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言为定!告辞。”乾锦超说完起身就走。
蒋鼎琨看着一满桌子还没怎么动过的酒菜,犹豫了一下。
朴正昌赶紧拉住他,“乾兄有事先走,蒋兄你可得留下来好好喝几杯。待会儿,包你爽上天!”
蒋鼎琨顺着朴正昌淫-邪的目光,看向杨曼柔。
“呀”的一声,杨曼柔跳将起来,做娇羞状,“他……他那铁塔一般的身子,我可吃不消……我不干……”
蒋鼎琨一见杨曼柔那欲拒还迎的闷-骚-样儿,顿时两眼发光。
对于剑主大人们来说,在这世上玩-女-人那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淡无奇。但是,精通剑道的美女,那就不是想玩就能玩得到的了。
绝大部分修剑之人,平生能够娶到一位修剑女子为正妻,已经算是大大的有福了,妾室就根本想都不用想。同样都是剑主,谁肯做妾?
做妾都不肯,何况是妓?也只有杨曼柔这等天性淫-荡的女子才会这般不知羞耻的同时被几名男子骑-在-身-下。
“你不干,我们三个来干就是了嘛。”朴正昌连连淫-笑的掏出一支玉瓶,往杨曼柔酒杯之中滴了一滴猩红的液体,“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又是这种毒酒,人家才不要喝呢。”杨曼柔白了朴正昌一眼,那风-骚-入-骨的风情看得蒋鼎琨心里直痒痒。
“嘴上说不要,心里只怕喜欢得很呢,上次干得你欲-仙-欲-死,难道忘了么?来来来,哥哥喂你喝。”朴正昌说完端起杨曼柔的酒倒入口中,然后一口吮住杨曼柔的嘴唇,将酒度了过去。
这般当众激吻,在这封建保守的世界尚属少见。蒋鼎琨看得口干舌燥,心急难耐。
“哗啦啦!”朴正昌再次一扯桌布,将酒菜掀翻在地。抱起杨曼柔将她摆上桌,然后“嘶啦!”两把剥出一副白瓷般的细嫩皮肉来。
“蒋兄,你去前面,快用你的子孙精华为曼柔解毒。”朴正昌说着猴急的窜到杨曼柔白花花的屁-股后面,挺枪直刺。
“这……还是请尹少主先来吧……”蒋鼎琨虽然急不可耐,但也不敢抢了尹天泽的头炮。
“无妨……尹少主喜欢……先看我们肉搏……助助兴……”朴正昌呼哧呼哧的不停撞击着杨曼柔丰腴的臀-肉。
蒋鼎琨一听这话,再不客气,掏出胯-下-凶-器就塞进杨曼柔正哼哼唧唧个不停的嘴中。
杨曼柔闭着眼睛,双唇一含,心里暗骂:白长了那么大个块头,家伙事儿却连塞牙缝都不够……害老娘空欢喜一场……
……
三月二十一日,年终考核之期。
今天,所有学生都来得特别早。
剑神书院的考核可不一般,天下俊杰皆以通过书院考核为荣,但这考核可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第一年考核的通过率便在50%以下,难度还将逐年提高。能够通过最终考核的人,才是实至名归的天纵奇才,个个都将名震天下。
更残酷的是:每一年考核不过的话,第二年便只能跟着下一届新生重头修习课程。而且,每名学生最多只能在书院修行四年。
只要有一年没通过考核,那便永远无法学到最后一年的课程,如果两年没通过,那就最多只能学到一半课程了。如果连续三年都没通过的话,那花费四年时间和一千万的学费就始终只能学到第一年的课程。
简直无情……
早早围坐在清韵亭前的学生们七嘴八舌的交换着彼此紧张忐忑的心情。
“好……好紧张啊……我……我特么昨晚一夜都……都没睡着……”
“谁不紧张才有鬼了,你看那些老生也个个坐立不安。”
“依我看,咱们应该问问老生,他们参加过考核,有经验。”
“这位师兄有礼了,请问你参加过去年的考核吧,不知可有心得秘诀传授给大家?”
“没什么可说的,考核就跟平时一样,听琴而已。只要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内清醒过来就算通过了。”
“那怎么才能尽快清醒过来呢?”
“我要是知道,还会考核失败吗?”
“……”
“来来来,我来告诉大家一条秘诀吧。”
“什么秘诀,快说快说!”
“很简单,只管放松心神,静心听琴就行了,绝对不能患得患失,过于紧张。能不能通过考核,全凭天意。”
“切!你的秘诀要是有用,还会连续三年考核不过?”
“你懂什么?我是为了多听几年孟先生的琴声,才故意如此的。”
“呵呵。”
……
所有人面临巨大的压力都惴惴不安,就连朴正昌、杨曼柔等人也无暇来招惹欧楚阳,自顾自的打坐调息。
“欧兄,我还从来没见你如此紧张过呢。”公孙晏说完,自嘲的笑了笑,“我只怕是过不了这一关的。欧兄也不必看得太重了,大不了咱们一起再听孟先生弹一年琴呗。”
“可是我还真的挺想看看最后的课程究竟会有多玄妙。”欧楚阳轻轻叹了口气。他心里确实很没底。孟平笙的琴声似乎能看透每个人心中的弱点,迷乱心神。上次若不是孟平笙及时制止,欧楚阳已经狂乱的拔剑乱砍了。
虽然欧楚阳自认为心智坚定,但同时也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弱点其实不少。故乡、父母、师姐、仇恨、甚至慕婉晴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弱点,被孟平笙的琴声趁隙攻入。
“那欧兄可想到了什么应对之策?”公孙晏问道。
欧楚阳沉吟片刻,食指缠绕着额角长发,答道:“我也没有半分把握,只是猜想:今天孟先生的琴声,应该是要把我们带入一个从未见识过的最玄奥、最真实又最可怕、最难以破除的幻境。所以,我们应该死死的认定一条: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假的。如果能记住这一点,可能还有一线机会。”
公孙晏却摇了摇头,“双日炼心,不下百次。我想,每一次大家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听琴的。但是琴声一响,立刻浑然忘我,完全不记得之前的想法。依我看,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咯。”
“说的也是,那就听天由命吧。”欧楚阳不得不承认公孙晏的话是对的。每次听琴炼心前,他都反复告诫自己,假的假的,都是假的。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每一次都还在照样沉迷,不可自拔。
公孙晏凑到欧楚阳耳边悄声说道:“不管你我谁通过谁没通过,明年都把第二学年的课程内容一一告诉对方就是了。虽然起不到什么效果,至少也能过过瘾嘛。”
欧楚阳笑道:“这法子虽然没什么实际意义,但是此刻却令我心里又更安定了一分,不错不错。”
说话间,孟平笙已经飞入清韵亭中,安坐石台之上,“诸位请做好准备,第一学年年终考核马上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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