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档口,显然不能。
“啪……”
沐知府觉得自己今天是把这一年的惊堂木次数都给拍完了。”
“大胆刁民,竟敢冒充朝廷命官,你可知该当何罪?”
不能承认,便只能先发制人,趁乱将他们两人都给押下去先,赵明晖的事儿,再也不能拖了。
不然,将会后患无穷。
就在沐知府准备叫人上前将赵明暄和锦绣一块儿轰出去的时候,赵明暄忽然唇角一勾,手往怀中一探,再一拍,一张文书就摊开显于沐知府的面前。
“朝廷下发任职文书,相信沐大人不但识字,也识货吧?”
看着那张轻薄的纸,明明脆弱得只需要他一双手随便一揉就稀碎了。
可此时此刻看在沐知府眼里,那张纸却比泰山还要沉重。
“你……你……”
看着那纸,沐知府却是再也不敢嚷嚷俩人是冒充之事了,只觉得一阵不可思议,那些人啊,到底是动用的多少人马,竟没能杀了他,还让他跑到了自己的地界来,好死不死的,就撞上了赵明晖这桩案子。
难道,这一阵子的周密安排,就要付诸流水了吗?
不……
绝不能让赵明晖再有机会翻盘了,眼下就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今日,定要将赵明晖的罪名给钉死了。
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已千头万绪,而且还理出了一个头绪来。
肃穆之色收敛,沐知府张口就笑了笑,脸皮微皱。
“既然真是将军本人,那更应该明白这明知故犯的罪孽之深重。赵明晖身为一县之父母官,枉顾宋员外一片热情相邀之情,竟乘人之危对其闺女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儿来,赵大人难道不觉得赵县令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吗?”
赵明暄看着沐知府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抿紧了唇线,一直默默不语,双目,却紧盯着沐知府。
沐知府还以为他是无话可说,无言以对,反而得意的哼笑一声。
“赵将军,摊上令弟这么一个兄弟,我很能体会赵将军的心情。赵将军对手足的爱护人情,本官更是能够理解,可是赵将军是不是也该理解一下宋员外作为一个父亲亲眼看到女儿因为自己的客人而受到莫大伤害的愤怒之情?宋员外要求将赵明晖重惩,也不过是想让赵明晖受到应有的惩罚,为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沐知府的话,听着还让人听感动的。
若是不知赵明晖为人,不足以信任他,真的会被沐知府这番表情给戏弄了去。
可惜啊。
沐知府的演技再好,也比不过自家兄弟的人品实在。
赵明暄也没有说很多话,只眼看着锦绣又要忍不住跟沐知府掰扯起来,他才气定神闲的伸手拉住了锦绣的手腕,轻描淡写抛出了一句话。
“知府大人说的都很对,只是……这一切必须真的是内弟所为才是。如若不是内弟所为,那么这便是冤枉,内弟虽说只是个小小县令,对家对国没有多大的贡献,但本将军也绝不能容忍任何人将他冤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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