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锐挑眉:“我哥呢?”
他昨晚倒是听说,他玩了自杀?
“玦少爷在楼上的起居室休息呢。”
“真伤了?”
“是的,很严重。”
南宫锐还是有些不信:“他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的原谅,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小女佣狂点头:“是的是的,这件事在城堡里都传遍了~~~哎,玦少爷这次是栽了。”
“我上去看看。”
南宫锐推开二楼起居室的门,房间里一片昏暗,帷幕垂落。
他打开了灯,看到男人静静躺在大床上,睁着眼眸,目光空洞。
他惊了惊:“哥,你在玩深沉?”
南宫玦:“......”
南宫锐坐在一边,瞥一眼他胸口的伤:“还真挺严重。我说,今天是你弟弟我生日,你能不能爬起来,去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不去,你可以滚犊子了。”他现在除了她,谁都不想见。
“真不去?”
“滚犊子。”
南宫锐歪歪帅气的脑袋:“那好吧。”
他下了楼,开着车,往外走时,经过副堡,看到了那个让他哥神不守舍的女人。
容薏看着赫连沉枭坐上林肯房车,他从头到尾视她为空气。
莫琳琅一身淡紫色开叉长裙,优雅又娇媚,和赫连沉枭的紫色衬衫相得益彰,看上去很像情侣装。
“哼,死女佣,我这就跟赫连沉枭一起出去玩了。”她得意洋洋地昂着下巴,挑衅:“你在他心里,已经彻底出局了!”
容薏不说话,冷冷看着她。
“还不上车?”赫连沉枭冷沉不悦的嗓音传来:“忘记我跟你说的了?”
莫琳琅摸了摸鼻子,“好,我这就来。”
她没有忘记,赫连沉枭让她不要招惹这个女佣的话,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如果可以,她真想将这个女佣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看着林肯房车一点点远去,容薏心里沁凉。
好似,那个曾经爱她宠她入骨的男人,也真的在一点点远去,一点点消失。
不!
她不信!
他以前那么爱她,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变心?
“嗨,你是想去我的生日宴会么?”南宫锐将车停下,玩味地看着她。
“你是.....”容薏看着这个唇红齿白的男人,“南宫玦的弟弟?”
“是我。你好,你可以叫我南宫锐。”
“有事吗?”她对姓南宫的人,都不待见!
“我说,如果你想去我的生日宴会,我可以带你去。”南宫锐抛出橄榄枝。
“你真的,可以带我去?”容薏不太相信。
“当然。”南宫锐单手慵懒地支着脑袋,微风拂乱他的发丝,“你可是,第一个让我哥变成白痴的女人,我很乐意为你做点什么,就算感谢你给我出了这么多年的恶气。”
容薏还是有点犹豫:“......”
“君子言是你朋友?”
“......”
“还有赫连少衍,费嘉年,他们都在,你可以见到他们,何乐而不为?”
“好,我去。”容薏不再犹豫,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南宫锐一边开车,一边问:“你知道,君子言最喜欢什么?”
“......”
他自问自答:“她最喜欢的,是我。”
容薏无语:“你让费司霆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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