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更累死俺了,人为财死,鸟为死亡难道讲的就是狗子这厮,唉,兄弟们能多砸点月票就算是给狗子的一点……】
“贺哥,能不能找个由头,惹那家伙一下。首先申明,只是惹一下,千万别过火。”叶凡叮嘱道。
“惹他,那不是自找麻烦”贺海纬不明白,问道,“再说,虽然咱们人多,但军队的人说句实话,很不好惹。那些人,一有事一窝子都会出来,而且,护短意识特别强烈。”
“我有用”叶凡干声笑道。
“行那个好办,那家伙说是上个厕所再来逛逛,今晚不撤人他就要硬撞了,倒不用我们惹,说不准就能冒出火来。当然,他真不冒火的话那咱们就让他冒点火,哈哈哈……”贺海纬也是干声笑道,看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行你最好不要出面,让卢局长跟他切磋一下。”叶凡笑道。
“卢局长,他那个级数可是差得太远。人家是大校,至少也得找我这样的人切磋才行,就怕卢伟引不起他兴趣。”贺海纬若有所思,笑道。
“呵呵……没事,卢局长不是担任外围吗?不让人撞进来正是他的职责。”叶凡淡淡笑道。
“行他不行时我再上。”贺海纬干脆地说道,旋即又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兄弟到底想干什么,人家是军中大校,跟咱们地方不沾边。而且,如果地方跟军队有事纠缠的话国家一般来说会倾向军队的。”
“这个,我自有用处,你保密就是了。”叶凡挂了电话,又跟卢伟商讨了一番。这厮立即兴奋了起来,像吃了*药一般,嚷叫着一定会把火燃大燃得熊熊的,倒是吓了叶凡一跳。
“山蛋蛋的一个个全是好斗份子。”叶凡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卢秘书长,你既然来了咱们鱼阳一趟,总得让你发挥点作用是不是。伟仔,别怪大哥阴,得利用你一下了。不过,对你来说说不准还有点好处。”叶凡在卫生间干声自语着。
这厮坐在马桶上想了想,笑道:“京城梅家还欠我人情,那个梅盼儿,好像是‘江南传媒集团’总裁,也该是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
旋即打起了电话,“梅总你好,我是鱼阳的叶凡,没打挠你吧?”
“叶凡……”电话那头的梅盼儿慵懒的躺在床上,嘴里念叨着,一时倒真想不起叶凡其人来了。
“呵呵,前次,那个给你家亦秋用何首乌治伤的那个。”叶凡老着脸皮,干声笑道。
“噢是你呀叶先生,你好”梅盼儿终于想起来了,心里一动,估计这家伙找上门来绝没有什么好事。
不过此人听梅亦秋那丫头说是来头还不小,他自己倒没什么,一个副县长,不过听说亦秋的领导铁占雄是他的拜把子铁竿兄弟。
不得不引起梅盼儿的重视了,不然,凭叶凡一个副县长那寒酸身份,估计掌控着梅家近亿资产的梅盼儿绝不会拿正眼瞧一下小叶同志的。
“呵呵呵,是这样的,梅总你是江南传媒集团老总,想托你办件事不知能否行?”叶凡打着哈哈,开始套近乎了。
“叶先生你请说。”梅盼儿虽说此刻极不想接电话,但也打起精神头,客气的说着。
“鱼阳县发生了一件还算得上事的事,昨天……”叶凡把舞月山庄的事有选择的性的挑了一些讲了出来。
“叶先生的意思?”梅盼儿并不一口承诺下来,估计也在摸叶凡的底子。
“想必梅总旗下应该有一些影响力不小的杂志社或报刊发行部门。或者说梅总是传媒业老大,有结交那方面专业人士……”叶凡问道。
“来了,终于谈到正点子上了,原来如此,想借我的手拿那事说事吧……”梅盼儿心里有些不屑,但嘴里还是略显自得,说道:“那当然,作为江南传媒集团,旗下没有这些部门还怎么搞宣传。尤其是现在信息业如此发达的今天,不掌握第一手信息还怎么做生意是不是,不过叶先生,有话你直说,咱们就不必绕弯子了……”
“**,逼我亮底牌,你明明知晓了还要我说,真他娘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女人,不简单,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掌控梅家那么大的江南传媒集团公司。”叶凡心里腹诽着某女人。
嘴里干脆直说了,“我需要你们把此事传出去,用报刊就行了。而且,速度要快,最好是明早就能见报。这事绝对真实,你们也无需担心什么。”
“行咯咯咯,叶先生这个忙我们能不帮吗?而且,即便这事子虚乌有,我们照样会登的,包准明天见报。”梅盼儿突然媚笑开了,那格格的笑声笑得远隔他几百公里的小叶同志心里有些酸麻麻的。
“又是一妖精”叶凡没忍住,坐在马桶上捂住电话骂了一句,“这女人,帮我一件事意思是要我记住她是在还梅家欠我的情。有些亏本了,这么件小事换前次那大事,不划算……”
叶凡有些肉痛,跟角抽搐了几下自个儿摇了摇头。
“还有报刊一印出来通知我一下,我会叫人来取走一份的。”叶凡又叮嘱了一句。
“小事江南都市报,影响力绝不下你们南福的省报。当然,省报是正规发行单位,是由省委宣传部控制的。我们江南都市报比较注重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比如某官员找了小蜜,某名人的特殊嗜好,某处又发生了什么……咯咯咯……当然,那影响说不定更大,老百姓最喜欢这个了。”梅盼儿调侃样笑道。
“谢谢”叶凡硬梆梆塞出两个字就要挂电话。
“慢着叶先生?”梅盼儿突然喊道。
“有啥事梅总请说。”叶凡淡淡问道。
“就是我家那侄儿天杰,说是想跟叶先生学两手,不知能成不成?”梅盼钱倒显得慎重了起来。
“不成梅大小姐的师傅不是峨嵋的尘月大师吗?她比我强得太多了。我这小手艺学来干嘛,没什么用。打几只野猪还行,呵呵呵……”叶凡心里暗生警惕,嘴里淡然笑着。
“那算啦以后再说。”梅盼儿挂了电话,哼声道:“架子还不小,不就拳头大点吗?现代社会那个不吃香了,一颗手榴弹能抵得上几十个粗拳头,不过,天杰还真是缠人,要学什么绝世武功,不打发掉挠得慌,看来还得找个机会,不过姓叶的,你总不会嫌钱多吗……”
“这女人,又想搞什么?”叶凡嘴里自语着咕噜了一句。
凌晨…。
舞月山庄,贺海纬正跟卢伟闲散的聊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隆隆刺耳声音,而且,那车头好几个大灯照得路面都发白了。
“卢局长,应该是咱们水州第二集团军那位英雄的谢师长到了。”贺海纬眉头一竖,来了精神头。
虽说叶凡有跟他说叫他不要出面,让卢伟这个省城太子去碰撞一下拉风的谢师长了。
不过,贺海纬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叶凡帮了自己如此大忙,而自己也不过帮他煽了贾宝全几耳光,干了几拳罢了,觉得还不够解气。
所以,决定等下也得好生的在一旁把谢师长的骚火给挑起来才行。再说,因为叶凡没亮明卢伟的身份,贺海纬还有些担心卢伟会吃亏。
果然
那车子一驶近,车嘎吱一声刚停稳,就跳下几个威猛的兵蛋子来。要知道水州蓝月湾第二集团军可也是岭南大军区的王牌,即便拿到全国去也能排上号的,那个部队出来的兵士,一个个都是精兵强将。
“贺队长,还没把人撤走?”因为那车子上面的布棚已经拿掉了,所以现在全是敞开着的。
谢开林师长大条的坐在车里,手上夹着一根香烟,直接冲不远处正看着他的贺海纬哼声道,有点训叱的味道。
“撤走,为什么?”贺海纬故意有点吊吊的塞了话过去。
“为什么?这里是老子的家,老子要回家,你说为什么?妈个屁的”谢开林早就被激怒了,早上来了一趟本就想发火了,这下子那邪火是腾腾腾地直冒腾,再也忍不住了,豪爽的骂开了。
“你骂谁?当兵的就拽啦?娘匹**的。”贺海纬倒不是作假,当真也给激怒了。
这谢开林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这般的像喝叱下人一般骂人,老子好歹也是省刑警总队队长。你谢开林转业后能否有老子位置高那个还难说,不就一个大校师长?
“呵呵,龟孙子从来都是这般说话的。”一旁的卢伟那嘴角一翘,接上贺海纬话茬,奔着谢开林就去了。
“你小子是哪里来的杂碎,居然这般骂人?”谢开林平时在军队里也是粗话骂惯了,觉得卢伟一个县局的小局长居然也敢跟自己叫板,还隐晦地骂自己龟孙子,老谢那能容忍得下,装着不认识卢伟似的,立即吼道。
“杂碎,杂碎也是你那那啥的妈教的”贺海纬当即把老谢的话还了回去。
刚才谢开林骂老贺妈个屁,这下子老贺还老谢你妈是杂碎,两人半斤八两,差不多一路货色。倒真有点像是一对江湖草莽在用粗话对话。
“你敢骂我们谢师长母亲,麻痹的龟孙了,活腻味了。”一个长得相当壮实,精干的兵蛋子没忍住,认为讨好谢师长的机会到了,冲着贺海纬和卢伟一把掏出了手枪指向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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