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
白墨终是没下得去口,悲愤的抬头,握拳。
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MDZZ!
【他马上就快要毒发身亡魂归西天,你确定你还要在这里继磨蹭下去?】
系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不过,它也不是为了能看好戏在诓骗白墨,山洞光线幽暗,就算有火折子加上酒精灯照明,但到底影响正常视力,因此白墨没有注意到薄少铮原本俊美如玉的白皙面孔上,浮现起一层毒素缭绕的青黑之色。
可是系统却瞧得分明。
毕竟是自己的走狗,就算她不忠不义不孝,但是除了提醒她,它还能怎么办?
没办法,自己养的狗,被反咬一口也得宠着!
唉,它就是太善良了,天下第一善良不做作的好爸爸!
白墨一秒变正经,恭恭敬敬的说:“好的爸爸,不过请问在那之前我可以拉黑你吗,爸爸?”
系统:【……】
谁稀罕看这么辣眼睛的画面?!
拉黑吧!!!
-
和系统相互拉黑,确定这个山洞只有她和薄少铮这一对孤男寡女奸夫……咳咳咳,没有第三个人在以后。
白墨心里默念着:风萧萧兮易水寒,节操一掉兮不复还……
然后,俯身埋在薄少铮修长的双腿间,替他将余毒吸吮出来,再一偏头吐到地上。
重复着这个动作……
远远的看去,微弱昏黄的光线将白墨的影子拉长倒映在地上——
低头婉转起伏的动作,就好像是话本中吸食人精气,夺人心魄的古代艳姬,一笔一划都带着旖旎如梦的味道。
薄少铮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长长的梦。
梦中,有一双柔软微凉的手贴上他的身体,有女子馥郁独特的香气,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婉转旖旎……交织成一场微微桃花色的梦境。
耳边,似乎还有人在说着:
“……终于把毒给吸干净了,嗯,再敷点药包扎一下,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嘴里,似乎被人喂进一颗微苦似甜的药片。
“……快吞下去啊,这片抗生素花了我10个积分呢!”
“……玛德,怎么喂不进去?……没意识不能自主吞咽吗?”
“……这下亏大发了,以后记得补偿我啊,喂,薄少铮你知不知道?”
这道声音清脆而独特,宛如一朵脆生生的石榴花。
他以往最厌恶女人的絮絮叨叨,不知怎的却没有对这道声音产生反感,甚至心底有些眷恋。
一双手在他脸上捏了两下,然后那柔软馥郁的触感远去……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当翌日第一束阳光洒进山洞里,光线的变化令常年警觉的人惊醒。
薄少铮从石床上倏然坐起,低头察看了下自己的衣物。
虽然军装依旧穿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从皱巴巴的领口衣摆,松松垮垮的腰带,可以察觉得出来这一身绝对是先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被人扒下,又重新再穿上去的。
联想起昨夜那个颠倒迷离又婉转旖旎的梦……
薄少铮心中无比确定,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而扒了他衣服又再欲盖弥彰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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