
若不是修炼者,恐怕这样的打击,都要让这皇后直接倒下了。
叶帆虽然心里有些愧疚,但骆菲烟对他而言,终归算不得多亲近的人,最多也只是一丝怜惜罢了。
宫里的戏演完,叶帆回到镇北侯府,可刚一到家,就发现毕空蝉竟然在家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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