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的神经线“啪”的一下全部收紧，该不会是墨老爷说话不算话，给的解药不对劲吧？

“叶凉烟，你很了不起，私自给我做了决定。”

她终于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了，原来他是在指着自己，跟墨老爷定下的承诺。

可是当时的她没办法，如果时间重来，要她再选择一次，她依旧会做下那样的决定。虽然明知道在他清醒后，一定会质问自己。

墨辰霆掐着她下巴的五根修长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她的牙龈都开始发疼了。眼睛憋得红红的，愣是不掉一颗眼泪。她们都错了……

半饷后，叶凉烟痛苦与快乐并存着的弯起了嘴角，笑容比外边的太阳光还要灿烂，但是存在着多少酸楚，大概只有自己心里才知道。她憨憨的轻笑一声，“我们换位思考下吧。”

墨辰霆有点没预料到，叶凉烟会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换位思考！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松开。

叶凉烟得到了自由，便正回了头，手心握着笔，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安静的空间发出“咚咚咚”的清脆声。那种节拍好像她现在跳动的心脏，很缓很慢。

“我不在乎的。”她的眼睛很无意识的盯着与自己正对面的透明玻璃外的景色，玻璃房的后边还有一个小秋千，是他们搬进来这里后，他安排人装上去的。

每一处地方，都有他们无穷无尽的回忆。一直以来，表面上，他虐她，但实际里，你用心点观察，就能知道，他有多宠她，宠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傻不傻？所以，为他做那点儿牺牲，她觉得是值得的。

墨辰霆听着她说的话，语调轻快脆生生的，似乎真的一点事都没有那样。

可他依然拧起了眉心。

叶凉烟的双手撑着玻璃桌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过身，跟他的距离靠近了点，他比她高好多，所以她即使站着，也得仰起头去望他，伸手搂着他手臂，墨辰霆蓦地一回眸，神态冰冷的凝视她。

他是在难过的。这傻瓜，竟然为了他，甘愿当姨太太。

“我相信你不会再丢下我，没关系的，姨太太就姨太太吧，只要能跟着你，能看着我们孩子长大，我不怕世人眼光。”叶凉烟每一个字都道得格外清晰，而且还是笑着说的。

墨辰霆盯着她半会，然后低沉而阴测测的呵笑出声，薄唇微斜起一个邪气的弧度，似乎连黑眸都染上冰冷的笑意，很恐怖又很魅惑人眼球的一个表情。他垂下眼睑瞥了下女子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小手，没有甩开，手掌抬起，轻轻的覆盖上叶凉烟的一边脸颊，眉头越皱越紧，薄唇微抿，眼眸闪过一星半点近乎看不见的内疚心疼。

叶凉烟松开了手，然后双手递上签字笔，脑袋微微低下，好毕恭毕敬的态度，“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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