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艺品都是那老板自己做的。
老板就说了啊,要是想要声音细一点的话,就要在这海螺里面加点料。
说是料吧,也就是一小铝片,加进去,那调子就不一样了。
郝贝就多问了几句,问完后,那眉心就一直拧着没松开。
她记得第一次让她弄的找不到的护身符,好像就是在南华找不到了。
于是就回了碧水园,几套房子,她是里里外外的都找了,才找到那个护身符。
以前可能是没有注意过,这次细看了之后就发现,红绳好像不太一样。
吹了下,跟那店主说的一样,这是原始的未加工过的。
可是不应该这样的啊,她第一次拿到的时候,明明也是吹过后,没有这样子的……
马不停蹄的拿去工艺品店里,问人家老板她这个里面有没有装过东西的。
老板那里有专门的仪器,照了之后,就说这里面装着一东西呢。
郝贝给了些钱,让老板帮忙取了出来,看到那个像芯片一样的东西时,郝贝那心哟都快跳出来了。
这种东西她在行啊,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追踪器的芯片,老板就说,必须是他说的那种铝片才能吹出悠扬细嫩的曲调。
就因为这个,郝贝才飞向京都去了。
没办法,她总得看看第二个护身符中,到底是什么样东西在里面的。
当天晚上到的京都,没有通知任何人,直接就去了疗养院。
去之前给宁馨了一个电话,就说去京都了,让宁馨给秦立国说一下的。
到疗养院的时候都夜里十一点多了。
给万雪的母亲去了个电话,才被接了进去。
万雪那时候已经睡着了。
郝贝说她跟万雪睡,当下就拿着一个自己带来的小海螺,想去换万雪脖子里那个。
换下来后,就出屋了,站在外面,那个店主说最好的鉴别方法,就是看看能不能吹出好听的曲调的。
郝贝吹了一下,心就提了起来。
这调变了的。
那心当下就凉哇哇的,她发现的太晚了么?东西已经让换了么?
就这样红了眼,想到两次都收到这样的礼物,可是她自己都没有好好的保管过。
“怎么哭上了呢?出了什么事吗?”
万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郝贝赶紧抹眼泪,说没什么,不过后来又问了万母这个海螺,有没有离开过万雪。
万母看着郝贝若有所思,良久才问:“郝贝,这个海螺对你很重要么?”
郝贝点头,她知道万母是生活在海边的,可能海边人的也都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也说不好的。
“万奶奶,我跟您说实话,这是一个我认识的恩人给我的护身符,他前后给过我两个,可是我一直没有当会事儿,我想我可能错过了一些东西……”
万母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会儿后让她早点睡,就回屋了。
郝贝坐在外面呆了一会儿,那个眼泪啊就不停的往下掉。
她想那个老伯肯定知道点什么的。
想了想就给秦佑安去了个电话。
这个时候打的电话,说的却是无关痛痒的事儿,你以为秦佑安就真是傻瓜了啊。
蚊子和那老件当天晚上就消失在了G城,不为别的,就因为郝贝说要去G城玩。
郝贝这一个晚上就没睡,睡不着,心里想事儿呢,想着到了G城,她怎么样才能再见到那老伯。
而另一个房间里,万母也是没有睡着的,就坐在桌前,上面放着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就这样出了神的。
万父起夜时,就看到万母这样子,当下就不悦了起来。
“我都说过了,不管是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再管了,别忘记了你都退下来多久了,你再想一想,为了工作,我们的妇儿都成什么样了,你还想着呢……”
翌日,郝贝说要去G城了,万母去送的,顺便就给了郝贝一个红布包裹住的东西。
拍拍郝贝的肩膀笑着说:“好了,这里面呢,是奶奶我这毕生的研究……有手记,你自己看看希望对你要做的事儿能有点帮助……”
郝贝掂住那沉甸甸的红布包有些疑惑。
万父在边上哈哈大笑着跟郝贝说:“丫头,你万奶奶当年可是做破译工作的,这本手记,多少人想要呢,你可要好的珍惜了……”
郝贝有点受宠若惊,坐在出租车上时,就把那本手记给翻了出来。
手记的首页有着万母的名字,还有破译专家这样的职位描述,还写有万母的师傅是何人之类的。
最后一行写着的两个人名,让郝贝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郝政国、丁柔,都曾跟随过万母学习这门技巧。
“小姐,机场到了……”司机师傅提醒着郝贝到机场了。
可郝贝这会儿的心神全都在这本手记上,根本就没有心情想飞往G城的事儿,下了出租车,就朝着边上一家机场酒店行去了。
她得在这儿好好的看完这本手记,然后再作定夺。
当她随后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写着的日期,那是万母最近写下来的。
怎么做的分析之类的都在上面。
郝贝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的感觉。
那一串字符,她看着特别的眼熟,就是上次在老家,她家丢了的那个古铜色的小匣子上好像就有这样的字符,还有一些跟弗瑞德让她看的那些字符好像是一样的。
这其中肯定有一定的关联,具体是什么,郝贝一时半会还摸不准。
G城那边,秦佑安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郝贝自投落网呢,不曾想却扑了一场空。
郝贝走着到酒店,等着开房呢,可是前面那一对小年轻实在是太磨叽了。
“怎么就不能退了,我们才刚订的,屋都没进呢,朋友打电话说来接了,那自然是不用住酒店了……”
原来这对小年轻刚开了房,然后又不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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