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让我们彼此怀疑,也是那背后势力,早就为我们设计好的抱团姿态,即使我们抱紧共驭危机,他也会要求我们是按照他喜欢的姿势不断做出对抗,那样,只要他选取对的方法,真正的漏洞就会一下子将没有粘性互不信任的我们击溃。而那种击溃又会在他喜欢的任何时间被他敲定。殿下,你说这种状况在任何人来看都会是最好玩的游戏。哪怕看起来很像是玩火。”老者顿了一下,似乎因为刚刚说的这些话过程让他的精力耗尽一样,他又重新聚集起他的精神,再次开口,“所以,我们这些人如果要想把事情继续下去,也就是说好好的活下去的话,必须得到法骨,而这法骨必须由殿下亲自得到,我试过很多次那东西我拿不起来,说明它对我的不认可。神的骨骼不同于凡人。即使灵肉消失,它们的选择也依然存在!”
巴伦王子想了想,自己的决定绝对是对的,相信这老者,哪怕他不相信自己,自己也要首先相信他,而这样绝对有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一味来狠的,老者未必会真的因为胆怯而说出什么有用的,但是现在老者已经微微透露了一些关于法骨的事情,那些原本他以为会很危险的事情,现在却觉得有了一些微妙的意思,“听你的意思,那东西并没有消失,还在墓葬之中,可是刚刚拾起的所有法骨都已经消失!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它还在这里面!”
老者的目光快速的爬上巴伦王子的脸颊,从上到下打量了好久,不过那些有打量而上升到脸颊的思索,却并不会真的爬上他的脸颊,老者那张苍老的脸上涂留下岁月沧桑的味道,再没有其他的情感发源或流经,“因为我闻得到味道,它一直存在!世人都以为法骨会是心人的整副骨骼。其实,真正的法骨只有拇指大小,它可以把自己藏在任何地方!上神的肉身,虽然脱离法骨的支撑,但法骨的灵性会退化到最低的时候,保留移动能力!”老者说这段话时停停顿顿,就像是一边思考一边再说出这些话,如果按照他从前的风格,这可真相是编出来的,但是巴伦王子觉得自己的想法已经变得奇怪,他就是认定这是真的,而想要找到证据或者是说服自己的时候又完全不知道该对自己如何开口?老者那紧闭住了双唇之后,一定藏有无数的秘密。可是奈何他对自己完全堤防只肯说出一点点。之前他们过招的次数不多,但是过招的时间却很长,巴伦王子知道用钱财用胁迫都不好使。当然也不能等老者良心发现,可是另一种情况却是可以等待他不得不说的时间来到。他刚刚说暗人会是巨大的惊雷。也同时暗示过暗主会是她们整个家族责无旁贷的引燃的跟导线的人。从别的方向对老者提问根本得不到有用的东西,巴伦王子决定专攻暗人这条线。然后一点点拼凑,他到底对暗人存在着怎样的芥蒂?这些话是否客观公正。
讲完这些后,巴伦王子觉得脑海里的条理渐渐清楚了一些,于是提问道,“你能跟我说说那些暗人吗?我对他们的了解并不算多,况且,我们会很长时间都以客人的身份待在这里,讲讲那些有趣的事情,会帮助时间的度过!”巴伦王子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他的表现很好,又重新回到原本富贵闲人的模样。他总喜欢以这种状态视人,是因为他要看一看别人对这种态度的反应如何,如果他们生气,就说明他们的性格,还有现在正在着急的事情,都不允许他们喜欢富贵闲散;而相反的,有些人并不在意,甚至喜欢就说明他们正过着那样的日子,而且今后的人生也喜欢富贵闲散,那么他们不会参与到这些可怕的事情当中来,即使参与了也会很快的抽身而出,他们会怀念从前对他们来说无比美丽的日子,而不是来这里紧张抽搐地陷入泥潭。
这次的话题转换显然很成功,也应该说是老者并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想到巴伦王子应对那些重压时的态度会如此圆滑,似乎只在上面轻点而过,就已经绕到了另一个转弯处,而在这里望过去的时候,又觉得之前的困难仿佛没有什么要紧,他们可以从另一个方向突破!
听到他问暗人。老者的眉毛抖了抖。似乎只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对老者心头某个伤疤的打击力度已经不轻。这明显说明,他们一定是有过真实过结的。如果能够知道老人的具体身份的话,他们之间的纠葛,巴伦王子还能有一点点对于更多未知的启发,但事情明显是不可能的,这老者绕来绕去都不肯说自己是什么人的意思就是,他不能说也不会说!
这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但是也不是说没有可啃的地方,先把可能啃下来的地方啃下来再说,巴伦王子抱定这个想法,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还没有做出回答的老者。
老者一开始是不想讲这么清楚的,但是,经过上面那些话语的铺垫之后,他忽然发现他,忽视了他在面对的这个人并,非只是在他这个年岁上的一般聪明,这是一只拥有着与年岁不相符的经历的狡猾小狐狸,看来从他懂事开始,他的人生之中真的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磨平了他的年少无知该有的那些冲动与鲁莽,那时候的自己是在做什么,对着一个遥远而且素未蒙面的王子殿下,如何被他的家族摧毁漠不关心,但是现在他们之间的纽带,却被生生的系紧,而且打了一个死结。老者脸上的表情又一次变得痛苦,但是那却让巴伦王子觉得一切终将要开始,因为这必然是老者想要回忆起一切的开端,这也是解决一切的必由之路,看来,他们马上就会踏上那条路了。
老者的声音,尤其是他的声线极不稳定,正发生着波峰波谷那样的剧烈颤抖,看来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仍然如一把剔骨钢刀,就这样石更生生的前行在他的血肉之中,不必借谁之手用力的挥起,已经带着他血肉横飞,有时候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陷入那些纠结遗憾的过往的时候,人们感觉到的痛苦,不下于一次毁灭,老者闭着的眼睛猛然打开,给人的感觉是他不敢再闭上眼睛,仿佛那个闭上眼的的动作会使他看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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