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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是真有病,而且得的是疑难杂病之流?”叶凡也十分的好奇,问道。
“不过国内外专家门都说没病,也许是小儿中风之类说话。脑部也检查过,没查出什么来。
挺正常的一个人,真是奇怪。后来胡世林变得有些怪怪的了,为了治儿子的病,气起来在水州开了个‘济春堂’药铺,说是以医会友,多多结识咱们华夏的一些隐世高人,说不准还能治儿子的怪病。
不过都快三年了,也没认识到一个高人。奇巧的事又发生了,他无意中开的‘济春堂’本来就是一个老字号小药铺被他转手过来,经过三年发展无心插柳柳成荫。
倒是从一个资金仅有100多万的小药堂最后居然发展成了咱们水州几大老字号药堂之一,现在还有一些有名的老中医在药堂坐堂,只卖中草药。
那济春堂资产达到了三千多万,这事还真藏着一股子令人费解的命数。
不过胡世林在事业蒸蒸日上,财源滚滚之际每天都活得并不快活。就是那个呆了的儿子成了他的一大块心病。
最近他的夫人柳满春有意叫他再娶一个,也就是说愿意离了。不过胡世林这人重情,死活不肯。
说是以后这份家业就由三个千金继承了,柳夫人也常常是泪流满面,特别是胡老太太。
这三年来内心所受的煎熬那是常人无法体会到了。最近天天往金光寺跑,吃斋诵佛,只为求得孙子能醒灵过来,可惜的是老天不作美啊!”
南宫鸿策摇头叹息。
“南宫先生的意思是叫我去试试?”叶凡笑道。
“嗯!既然锦辰的疑难杂症都能解决说明叶先生就是一个高人,完全可以去试试。
你那金针之术非常的神奇,我想只要能治好胡重之的病,你们林泉纸厂就有救了。
胡世林是纸业老大,就是一个垃圾厂也能救活的。”南宫鸿策面色稍好了些,想到能为叶凡出点主意也减轻了一点内心的不安。
“不过叶先生,我也得跟你交个底。因为儿子的事胡世林那人极不好讲话,这事儿我只能偷偷的告诉你,如果直接给他说估计他立马就会把我给赶出来,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这又是为什么?”叶凡有些不明白了。
“也许是因为儿子的事脑袋受了刺激,所以脾气怪异。因为三年下来,来来往往到济春堂尝试就医的所谓的神医们也来过了几十个,不过结果很令人遗憾,没一个治好他儿子的病。
钱倒花去了不少,现在一听说神医胡世林就会感到头痛。认为全是骗子之流。
所以就是我也不敢介绍了,不过胡老弟都是住在济春堂,他家有好几座别墅,不过他喜欢住药堂里,你说奇不奇怪。
他怕见到神医,好像得了神医恐惧症,可一有空回到家里天天又探头盼着神医突然出现,主这样患得患失的令人倍受煎熬啊!呵呵呵……”南宫鸿策提起这事也有些头痛。
“没事,只要有线索我直接去‘济春堂’就是了。”叶凡笑笑,不过也没抱多少希望,只是觉得还有些好奇,也想去探个究竟。这胡重之的得病就值得怀疑的。
“不过叶先生不要太直白,最好想个法子玩个花样能让他自然接受就更好了。”南宫鸿策提点到。
2点左右,南宫鸿策以及管家南宫东迢两人一起陪着叶凡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说是南宫家的一个老宅,已经有快300年历史了。在水州市城东的小龙山上。
此山说是山也有点言过其实,就十来米不到20米高的一个小山坡,坡度平缓,不过周遭全是高大的古树,树间夹着朵朵野花,显得非常的幽静,范围面积还是相当的大。
小山坡背面是靠着滔滔奔流的竹江水,离江面足有30来米高。前面是一排四层的楼房,开着一排店面,有40来间之多。要进到南宫家的老宅还需先穿过这其中一个店面式拱门才行。
设计非常的独特,在外面只能隐隐地看见从一排店铺大楼冒出的浓郁古树,至于说老宅的屋檐瓦角在微风中树枝缝隙处吹开了才会露出一点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点也不引人注目。
一个老人打开拱门后叶凡等人车直接开了进去,一条古青石铺的苍老小公路如一条小飘带样环绕着小山而上,不久就开到了小龙山顶上。
上面树荫中围绕着一座古苍的四合院,古老的青砖中还夹着乳白色的条石。
走近一看,那不多缀作用的条石居然还是下等玉石,未经过打磨,非常的粗糙,摸手上还坑坑洼洼的,但非常滑润,决不磕衬着人的。
苍色的硫璃瓦上爬着一些茸毛状的苔藓地衣类植物,就连青砖上也爬着一些。四合院非常的大,长宽约有40来米。
一块不易腐烂的用非常难见到的‘红铁狼檀木’做的古匾自色的悬于铁杏木做的大门上。
不过那古匾只露出了一角,整个被红绫布掩盖住了。也许是还没修理完毕,叶凡也没多想。
“吱——嘎!”
推开大门,里面还另有天地,难怪外面看去是如此之大。原来此楼建的是一个近似正方形的四排楼。
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排三层小楼,合围着中间一个冒着朵朵荷叶的幽静小池。
说小也不小了,在四楼中央的小池长宽接近20米左右,并不是规则的四方形,而是依势而凿的不规则四边形。
带着叶凡逛了一圈子下来,站在排楼那2米宽的走廊上俯视着一池荷叶,再看看池边虬髯样的小盘根树,令叶凡有种进入了古代大宅门的感觉。
“仿若往生”,叶凡心里突然间就冒出了那么一句话。
“南宫先生,你刚才介绍说此楼快有300年历史了。不过这楼上楼下的地板好像全是刚浇灌的水泥的地面铺的,虽说水泥上面铺的是石材或古砖,但这地板我还是看出来了。”叶凡有些疑惑不解。
“呵呵……楼是古楼,300年历史不假,甚至更长一些。不过在三年前被我家里全拆了,依照老楼样子重新建设的。不过这砖和条石以及雕花门窗等都是拆下来的老宅子里原有之物。
不过现在已经加工过了,利用现代工艺做了防蚀、弄漆等处理。还管个一百多年应该没问题的。”南宫廷鸿策略显得意。
“这工程可就相当巨大了,估计比全盖一座新楼要贵很多吧!”叶凡心里一惊,这种换古代为今用的建筑时必须要非常的细致,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那可是比盖一座新楼贵得多。
“那是!至少是盖一座新楼的两倍多。不过经这么一翻建,老宅的古味儿一点都没跑掉,而且兼具有现代家居的舒适性,欣赏生活两不误。”南宫东迢管家也很会讲话。
“奇怪!南宫董事长的目地是什么?难道就是带我来看看这个超大号古宅子。
这宅子的确不错,可惜不是我所能拥有的,估计值几百万吧!”叶凡心里隐隐的也猜到了一点端倪,也就是南宫董事长是不是……
刚想到这里又回到了门边。
“叶先生,今天特别请你来揭开这红绫布,图个吉利。”南宫鸿策微笑着递过了一条超长的竹竿,请叶凡为他家老宅子的建成揭门匾上的红绫。
“这恐怕不好吧,还是南宫先生来揭比较好。”叶凡赶紧推辞道,彼有股子解彩的味道。
“叶先生,你是我南宫家的大恩人,如果没有你锦辰也许永远就将沉睡下去了。所以这揭绫一事非你莫属……”南宫鸿策很是诚心,一点做作都没有。
“哈哈……好,今儿个高兴,顺带着沾点喜气。”叶凡借过竹竿也不再推辞,照准门匾上覆盖的红绫布一抬竹竿像一面红旗一样被揭开了。
这时南宫东迢管家早就安排好了七八个人顿时鞭炮声大作,在仙烟腾腾中叶凡顿时愕然了。
因为门匾上那几个字。
上面雕刻着几个苍劲骨节,粗犷洒脱,又飘逸闲悠的几个古味十足的大字——
楚天阁.叶府。
主要是后面那‘叶府’二字是令叶凡呆愣的主要原因,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南宫鸿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揭匾,根本上就是叫自己解自家宅子的彩啊。
“南宫先生,这是在……”叶凡说了半句话。
“从此刻起,这处老宅子就是叶先生的了。叶先生也不必推辞,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我儿南宫锦辰是南宫家未来的新生一代,也许以后会成为南宫家新的掌舵人。
当初他一睡不醒时我们全家在老祖宗的牌位前许下了承诺,谁能救活锦辰就是南宫家的大恩人,南宫家我鸿策一脉将以千万资产相谢。
这处老宅子虽说历经300多年了,其实是刚翻建的。包括整个小龙山以及前面一排40间的店面那整座楼都是这座宅字的附属品。
一年前完工时耗资600万,所以我还是赚了呢!请叶先生勿必收下。我相信叶先生作为高人,定是注重承诺之君子,不会让我南宫鸿策一脉成为一个不守承诺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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