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点头：“自然记得，那家伙有些邪门，倒是很机灵，算是藏拙的一类，怎么了？”

“东流水，我调查他有些年了”，苏轻雪道。

“你调查他？”

叶帆突然想到，自己之前遇到的很多人，都是苏轻雪特意安排的。

难道，东流水也是！？

“老公，你可知道，我的帝王之力，命运，其实并不完整”，苏轻雪话锋一转。

叶帆皱眉，“不完整？

什么意思？”

“所谓命运，其实要拆分开来。”

“命乃宿命，此为定数，运乃运气，此为变数。”

“我们这一路走来，我通过自己的推算，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但我所做的，只是将我们的运气改写，通过一些变量，来转败为胜。”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所走过的路，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也就是早就定下的。”

叶帆头皮一阵发麻，“你是说，从宿命角度来看，你所做的这些，也是‘命中注定’？”

苏轻雪点头，“或许你觉得，宿命并不存在，但如果真的那样，那就无法解释‘异数’。”

“我就算觉醒了帝王之力，依然无法读出你我，以及其他一些异数的命运。”

“这说明，我的帝王之力并不完整，我所能修改的，只是‘宿命’所允许的那一部分。”

叶帆目光深邃，“你是说真正的‘宿命’，因为早就已经决定了，所以，你无法全盘修改。”

“是的，之前我没觉醒帝王之力，所以对它不够了解。”

“但其实你可以想想，姬轩辕的‘无上’，跟任天阔老祖的‘霸天’。”

“一个是无视一切，绝对优先级，一个是力量碰撞，绝对优先级。”

“可是，这两种帝王之力，如果放在一起，那‘无上’就已经包含了‘霸天’。”

“也就是说，‘霸天’只是‘无上’的一部分。”

“而我的‘命运’，其实目前也只是‘运气’，还欠缺‘宿命’。”

苏轻雪正色道：“你要知道，天命大帝的‘绝对气运’，目前拥有比我更高的优先级。”

“我只是能推算后修改，而天命直接就是强制让自己运气最好。”

“天命，是神殿在明面上的秩序守护者，如果我的‘命运’不能完整，我们很难翻过他这座山。”

叶帆倒吸一口气，他都没想过，这帝王之力，还有这么多玄妙。

看来，永恒大帝确实给苏轻雪了不少启发。

“可东流水，跟你的命运有什么关系？”

苏轻雪道：“天命大帝自己就是气运的化身，他凭什么，要让自己的神启帝国，还去信仰一个‘命运之神’？”

“你是说，命运之神戴斯特，不弱于天命？”

“至少，天命大帝，对戴斯特有所忌惮，才允许祂分一杯羹”，苏轻雪道。

叶帆恍然：“怪不得老婆你要混进命运神殿，当什么候补圣女。”

“等一下！”

叶帆不禁猜测：“你不会是觉得，东流水跟命运之神有关系吧？”

仔细一想，东流水当初玩盲音，玩黑九游戏，都强得离谱。

这家伙总能关键时刻，做出最佳选择“我只是大概地估算了出来，他是关键人物，但我找不出具体的证据。”

“本以为，让他遇见你，你会找到答案，但你似乎一直没当回事”，苏轻雪叹道。

叶帆讪讪笑道：“我当时就觉得，这家伙挺邪门，要不是我靠时间之力作弊，也赢不了他。”

苏轻雪道：“当初你还不是造物主，你现在去看看东流水，或许有别的线索。”

被苏轻雪这么一提醒，叶帆不由想起，当初和东流水比试完，回去的车上，武砚书对东流水，似乎有所看法，但欲言又止当时，叶帆觉得女孩有隐情，也没多追问，如今看来，或许武砚书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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