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一愣，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答案，杀了何春旺？穆远扪心自问，若是没有当年缅甸的事情，他和何春旺会反目成仇吗？

不会！

绝不会！

他内心一直觉得愧对于何春旺，特别是卧底结束后，这几年调整得好，他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可何春旺也没什么错。

若他只是被利用，导致那么多人丧生，一切并非他主谋，设了圈套，他和何春旺会变成仇人？肯定不会的。

穆远心中有一些犹豫，杀了何春旺？

“必要时，可以借用安德森家的力量。”孟奇继续说，“我们黑蔷薇不介入任何一个国家的纷争也不介入不属于我们的事务纠纷中，这件事我只能给你提供情报，何春旺如今势力蔓延很大，若他针对你，针对华国，仅凭你一个人是拦不住的，就像当年King要把蓝冰送到国内是一个道理。”

这些把人命当成草芥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我明白了。”

穆远的心情有些沉重，孟奇冷不防问一句，“小远哥，你今天哭过吗？”

穆远，“没有。”

“你眼睛肿得厉害，我以为你哭过。”

“没休息好。”穆远含糊地应答，“我明天还有课，我先去休息了。”

何春旺人在纽约，夜陵不允许穆远一个人住在公寓，那地方目标太明显，最近都住在miss大厦，孟奇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为什么他觉得小远哥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呢？

难道他对何春旺还真有一点感情？

miss大厦顶楼周围没什么很高的建筑物，狙击手除非是从上往下狙击，否则是很难狙杀在上面的人，这也不是很现实。

小夜初悄咪咪地在门上敲了敲，穆远说，“进来！”

小苹果叼着一个大苹果进来，穆远正盘腿坐在地上，思考着何春旺的事情，小苹果也学着她盘腿坐在地上，有点小苦恼的样子，“小远，我一个事情想问问你。”

“嗯，你说。”穆远本身有点心不在焉。

“什么是M。L，我会有小娃娃吗？”

穆远，“……？”

嗯，你说啥了？

穆远震惊地看着夜初，她又啃了一口苹果，一脸无辜地看着穆远，穆远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单亲父亲，要开始教女儿一些羞羞的事情了。

“这个……那个……我觉得你应该问夜庭昀。”

“不好吧？”

穆远有点小炸，“你问我就合适？”

“你是朋友啊，不是可以百无禁忌吗？”

“爱人才是可以百无禁忌的，朋友也要保持合适的距离，比如这样的问题，就不能问朋友，特别是异性朋友，这换一个人，就想歪了。”穆远一边纠结一边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小二哥是有点惨，他勉强觉得心理平衡了。

小苹果觉得苹果都不甜了，捧着啃了一半的苹果，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穆远问，“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小苹果似找到了组织，开始说起这件事的缘故，有一天她和摄影社的几个朋友去拍摄，拍摄结束后去喝酒，然后看到一对男女在酒吧里疯狂地跳舞亲吻，热辣得不行，那个女人还大着肚子，她的朋友就和小夜初说一定要注意，不要有小娃娃了。

夜初问，什么有小娃娃？

朋友说，你谈了男朋友就会有小娃娃啊。

夜初震惊了。

她一点都不想有小娃娃，她曾经在海上救了一个孕妇，她在海上生产，医疗条件低下，又是早产一尸两命，夜初一直都有阴影，朋友说只要不M.。L就不会有小娃娃啦，你可以让男朋友独守空房，她不知道什么意思，所以问穆远。

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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