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补给车会到这里,你们可以坐补给车去烈士陵园。今晚你们就在这里睡吧!”站长已经接到风神的通知,知道王猛是来给范兵兵治病的。
““好!”王猛说道。
吃完饭,站长也不打扰王猛,离开。
两个战士搬来两张行军床,铺好羽绒被褥,就乐滋滋地告辞走了,因为王猛又给了他们两盒香烟。
香烟也是这里的紧俏商品,每个执行任务的战士归来,别的不往回带,香烟和烟叶子是必带之物。这里寂寞难耐,打发寂寞除了训练执勤也就只有抽烟了。
王猛此来也带了不少香烟,只是狼多肉少,王猛也只是给他们留了两条而已。不过王猛倒是给他们带来了一大包旱烟叶子。
“姐夫?把两床靠近点,我害怕!”范兵兵忽然说道。
“好!”王猛说着把两张床靠在了一起。
经过刚才的血腥,范兵兵此时后怕也是很正常的!
“早点睡吧!”王猛对范兵兵说道。
“嗯!”范兵兵小脸红扑扑的,直接钻进被子里。
“傻丫头,把外衣脱了,要不,明早起来,更冷。”王猛笑着说道。
“嗯!”范兵兵红着脸,悉悉索索地在被子里脱掉外衣裤。
王猛哭笑不得,范兵兵好像变了太多,再也不是那个敢当自己面脱光光的疯丫头了。
王猛也钻进被窝,顺手关掉吸顶灯。
“开着灯不行吗?”范兵兵忽然小声说道。
“这里是沙漠,给养都是固定时期送来的,所以大家都很节约,平时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基本上都不开灯!你要是害怕,姐夫拍着你睡?等你睡着了就不怕了。”王猛解释道。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影响补给站正常的生活秩序。
“嗯!”范兵兵犹豫了一会,小声应道。
王猛侧过身子,拍着范兵兵的肩膀。
过了一会,屋里突然想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老鼠叫。
范兵兵嗷的一声掀开被子,滋溜一声就钻进了王猛的被窝,使劲抱住王猛,瑟瑟发抖。
王猛无语,搂着范兵兵,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沙漠里有老鼠很正常,不过这老鼠可不是自己钻进来的,是战士们养的,在笼子里出不来。”
“啊?养老鼠?”范兵兵紧紧搂着王猛,虽然很羞涩,但她真的怕老鼠。姐夫的怀抱好温暖,她,舍不得离开。
“这里是补给站,也是前哨。条件很艰苦,你别看我们今天吃的是小鸡炖蘑菇和豆腐青菜,这些东西可不是他们天天能吃上的,一个月能吃上一顿就不错了。这里是沙漠禁地,在飓风频繁季节,补给有时候送不上来,很多时候,战士们都是勒紧肚皮。虽然这里是补给站,但补给品是有数量的,他们也不能多拿一份,所以,战士们就地取材,养老鼠,是为了吃!老鼠繁殖很快,在补给充分时养老鼠,等补给供应不上时,就吃老鼠!”王猛解释道。
“啊?老鼠也能吃?”范兵兵惊讶。
“沙漠鼠没有细菌,不像我们都市的老鼠。”王猛耐心解释道。
“好吃吗?”令王猛惊讶的是,范兵兵突然舔着嘴唇问道。
王猛乐了。
“可香了!肉嫩滑,还有营养。因为沙漠鼠在这恶劣的环境下都能生存,它的各方面素质绝对不是普通老鼠可比的,而且,沙漠里根本就没有污染源,也就谈不上细菌了。这里的老鼠除了睡觉时钻进沙子里,平时就在露天寻找东西吃,所以,就是它们的皮毛因为阳光照射,也没有细菌。战士们带的手套。穿的袜子,都是它们的毛皮做的,很柔软,非常暖和。”王猛说道。
“那我也要一副手套!明天能吃上老鼠肉吗?”范兵兵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王猛,希冀道。
王猛哭笑不得,这就是个疯丫头,怕老鼠,还要吃老鼠。
“好,明天我跟站长说!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王猛拍着范兵兵的后背说道。
“嗯!”范兵兵把脸埋在王猛怀里,有姐夫在,她感到了安全。不一会,范兵兵就在温暖中睡着了。
王猛也累了,很快入睡。
第二天清晨,范兵兵如愿以偿吃到了老鼠肉,果然香嫩可口。
范兵兵也得到了一副鼠皮手套,真的很柔软很轻便,很暖和,还很漂亮。
补给车裹挟着黄沙到了。
补给车是专用陆沙双栖军用运输车,这是我国新研制的专门针对沙漠环境制造出的战车。不但可以运输,还可以作战,如同坦克一般钢铁堡垒。
卸完货,王猛和范兵兵坐上补给车。
沙漠里沙丘甚多,补给车高高低低的前进,很颠簸。
一路风尘,经过一天一宿的颠簸,终于到了烈士陵园。
烈士陵园所处的位置,是沙漠中少有的一片沙漠植物密集的地带。
这里随是陵园,却没有埋葬一具牺牲的英雄尸体。
因为英雄们都牺牲在了异国他乡。
他们都是执行国家绝密任务的精英,他们在战斗中牺牲,却不能被国家认领,因为这是绝密行动,国籍不能暴露。
这里是无名英雄的丰碑!
这里有的只是刻着他们代号的石碑。
这里只是一片只有石碑的英雄墓地。
此时,风沙停了。
一老一少两名军人正在清理被风沙掩埋的石碑。
补给车的到来,并没有让两名军人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们很专注。
王猛和范兵兵下车。
司机战士和两名押车的战士也下了车。
王猛和三名战士默默地加入了清理的行列。
在路上,王猛挑能说的给范兵兵讲了一些烈士陵园的由来。
此时,范兵兵的心里充满了神圣和崇敬,她也走了过去,加入了清理行列。
墓碑有三十三座,这是自暴风部队成立以来,所有尸骨无存的英雄们留下的光荣。
这座陵园,只有那些死也要隐姓埋名、永远不能回归祖国的英雄们才配在这里有一席之地。
清理完毕。
老军人直起腰来,也不搭理王猛,直接走进陵园边上的一个沙丘小屋。
“兵兵?你在这等一会!”王猛说完,赶紧跟了进去。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老军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军帽下,两鬓斑白,脸上却红光满面,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此时,他正怒视着王猛。
“嘿嘿!教主?你这可不能挑我理。我现在转业了,来一次还得特批,除了允许我给疯子打电话外,谁也也不让我联系。这是上面的命令,我有啥招?要不是这次我逼着疯子,还来不了。”王猛笑嘻嘻地走过去,紧紧抱住教主,眼中热泪盈眶。
“行了!少来这套,你小子要是想来,谁拦得住?听风神说,你小子越来越坏了?居然祸害了好几个女娃?还有外国的?”教主用力抱了抱王猛。
“擦!这个疯子就是个碎嘴子老娘们!“王猛骂了一句,转而眉开眼笑,一脸的猥琐:”嘿嘿,不过,他没撒谎,嘿嘿!”
“kao!你小子真不是什么好饼!”教主厌恶似的推开王猛,忽然神秘兮兮地问道:“怎么样?有几个怀孕的?能不能给老夫一个娃?老夫可还没香火呢?”
“我擦!你咱俩不成了哥俩了?”王猛瞪大了眼珠子,惊讶地看着教主。
“滚!在你眼里,有过我这个长辈吗?”教主直翻白眼。
“嘿嘿,那倒是,我那是把你们都当我兄弟!”王猛嘿嘿道。
忽而王猛小声说道:“现在就两个怀孕的,不过,一个是摩根家族的种,一个是范琳琳的种,哪一个你都甭想。”
“那你要抓紧啊?老夫夜观天象,算出老夫还有百年的寿命,你要是不抓紧,老夫可就绝后了!”教主一脸的焦急之色。
王猛气得直翻白眼:“我擦,你居然能活一百多岁?那还不成精了?你这么身强体壮,自己生一个多好?”
“屁话?老夫中过绝情盅,不能谈情说爱,否则,现在早就儿孙遍天下了,还用得着你?”教主气得吹胡子瞪眼。
王猛知道,教主所说的绝情盅,是被仇家所害,以药族的能力都无法解毒。
盅是蛮夷之地的产物,可以培育繁殖,但野生的盅,却是最厉害的。
教主所中的就是野生绝情盅,而且是盅皇!
要不是药族医术强大,教主早死了。
教主之所以说他能活到一百多岁,是因为他正在炼化这绝情盅。
绝情盅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本身具有强大的毒性,盅很霸道,毒性极强,一旦入体,就无法取出。如果强行取出,人就会死。
盅属于寄生类,一旦入体立即会与人体的筋脉血液产生共鸣,盅毒会瞬间融于血脉,看似无形,却与人体如丝线般紧密连接在一起。
如果中了蛊毒者不够强大,当时就会被蛊吞噬掉全身精气,死的不能再死看。
但如果遇到强大之人,也有被吸收炼化的可能。
绝情蛊是一种奇特的毒蛊,中毒者只要不进行男女之事,就没事,一旦同房,盅毒就会发作,但不是马上致人于死地,而是逐渐麻痹两个苟合的男女,偷食精气。
在男女阴阳相交之时,也是阴阳互补之即,这时候人体内的精气将达到最精纯、最蓬勃的巅峰,绝情盅此时会趁机吞噬掉两个人精纯的阴阳精气,以此来壮大自己,从而一飞冲天。
盅,又名草鬼,形态如幼年的蛾虫,有翅膀,可借助薄薄的羽翼的高达每秒几十亿万次的震颤,在瞬间飞遁百里,但是却飞不高。
据说盅达到了一定境界后,就可以一飞冲天,冲出天地束缚。
至于它为什么要冲出天地束缚,没人知道。
盅术也叫黑巫术,在春秋时期就存在。
如今,据说苗族地区还有人在养盅。
王猛没见过盅,但是听说过。
教主居然要炼化盅,令王猛很佩服,他暗自佩服古族的强大。
看到教主希冀地看着自己,王猛苦笑道:“现在一家都是一个独生子女,一对夫妻一个孩。你说,啥时候能轮到你?”王猛无奈道。
如果能多生几个,王猛还真希望过继给教主一个孩子,不论怎么说,教主也是自己的师傅,而且这老家伙,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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