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9章 为什么韩文熙会离开你吗?(1 / 1)

“奕冰,你知道为什么韩文熙会离开你吗?你就不想知道吗?这里面的故事,关于你的……”飞歌说着忖度着,顿了顿,接着,嘴角邪臆地勾了勾,“他把你卖给我了。”

虽然隔着门,但那声音却隐隐地从门缝里透了过来,由于房间隔音的效果,那声音并不大,可,在这个异常安静的屋子里又显得特别的清晰。

紫若兮怔住了,她完全呆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没办法想象得到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为什么~~

紫若兮纤指握住门把,用力扭转,“卡嚓!”一声扭锁的声音,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衣白裤休闲装束的飞歌。

飞歌看到紫若兮的同时,也是惊诧她的表情,说不出的感觉,很冷漠,脸色怆凉,白得吓人。她是在伤痛吗,很痛吗,这是怎样的伤害才能让她有这幅欲死而无泪的表情。

再加上她穿着白色的睡袍,更显得凄婉。

“……你……刚才说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似是问话又像是自答自语,那样的不确定,却又悲哀的语调。非常非常地低迷。平日里那样璀璨的大眼在瞬间都变得空洞,哪里还有半点焦聚。

没办法,他也不想看到她这样,可,冥冥中就是有根茎在作怪。安奕冰,你可别怨我,这都是事实。

“奕冰,我们进去再说吧。”飞歌说着。精明的眼光在她脸上转悠了一圈。

“……”紫若兮没有说话,沉默地转过身去,接着默默地走到客厅里,飞歌则跟随在她身后。

而当他们走到客厅内时,一直隐匿在洗手间的慕容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地聂手聂脚地走到她的卧房里,躲在一个盆景的植物身后,透过那茂密的树影,一个缝隙透出金瞳的视线,正好能看到客厅内的动静。

他看到紫若兮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神情很沮丧。她是怎么了,这副表情?慕容俊眉宇蹙了起来。接着,还没等他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就现在视线里。呃,果然是那个痞子!靠!他猜的没错,就是那个叫飞歌的男人,一直想打紫若兮的主意,慕容俊不禁握紧了拳头,隐隐地另一手还动了动腰后别的枪械,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认识他慕容俊是谁!

……

紫若兮在客厅里站了一会,随即又缓缓地走到沙发上坐下。跟着飞歌也坐到了她对面。他的眼神很专注,似在打量着紫若兮,他发现沐浴过后穿着睡袍的紫若兮更别有一番清爽的蕴味。良久,两人就是这样坐着,谁也没开口说话。紫若兮并没有看他,而是只盯着客厅的一个角落发呆。

空气似乎都有些凝固了。终于,飞歌忍不住。

“奕冰……”他唤着她的名字。

紫若兮抬头,表情漠然,话却说得清楚,“有烟吗,我想抽!”

飞歌望着她半秒,从衣袋里拿出香烟盒,抽出一根,走近递给她。

紫若兮纤臂一伸,两指轻夹,接了过来。叼在嘴角,“砰~”地轻响,飞歌替她点上火种,随即一股烟幕袅然升起。

缓缓地吸取着吞吐着烟雾,仿若那一丝丝一线线的烟圈能化解心衷那无尽的忧愁和烦闷。

紫若兮边吸着烟,嘴角边隐隐地泛着苦涩。对方开没有开腔解释那句话的意思,她大概也能猜测出一二来,这不就是一桩交易吗?很讽刺很轻蔑。原来每一个她想去爱的人都对她这般薄情。

“你说熙帅把我卖给你了?!你凭什么这样说,飞歌,你以为他是谁,你又以为你是谁,你又把我当什么人了?这是不是你们的之间的交易,我安奕冰都不屑去参与~~”紫若兮冷静地说完这段话,大眼微兮,透出冷漠和寂然。说罢,吞吐了一口烟雾,在化成烟圈之前把忧伤给生生地掐熄。可,以为这样就可能不痛了吗,真的不痛了吗,置身于事外,能摆脱掉一切的束缚吗?那恶梦般的毒烟犹如抽上的瘾一样只会再次侵入她的全身,腐蚀掉灵魂。

迎着紫若兮轻蔑的眼神,飞歌是感觉到一种挫败。可,他既然敢来,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场赌注已下,没有收回的道理,如果说收回,那他也不会是输家!

飞歌眼眸一沉。一抹阴狠的光映在眼底。

“奕冰,你不要逼我,你知道的,韩文熙是怎么受的伤,他又是怎么到的美国,他现在驻住在医院,接受着最好的复健理疗,这里有一份我和他签署的协议,我随时可以中断这份承诺,你考虑考虑后果吧。这个……我不多说。但,我也说到做到!今晚我敢来,我就不怕敢捅破这张纸!”飞歌说罢,从衣兜里拿出一份折叠完好的协议,没有递给紫若兮,而是稳稳地平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紫若兮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拿下烟摁熄在茶几上烟灰缸里。然后,手指触到那封协议,有那么一秒的怔然,随后颤抖地拿到面前,摊开在眼前。眼睑细细地扫过那份协议。

每一个字都像扎在她的心上,特别是看到“韩文熙”那手写的三个字,那赫然惊孓她的眼,无声地血流如注,再也不能全愈,她以为他只是单纯的自愧,单纯的放弃,却万万没有想到他是自般的自私与残虐,他竟把她当成物品,轻易地用作交易的筹码,摧毁她感情的同时又在背胸上狠狠地刺上一刀,那样的贱踏着底线。

紫若兮沉默了,一张秀美绝伦的清丽脸孔透着暗光。说实在的,她本应该很气愤很气恼,按着她的脾气她更会一气之下,将这份协议给撕碎……可,她没有,她并没有这样做。只是那样揉捏着,毁在双手心,双手用力地将那份协议揉成了一个纸团,在掌涧滚动。脸苍白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那样地冰冻住,毫无体温的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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